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是被董事長的絕對心腹帶來的,那些保鏢就不再盤問他了,其中一個小頭目衝他笑了笑, 然後就轉過了身。
“進來。”
“董事長,楚揚來了。”
聽到柴慕容讓進去的聲音後,田柯推開門站在門口說了一句。
“哦。”
柴慕容點點頭:“讓他一個人進來吧。”
“讓他一個人進去?”
難道你忘了他上次強吻你的事了嗎?田柯把柴慕容的話重複了一遍,藉此來隱晦的提醒她。
“是的,讓他一個人進來就行。”
“好吧。”
既然柴慕容這樣肯定,田柯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向後退了一步,低聲對楚揚說:“姓楚的,進去後對董事長放尊重些,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對田柯的威脅,楚揚也沒拿著當回事,理也不理她的進了辦公室,隨手將門咣的一聲關上,然後走到柴慕容辦公桌前面的沙發上,一屁股坐下,習慣性的掏出一顆煙叼在嘴上,點燃後愜意的吸了一口,這才說:“柴大官人,如此匆忙的招呼小人來,不知道所為何事呀?”
不等柴慕容說什麼,楚揚忽然皺著鼻子的使勁嗅了幾下,問:“你吸菸了?”
狗鼻子還挺靈的,我就吸了半顆他就聞出來了。柴慕容咧開嘴巴露了一下滿口的小白牙:“吸菸的人,牙齒有這樣白?”
“我也經常吸菸,可我的牙齒還不是照樣很白?”
楚揚也咧了一下嘴巴,接著說:“你吸的煙是中華的,就算捂著我的鼻子,我也可以聞出這種煙的味道。我以前的時候經常吸這煙,不過後來經濟實力達不到了,所以才換了將軍的你一個女人家,最好別吸菸,要不然對你身體不好。”“楚大爺的金玉良言,慕容必將牢記在心。”
柴慕容嘴角一翹,不無諷刺的說:“我叫你來,不是聽你說這些廢話的,你難道就不想把昨晚在周家的事和我解釋一下嗎?”
“董事長的健康,是雲水集團十九萬員工最為關心的頭等大事,我作為您忠實的屬下之一,在看到你做出有損自己健康的事後,理所當然的要向您直言進諫了,這怎麼可以說是廢話呢?”
楚揚不冷不淡的說:“昨晚在周家的事?昨晚你不是也在當場嘛,發生的那些事還要我再用語言來形容一遍?如果你非得讓我再說一遍的話,我覺得這才是不折不扣的廢話。”
“哼!看不出來啊,你倒是伶牙俐齒的。”
柴慕容收起臉上的笑容,冷哼一聲的站起身,指著楚揚的鼻子:“姓楚的,我問你,現在咱們是什麼關係?”
“看來你腦子真的短路了,這種事也問。”
楚揚看到柴慕容板起臉來後,反而瞧著她這樣比帶著笑容要順眼多了:“在公眾場合,你是董事長,我只是一個小職員。當然了,我們之間還有一層見不得光的關係,從法律角度上來說是兩口子,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董事長老婆,不知道我這樣回答正確嗎?”
“看來你的記性不錯,還沒有忘記我是你老婆。”
柴慕容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藉以來增加自己的理直氣壯:“姓楚的,你守著你老婆送給別的女人一個幾千萬的生日禮物,而且還那麼甜蜜蜜的親吻她,這樣做,你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柴慕容,你別烏鴉落在黑豬屁股上,看到別人是黑的看不到自己的黑。”
見柴慕容這樣直白的指責,楚揚也沒法解釋,索性冷下臉來,和她胡攪蠻纏:“自從那天你說讓我給你當司機後,我第二天就搬出了旅館。可你呢,是不是放我鴿子了?只允許你耍我這個法律老公,就不許我去追求別的女孩子了?”
“這事我已經和你解釋了啊,你怎麼老是念念不忘的?”
很想再說一句“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可柴慕容見楚揚好像真的有些想急了的趨勢,就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你只要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喜歡周舒涵就行了。”
“我要是說喜歡她,你是不是就和馬劍那小白臉再去吃燒烤啊?”
楚揚彈彈菸灰:“如果這樣的話,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約他了。”
“楚揚!你要是不當著我的面去吻周舒涵,就馬劍那種廢物,他有什麼資格值得我去和他出去吃燒烤?其實我答應和他出去,就是為了報復你。”
柴慕容伸手攏了一下發絲,還是實話實說了:“不過那傢伙的確不怎麼樣,竟然在燒烤攤上和人要拉菲,當時我都感覺丟人。”
“不管怎麼說,你們兩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