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楚揚不是在看著我嗎?那我就裝沒有看到他在看我,就把自己當做是一隻烏龜好啦!
南詔戲雪倒是心甘情願的當一隻烏龜了,但楚揚卻不想給她這個機會。
實際上正如南詔戲雪所想的那樣,楚揚早就知道這一切是花漫語做出來的。
但是他卻偏偏故意用這種方式,讓兩個人難堪,目的就是要用這種方式告訴她們兩個:你們都是我楚某人的老婆,有著和其他老婆一樣的權力,更有著必需維護我利益的義務!可你們卻在花漫語行使極端方式時,卻不進行阻止,好像沒事人那樣站在旁邊看熱鬧。哼,假如我要是晚回來半天的話,孫斌和李金才就得含冤而死了吧?
楚揚定定的看著南詔戲雪,足足過了三分鐘。
日本女人的忍耐功夫,不愧是世界第一,在這三分鐘的時間裡,南詔戲雪竟然能一動不動,好像老僧入定那樣。
楚揚可不想陪著她當什麼老僧,於是就在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後,淡淡的問道:“南詔副總,在這件事中,你是扮演了什麼角色呢?”
楚揚的這一句‘南詔副總’,一下子就把本要裝傻賣呆到底的南詔戲雪給打垮了。
“完了,完了,他怎麼叫我副總?”
這一下,南詔戲雪知道楚某人是真的生氣了,同時更從他淡淡的語氣中,聽出了不帶有絲毫感情的冷漠,頓時身子猛地一顫,趕緊的抬起頭來,臉色有些蒼白的說:“楚揚,我”
南詔戲雪剛說出這三個字,卻被一個人打斷了。
打斷南詔戲雪說話的這個人,是北宮錯:“楚揚,我想還是由我來解釋一下這件事吧,因為我也算是個當事人了。”
楚揚可以對葉初晴、對孫斌等人甩臉色,發脾氣,但對北宮錯卻不能這樣做,只是在他出頭後,心中苦笑一聲:沒想到北宮錯倒是個惜香憐玉的人兒,可你知道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嗎?唉。
心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後,楚揚笑著點點頭:“嗯,那就由北宮中尉來說一下吧。”
現在既然是在會議室辦正事,所以楚揚才稱呼北宮錯的‘官職’,代表著應有的敬意,和剛才他稱呼南詔戲雪為副總,是大不一樣的。
北宮錯也沒有廢話,直截了當的說:“暗算韓放的決定,是柴董、花總和南詔副總,以及葉初晴共同商議出來的。”
看了一眼葉初晴,北宮錯繼續說:“而葉初晴呢,則是具體的執行者。只是當她查到韓放的最終落腳點後,孫斌和李金才卻自告奮勇韓放事件引發巨大影響後,代替柴慕容主持新城工作的花漫語,找到了我,並隱晦的告訴我說,當前必需忍痛犧牲他們兩個,讓這件事死無對證,才能讓某些勢力失去討伐新城的理由,於是接下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北宮錯說完後,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
不管是南詔戲雪還是葉初晴,她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都不能直接‘供出’花漫語,這也是人之常情。
但北宮錯卻不會在意這些,因為現在他有些厭倦柴、花那兩個娘們的勾心鬥角,只想熬過那一天後,趕緊的閃人回內地,去過他喜歡的日子。
北宮錯有著特殊的身份,本身也不是被新城任何人所驅使的,所以他才能夠無所顧忌的,說出這件事的真相。
在北宮錯說話時,會議室中就沒有人發出任何聲音,直到他一口氣把這些都說出來後,還是沒有誰接著發言,大家只是靜靜的看著楚揚。
楚揚根本不用向任何人求證,就知道北宮錯所說的這些,是百分百的正確。
所以在大家都看向他之後,他只是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嗯,北宮中尉所說的這些,和我所想象的差不多。葉初晴,你先坐下吧,等天亮後,你就馬上離開新城趕回內地去吧。”
在楚揚剛說出讓葉初晴坐下時,她心裡還有了種‘暴風雨總算過去了’的輕鬆感。
可是,就在她剛想坐下時,那個傢伙卻又說出了後面的兩句話,一下子就讓她懵了。
“啊!”
葉初晴霍地抬起頭來,瞪大一雙充滿不信的眼睛,吃吃的問道:“什、什麼,你說、說讓我離開新城,回內地!”
楚揚點點頭,神色波瀾不驚的說:“是啊,你來新城的時間也不短了,有兩個多月了吧?也該回去向組織報道了,畢竟你現在還是屬於國家的人,總不能老是呆在這兒吧?要是這樣的話,那麼應該有人說我假公濟私,濫用國家人力資源啦。”
楚揚說完這些話後,就不再看葉初晴了,而是從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