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最好,也免了我直接出手幫助的麻煩。”
北宮錯心中鬆了一口氣,默不作聲的站在了一旁。
雖說應該追不上那輛計程車了,但白洪波肯定不會就這樣眼睜睜的任由那輛車就這樣跑了,所以迅速的轉身準備去呼叫支援時,卻忽然腳下一停,語氣中帶著尊敬的對北宮錯說:“北宮中尉,您既然知道那兩個嫌疑犯的下落,那麼就應該知道他們的名字吧?”
北宮錯在和百川市局接觸時,只說了他知道嫌疑犯的下落,但卻沒有透露出那倆人的名字。
所以白洪波的意思是說:如果你知道他們的名字,那我們就算暫時無法抓捕他們,但也能下發通緝令,這也算是向上面有個交代了。更何況,你既然知道他們是嫌疑犯,也許你早就知道他們是誰主使的了。
如果不是北宮錯的身份在這兒擺著,白洪波等人早就把這些疑問問出來了,斷斷不會到這時候才問。
可是北宮錯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就搖搖頭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不會吧,你也不知道!”
白洪波脫口說出這句話後,才感覺不妥,趕緊的說:“北宮中尉,你別介意,我就是隨口一說。”
“我理解。”
北宮錯點點頭說:“說實話,我之所以知道他們的下落,那是因為韓放當初在去瑪雅新城時,我們對他的態度感到很不爽,所以準備暗中教訓他一下,讓他以後不要再打新城主意的。而我呢,就負責這件事。不過,昨天下午我還沒有出手,就發生了這件事。呵呵,如果不是擔心警方會把嫌疑人鎖定在我們新城,我們也不會費那麼大力氣,查詢他們的下落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這事可不好辦了。”
白洪波強笑了一聲,就不再說什麼了。
就算是個傻瓜,也能從北宮錯的這些輕描淡寫中聽出,這是在敷衍警方。
不過,因為北宮錯的身份不同,而且他又代表著瑪雅新城那股子大勢力,白洪波一個小小的三。級警督,還沒有資格對他的話指手畫腳的。
看出白洪波眼中閃過的失望後,北宮錯笑了笑:“呵呵,其實我本不想再摻合這件事的,但我可以為警方提供一個線索。”
白洪波馬上就追問:“北宮中尉請說!”
北宮錯轉身,望著東邊的方向,慢悠悠的說:“韓放現在是越南總統阮文運看好的女婿人選,但阮文運的女兒阮靈姬,卻對他好像沒多大興趣。這次韓放帶著阮靈姬來瑪雅新城後,她就留在了新城,可是卻讓韓放離開了。而且據我所知,陪同韓放來西域省的,還有三個越南人。”
北宮錯說了這些沒頭沒腦的話後,就不再說什麼了,而是慢悠悠的向車子那邊走了過去。
“他忽然提到韓放和越南人的關係,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說,那個越南總統的女兒,根本不喜歡韓放,所以才在新城後,故意留了下來,卻指使手下暗算他,順便把這件事按在瑪雅新城的頭上?”
白洪波喃喃的說到這兒後,忽然轉身大聲叫道:“三隊長,你立即呼叫總部,嚴查市內所有的酒店、旅館,仔細篩選越南籍的遊客!如有發現形跡可疑者,立即採取有必要的行動!”
既然北宮錯把話說到這兒了,白洪波要是再聽不出來的話,那麼他就枉自當市局副局長了。
至於韓放遭到暗殺一案,是不是那些越南人搞出來的,白洪波才不管了那麼多。
他們當前最需要的,就是在嫌疑犯暫時還沒有被抓住之前,必需給上面一個明確的答案,哪怕是推斷,也得先把身上的壓力減輕才行,這就好比有病亂投醫。
聽白洪波這樣吩咐後,北宮錯心中一笑,隨即加快了腳步向車子那邊走去:看來得去找那些越南人,嚇唬一下他們,讓他們趕緊的離開了。只要他們在離開的路上出現什麼意外,那麼這件事就成了無頭案了
在韓放帶著助手離開瑪雅新城後,為了讓他後悔來到這兒,葉初晴早就摸清了他的住處、隨行人員等情況,要不然自告奮勇站出來的孫斌和李金才,也不會這樣輕易的暗算他了,所以北宮錯能夠知道隨同韓放來的那些越南人在哪兒,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北宮錯的出現,讓市局的人欣喜若狂。
同樣,他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白洪波等人除了目送他離開外,也不敢說什麼。
百川市局的那些警察,車技雖然很牛比,可是他們與楚揚相比起來,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更何況,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