直接關機。
“你個混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聽著電話中傳出的忙音,氣的柴慕容罵了一聲,趕忙扣掉電話,再次回撥,可那人卻關機了。
“行!楚揚,你行!”
拿著手機,柴慕容氣呼呼的在辦公室內走了幾圈,想起自己第一次求他就被拒絕,再也按不住心中的怒氣,舉起手機就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你讓我去我就去啊,就算你是我老婆也不能這樣隨意指使我吧?你這是典型的大女子主義,我偏偏不去唉,其實沒事和這妞逗個樂子也不錯呢。楚揚心裡這麼琢磨著,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不一會兒,計程車就到了他指定的地點。
柴慕容雖然答應楚揚不再追蹤他,可他在下車後還是不放心的四處“偵察”了一下,直到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人物後,這才小心翼翼的走進了福臨門。
“回來了。”
看到楚揚回來後,恰好向飯桌上端飯的夜流蘇和他打了個招呼:“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覺還可以吧。”
“嗯,回來了。上班還可以吧,反正就是給人打雜,也沒什麼難學的。”
楚揚敷衍了一句,剛想伸手去接她手中的飯碗,卻聽她說:“我自己來就行,別給你弄髒了新衣服,你還先去洗手吧。”
“好的,我就是怕你肩膀疼。”
楚揚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多名貴的衣服,只是工作裝。”
“看來你公司很厲害啊,連一打雜的都穿阿瑪尼正牌西裝。”
夜流蘇眼神很複雜的瞟了他一眼:“沒事了,一點小傷,休息一天就不要緊了。”
楚揚笑笑,走進了福臨門旅館的後院。在洗手的時候,他想起剛才和夜流蘇的這幾句對話,忽然有一種兩口子過日子的感覺。尤其是想幫她端飯卻被她攆著來洗手的時候,雖然只是挺平淡的幾句話,卻很自然。
沒有了小風騷的晚餐,楚揚真不知道該和夜流蘇說些什麼好,只是一如既往的悶頭吃了一碗飯米飯後,剛想說句“要不我洗碗吧”的客氣話,卻看到夜流蘇拿起他的碗,走到一旁又給他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後才說:“再吃一碗吧,免得半夜再起來喝涼水充飢。”
“嘿嘿,”
在那些只吃一碗米飯的日子裡,楚某人都是在餓得受不了時用喝涼水來充飢的。現在聽夜流蘇這樣說後,老臉稍微紅了一下:“你都知道了啊。”
“早就知道了,只是看你一個大男人的還這樣愛面子,沒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夜流蘇夾了一根胡蘿蔔鹹菜放在碗裡,淡淡的說:“今天下午,我已經把你的鋪蓋挪到樓上了,晚上你就不用去後面睡覺了。”
“哦,那可謝謝你了。”
楚揚沒想到夜流蘇竟然主動給他“搬家”心裡著實的有了一點點小感觸。但接著就有些眼神躲閃的問:“你、你在給我搬家時,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吧?”
“你住店時是空著手來的,連個行李包都沒有,”
夜流蘇伸出小巧的舌頭,把上唇的一顆米粒靈巧的捲到了嘴裡:“鋪蓋什麼的都是店裡的,這能有什麼不對?”
“嘿嘿,沒什麼不對就好。”
楚揚乾笑兩聲,連忙低頭吃飯。
像楚某人這麼一個很正常,很健康的處男,一個人在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時,未免會做出點很無聊的事比方說。雖說他每次都很小心,可有些時候卻無法控制,比方遺那個精的時候,就會留下一些很不雅的汙點而夜流蘇她是個成熟的女人了,在替楚某男搬家時,其實不用看,僅靠著嗅覺就可以發現這一些些的。
夜流蘇在楚揚問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時,還沒有想到這點。此時見他加緊低頭吃飯,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想起下午在看到那些“已經犧牲”的某種“幼體”時,一泓春水攸地就浮上了她的雙眸,忍不住的說:“哦,對了,在替你搬家時,的確發現了一些不正常的地方。”
“什麼地方不正常?”
楚揚心裡一跳,停止了扒飯的動作。
“你用過的褥子上,怎麼會有一些白糊糊的汙漬?而且味道還怪怪的。”
這句話說完,看到幾乎把頭鑽進碗裡的楚某人,夜流蘇再也忍不住的噗哧一下笑出聲:“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知道這是正常現象,你有必要這樣害羞嗎?”
“咳,這些我當然懂,但我這個人很含蓄的。”
既然夜流蘇這樣無所謂了,楚揚也沒什麼不好意思了。不過他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