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母的話裡帶著深深的擔憂。
“沒什麼事。你就別問了”
楚揚剛說到這兒,就聽電話那邊有個男人聲音,幾乎是咆哮的說:“兔崽子!我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反正明天你媽就去冀南!你要是有種的話,可以不見你媽!”
“呃”
聽到這個聲音後,楚揚條件反射般的打了個寒顫,趕緊的陪著笑:“爸、爸,瞧您這是說什麼話呢?我有種沒種的您還不知道啊?”“那好,明天你媽就去冀南,你要是敢躲著不見,那就讓她死在冀南吧!”
那個被楚揚稱之為“暴君”的人,在說完這句話後,就扣掉了電話。
“這是他媽的怎麼回事呀?”
楚揚傻傻的拿著手機,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找出柴慕容的手機號撥了過去,卻發現人家已經關機了
本來,楚揚還想借著被秦朝打傷這事,躺在醫院裡任由柴慕容被人追殺呢,可沒想到她竟然搬動了楚母這尊大神。他可以無視柴慕容的安全,卻不能不考慮那些殺手會不會殃及他老媽。所以,在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屁股著火般的離開了醫院。
別看楚揚昨天下午被秦朝揍成了豬頭模樣,看樣子挺嚇人的,其實一點也沒傷著他的筋骨。
這倒不是說秦朝沒有捨得下老拳,實在是因為楚揚的自我保護工夫很到位。而且院方為了彌補對他的愧意,肯定得對他精心伺候。所以,在經過休息了一晚後,傷勢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雖說小白臉不能和沒捱揍之前相比,但去騙掃馬路的大嬸還是綽綽有餘的。
楚揚本來想直接去泉城大酒店直接找柴慕容的,可想了想覺得還是去分部好,畢竟她每天都要上班的。
早上七點半,楚揚就走進了分部大廳,這讓那些前臺妹妹感到很吃驚。
妹妹們看到他吃驚的原因有兩個:一,仔細的瞅了他老大一會兒,才認出這個臉色不正常的某男,竟是周副總曾經的男友(周舒涵在餐廳和他鬧分手的事,路人皆知了。二,他在過去那些天中,可從沒有來的這樣準時過。
楚揚來到公司後,並沒有去車展籌備小組辦公室,而是直接去了十二層的董事長辦公室,他打算找柴慕容好好談談,問她幹嘛要撒那樣無恥的謊言。不過,柴慕容好像知道他肯定會在這兒等她一樣,讓他走廊中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出現。而且,打了十幾次電話,都是關機。
她這是故意在躲我。楚揚坐在樓梯臺階上,吸了一顆煙後憤憤的站起來,剛想去泉城大酒店看看的時候,手機卻響了。
柴慕容的號碼。
“柴慕容,你現在在哪兒?”
手機一接通,楚揚就氣呼呼的嚷:“你到底想玩什麼?”
“咦,楚揚,是誰惹你這麼大火?”
那邊的柴慕容,語氣裡全是無辜。
“我”
楚揚張了張嘴巴,伸手在牆壁上狠狠的砸了一下,這才低聲下氣的說:“沒什麼,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今天婆婆要來冀南,我自然是在機場等著接機了,你以為我會在哪兒?”
“哦,”
我真昏了頭,怎麼會把機場忘記了?楚揚哦了一聲說:“那你等我,我馬上過去。”
“你不用過來了,你還是去燕子山陽光領秀城18號吧,”
那邊的柴慕容說:“就你那一副豬頭樣,來機場不是給我丟臉?你還是去我新買的別墅吧,田柯和周伯都在那邊等你。好了,不和你說了,掛了。”
“陽光領秀城?那不是花漫語和周舒涵住的地方?”
聽著電話裡面傳來的嘟嘟聲,楚揚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都跑去那兒買房子,那邊的風水很好嗎?”
墨西哥,是美洲大陸印第安人古老文明中心之一。
聞名於世的瑪雅文化、托爾特克文化和阿茲特克文化均為墨西哥古印第安人創造。公元前興建於墨西哥城北的太陽金字塔和月亮金字塔是這一燦爛古老文化的代表。
墨西哥的首都墨西哥城,北部近郊的一處豪宅中,一個相貌很英俊的華夏男人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裡端著一杯紅酒,正問站在他面前三米處的一個男人:“傑米,柴慕容被掛上OF平臺有多久了?”
“少爺,迄今為止,已經是第六天了。”
那個叫傑米的中年男人,雙手緊貼著大腿,腰身微微的彎著,碧色的眼裡滿是尊敬。
“六天?嗯,應該出效果了吧。”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