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拾’宙斯王,也許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共同心願,他要是這時候為了別的事情、而半途而廢的話,相信他自己都無法原諒他自己的。
“他嘛的,怪不得大家常說,溫柔鄉是英雄冢,這句話的確有道理的。”
感覺到那種釋放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後,喘著粗氣的楚某人停下了動作,正準備稍微休息一下,再繼續征伐時,那個女人卻又抱住了他的腰身,媚聲叫道:“不、不要停,繼續幹,幹啊!”
“繼續幹個屁,你不會忘記了外面的柴放肆吧?”
楚某人狠力的再次頂了一下後,隨即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雙腿從楚揚肩頭滑落後,宙斯王身子藉著溫水上浮,雙腿撐在浴缸邊沿,仰著下巴的媚聲說道:“誰、誰是柴放肆?”
誰是柴放肆?
聽宙斯王這樣問後,楚某人就知道這娘們比他還要沉淪了,為了身體上的需要,竟然故意忽視柴放肆的存在,於是就捏著她胸前的一顆櫻桃說:“柴放肆是誰?他就是那個把你趕出奧林匹斯山的人,就是那個隨時醒來,再調動天網把你抓住、然後狠狠收拾你的人!我敢保證,現在他最恨的不再是我,而是你,因為你把他變成了太監。”
“咯咯,你放心吧,你雖然敢保證他最恨的就是我,可我也敢保證,在我沒有把他弄醒之前,他只能乖乖的躺在那兒。”
宙斯王咬著嘴唇的說完這些話,隨即身子輕輕的挺動了起來,喘息著低聲說道:“先不要管他,來嘛,來呀!”
儘管楚揚現在真的很想出去看看,可實在受不了宙斯王的發騷,於是就淫笑了一聲說:“嘿嘿,來就來呀,你以為我還怕”
轟!
楚揚剛說到這兒,忽然就聽到洗澡間外面傳來‘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地面都隨著劇烈顫抖了一下,接著外面就傳來東西摔落在地上的破碎聲,嚇得他猛地一挺身,一洩如注了
不等那種舒服的感覺完全傳遍所有的神經末梢,楚揚就下意識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渾身顫抖的宙斯王,緊緊抱著楚揚的腰身,拼命保持著和他身體的緊貼,傻子般的喃喃回答:“我不知道呀。”
“你不知道?”
“嗯,我不知道啊。”
“啊!不好!”
楚揚和宙斯王說到這兒,隨即齊聲大叫了一聲,再也顧不得在這兒享受那種已經產生的快感了,慌不迭的爬出了浴缸,衝向了衣櫥前。
就算眼前這個女人是風騷無比的宙斯王,征服她可以有徵服整個世界的巨大成就感,可在這聲突如其來的爆炸聲響傳來後,楚某人這些雄心壯志卻頓時化為烏有,繼而是深深的自責:我都是做了些什麼啊,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這個時候為這種荒唐事而忘記正事呢!
楚揚在巨響發生後的第一時間,並沒有埋怨宙斯王主動的發騷,畢竟熱戀中的女人智商都是低下的,他只是恨自己也太大意了。
現在就算是用那個耷拉了腦袋的去想,楚揚也知道這聲巨響肯定是柴放肆搗鼓出來的:人家他有可能已經逃離了寢宮,並找到了天網,開始對他和宙斯王發動致命打擊了。
不過讓楚揚多少有些慶幸的:在一聲巨響過後,外面就沒了動靜,彷彿剛才的那聲大響,只是一次事故而已。
但是楚揚那顆帶有僥倖心理的心,馬上就沉了下來:柴放肆並沒有接二連三的發動襲擊,絕不是捨不得直接把他們轟炸成渣,而是因為恨極了他們,要把他們生擒活捉,施以世上最殘酷的刑罰,籍此來發洩他心中的巨大恨意。
想通了這一點後,楚揚穿衣服的動作,變得慢了起來。
“楚揚,這是怎麼回事?”
臉色煞白的宙斯王,這時候也在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
也許是可能太驚慌了吧,宙斯王沒有穿她那身長袍,而是也從衣櫥中抓過一身男式衣服,就向身上套去可是因為雙手、雙腳上都戴著鐐銬,她根本沒法穿上袖子,急得她雙手抓住鐐銬鏈子,用力的向兩旁猛力一拽:“嗨!”
宙斯王在急切之下的力氣,那肯定是大的不得了,要是換做一般的鐐銬鏈子,也許還真被她給拽斷了。
可惜的是,柴放肆給她戴上的這幅鐐銬,看上去挺輕盈的,但卻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的,在她的猛力一拽下,根本沒有絲毫被掙斷鎖釦的意思,反而把她的雙手掌心,都勒出了血絲。
“嘛的,這到底什麼玩意嘛!”
急得宙斯王在低聲叫罵一聲後,抬起頭來向四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