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低聲笑著回答:“呵呵,我是來的。嗯,是馬崇明馬統領讓我們來的。”
陳永富在說話時,楚揚就做好了對漢斯一擊必殺的準備,準備等這個可憐的侍衛發現疑點後,就當先捏斷他的脖子,可是,讓陳永富感到更不對勁的是:本該對柴放肆安全很負責的漢斯,聽他說出這句話後,根本沒有提出任何的疑問,相反臉上還露出了輕鬆的表情。
“哦,那可真是太謝謝你們了。那好,我走了,你、你們要小心一些!”
漢斯如釋重負的說完這句話,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根本不願意再多說一個字的,擦著陳永富的肩膀,向走廊出口急匆匆的走去了。
漢斯的這個表現,一下子讓楚揚三人有些發傻:不會吧?這個侍衛連最起碼的交班程式都省略掉,甚至都沒有看我們一眼,就這麼放心的走了?
楚揚三人哪兒知道,正琢磨著該怎麼離開這兒的漢斯,在看到他們來了後,心中的狂喜不亞於一個叫花子撿到了五百萬:既然有人在他隨時都有可能被掛掉的時候,來接替他的工作了,他要是再問東問西的話,那麼他也太嫌命好了。
雖說楚揚很想抓住漢斯問問,問他幹啥這樣不負責任的閃人,但現在這種好奇和宙斯王相比起來,好像連個屁也算不上,甚至都沒有多少時間讓他來考慮,只是在對黃東東和陳永富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守住寢宮門口。
黃東東會意,彎腰拿起放在走廊牆角的兵器(兩個死了的侍衛,在進寢宮前放在這兒的)與陳永富分列在了門口。
這樣的話,就算外面的巡邏隊看到,也不會起疑心的。
楚揚等黃東東倆人做好準備後,就把耳朵貼在寢宮門口,平心靜氣的聽了片刻,但卻根本無法聽到裡面的任何聲息,看來這兒的隔音裝置還是非常出色的。
楚揚縮回腦袋,伸手在左邊的門板上(他下意識中,又根據黃東東講的那套左青龍、右白虎的說法,來開門了)稍微一推,門板就無聲無息的向後滑去。
楚揚要是嫌命全能駭客筆趣閣長的話,早就抬腳踹開門,竄進去大喝一聲:你家楚揚爺爺在此,柴放肆趕緊來送死!
可人家孩子現在活的好像很滋潤,所以就算是再擔心宙斯王的安全,也不會這樣做的,於是就在門板被推開一道縫後,馬上就貼在了旁邊:如果裡面有人警覺的話,這時候肯定會發喝問外面是誰的。
不過楚揚在稍微等了片刻後,也沒有聽到這樣的喝問,這才把有眼慢慢的挪到了兩扇門的縫隙上,向裡面看去。
楚揚只看了一眼,就愣住,然後怒氣就像是某人自擼來到高處那樣,騰地一聲就躥起老高:屋裡面的大床前面,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男人,此時正用雙手掰開一雙雪白的大腿,看樣子正要挺槍直入!
連想都不用想的,楚揚就知道那雙雪白大腿的主人,絕對是那個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宙斯王。
而那個穿著長袍、要做齷齪事兒的男人,毫無疑問就是柴放肆了。
做為一個男人,可以沒有血性,沒有志氣,但卻不能沒有嫉妒,這就像女人再醜,也喜歡漂亮衣服那樣。
眼睜睜的看著別的男人,正要侵犯自己上過的女人,嫉火忽地一下騰起的楚揚,當即抬腳踹開了房門,低聲喝道:“柴放肆!”
曾幾何時,柴放肆還為宙斯王而痛恨楚揚:你就算是死,也奪走了本該屬於我女人的第一次!
但當他看到宙斯王很乖的仰面躺在床上,做好了任由他肆意征伐的準備後,一種讓他從沒有感受到的興奮,卻猝然從心底藤器,並想到了一個非常著名的詞彙:人妻。
嚴格的來說,人妻這個詞彙是很正常的,專指已婚的女人。
由於已婚女性在婚後,多半在異性相處上沒有婚前的嬌羞,或一定的矜持,因此在社交活動圈中擁有一種特殊的成熟感,正是這種成熟感,往往是吸引一些特定未婚異性的關鍵。
而柴放肆在想到這個名詞後,興奮之餘還有了巨大的激動:這是楚揚的女人,我要辦的是楚揚的女人!哈,哈哈,我不但殺了他,而且還把他的女人給搶了過來,讓他戴上了綠帽子,哈,哈哈!
顧明闖曾經說過:假如我特別痛恨一個男人,那麼我對付他的最殘忍方式,不是殺了他,也不是剮了他,而是把他的老婆睡了,因為只有這樣讓我更加解恨,才更加有成就感!
柴放肆和顧明闖完全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倆男人,但這倆男人在這一刻卻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想到了一塊兒。
“楚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