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人欺負了,當叔叔的必須的要站出來給他擦屁股。所以,在和幾位國際刑警致歉後,他還是出了辦公室在走廊中接了電話。
恨侄子不爭氣歸不爭氣,可李文東在電話中聽到侄子一晚上被人爆頭兩次後,還是怒了: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堂堂省會城市市局局長的侄子,竟然兩次被人用啤酒瓶兩次爆頭,這也實在是太過份了!要是他不出頭管的話,別人肯定會說他李文東是個不顧親情的涼薄之人。
先是狠狠的訓斥了李寶一頓後,本想給朝山街派出所打電話的李文東,想了想,覺得還是直接讓刑警隊的副隊長王文傑去一趟比較合適。畢竟,能夠連續兩次給李寶爆頭的人,肯定不是那種閉著眼睛裝英雄的憤青,弄不好在冀南也有點官方背景,更未必會買派出所所長的面子。
王文傑,男,今年26歲,從警4年。長得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是李文東局長親自從警官學校挖來的人才。不過,也有人覺得,王文傑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很有才的樣子,但他拍馬屁的功夫顯然要比這個名字更有才。
得到李局長的指示後,王文傑帶著兩名警察就急匆匆的感到了朝山街的夢幻酒吧。
王文傑還沒有從警車上下來呢,就見滿臉鮮血的李寶從酒吧內迎了出來。
“啊,李寶,是誰這麼膽衝(膽子大、狂妄的意思,冀南方言)敢把你搞成這樣啊?”
王文傑被李寶的光輝形象嚇了一跳。
“王哥,你來了就太好了,”
李寶拉著王文傑的手,好像窮苦人民看到了黨,激動的是熱淚盈眶:“裡面有個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的小白臉,好像有幾下子的模樣,你趕緊把他帶回局裡好好收拾一下!”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哥說說。”
王文傑雖然馬屁功夫相當高,但能夠坐上刑警隊副隊的寶座,還是得有點真本事的。比方,在他還沒有摸清敢爆李寶頭的人是誰之前,他是不會冒然衝進去拷人的。在省會城市,比李局長官大的人多了去了,他要想在官途上走的更遠一些,就必須得弄清楚那些人不能惹。
“媽的,就是一有錢的小白臉”
罵罵咧咧中,李寶就把怎麼被楚揚和夜流蘇兩次爆頭的事說了一遍。當然了,至於他把手伸進人家閨女衣服裡的這事,得稍微的加工一下,改為只是開了幾句玩笑。
“進去看看。”
等李寶簡單的訴苦完畢後,王文傑就帶人走進了夢幻酒吧。
“那邊,”
剛走進酒吧,李寶就指著坐在椅子上和夜流蘇說悄悄話的楚揚:“就是他們行兇打人的!”
看到王文傑肩膀上扛著的二級警督警銜後,本想過來略盡地主之誼的劉老闆,很知趣的閃到了一邊。倆神仙打架,他這個凡人最好躲遠點。
在別人眼裡,楚某男是抓著夜流蘇的小手,兩個人好像在低語什麼。其實,夜流蘇真的只是扮演了一個聽眾角色,要不是楚揚抓著她手的力度很大,她早就跑一邊去了。而且,這個傢伙不但抓著她手,好像還有想把她抱起來放在他腿上的意思,這讓她很尷尬,也更納悶:這傢伙以前看我一眼都會臉紅的,怎麼搬出去才這幾天就變得這樣流氓了?
楚揚色迷迷的摸著夜流蘇稍微有些涼的小手,很是享受現在這種感覺:老子以前是多麼一純潔的人兒啊,就連和女人稍微有點接觸都臉紅。但那又怎麼樣呢?得到的除了被嘲笑外,屁的好處都沒有得到不是?
由此看來。男人不能太純潔了,還是變成一個流氓好。最起碼,流氓在褻瀆秦朝耍弄柴慕容時,心裡沒負擔而且還很爽嗯,老子得制定一個永遠這樣爽的計劃,就叫、叫流氓計劃吧。
看來這傢伙來頭不小哦,我都帶人進來了,他還在那兒穩坐釣魚臺的,今晚這事得穩著點辦。王文傑心裡這樣想著,臉上帶著公事公辦的樣子走到正在琢磨計劃的楚揚面前,正色道:“請問,是你們兩個把人打成這樣的嗎?”
嗯,冀南警察的素質還挺高的,最起碼沒有上來就亮出手銬來叫囂著把人帶走。楚揚在心裡讚了一個後,屁股動也沒動的抬起頭:“警察同志,你們只看到他腦袋上流血了,你們為什麼不問問他腦袋上為什麼流血?”
“他說只是和這位小姐開了兩句玩笑,就被你們用酒瓶子打了。”
怪不得李寶捱揍,原來這小妞這樣漂亮。王文傑看了看低頭不語的乖乖女夜流蘇,並沒有為楚揚沒站起來回話而生氣,只是按照程式問話:“至於真實情況如何,還得請你們跟我回警局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