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你就這樣走了嗎?”
楚揚頭也不回的說道:“柴慕容,你知道我現在心中真正的想法嗎?”
柴慕容心中一動,頓時就緊張起來:“你、你不會真得要去殺那些女人吧?”
別看剛才柴慕容在魔障了的情況下,對那些有可能‘**’她兒子的女人們,恨的是咬牙切齒的,真想把那些‘後患’都勾除了,可當楚揚向門外走去後,她卻又害怕了,生怕這廝會腦袋瓜子一熱的,真去對那些女人做出什麼不利的動作,那她可就後悔莫及了。
聽到柴慕容這樣問後,楚揚最初只是無聲的笑了笑,但笑聲越來越大,到最後竟然仰頭狂笑起來:“哈,哈哈!”
聽著楚揚那帶著嘶啞的狂笑聲們,柴慕容突然很後悔,後悔她剛才說出的那些話,情不自禁的緊緊抓住被單,等他的笑聲慢慢的低下來後,才故作鎮定的問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
放聲狂笑了片刻後,楚揚的心態好像很穩了:“慕容,你還記得我回來後,就告訴你陳怡情曾經對你說過的那八個字嗎?”
“你是說鳶翔九天,命犯太歲?”
“是的,就是這八個字。”
楚揚低聲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從這八個字上,猜出你也許真能闖過這一關的。”
“誰信啊,我再也不信了!”
柴慕容再次大叫起來:“花漫語遇到事情時,我還相信這一切,可我現在不信了!那個陳怡情假如真像是你所說的那樣利害,為什麼不提前告訴你,說不能讓我懷孕了?楚揚,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她真能掐會算,算得也夠準,可她為什麼不提醒我呢?”
第2章:最遙遠的距離!
女人情緒不正常的時候,不一定非得在更年期。
也許剛才她還好好的,就因為某件事就展開豐富的聯想,繼而想到許多問題,從而把自己的心情搞壞。
柴慕容現在就是這樣,她患病後一直神壓著的恐懼,在受到黃東東的刺激後,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尤其是在聽到楚揚提到陳怡情曾經說出的那八個字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大聲的叫道:“假如陳怡情真能掐會算的話,那她為什麼不提前提醒我,是故意讓我懷孕,盼著我死吧?”
楚揚一愣,實話實說:“我、我沒有向這方面考慮過。”
柴慕容冷笑著說:“可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由此可見,你身邊那些女人,都在打我的主意”
不等柴慕容說完,楚揚就騰地轉身,吼道:“不要再說了!”
柴慕容毫不示弱,光著腳丫的蹦在地上,雙手掐腰的哭著喊:“我偏要說!你,還有你身邊的那些女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楚揚在柴慕容跳下床後,就不再說什麼了,就這樣愣愣的看著她。
喊出那句話後,柴慕容感覺心情舒暢了許多,又一屁股坐下了。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都沒有說話。
也許氣氛太過壓抑,也許覺得自己實在不該莫明其妙的發這麼大脾氣,垂著頭的柴慕容低聲說:“楚揚,你在想什麼?”
楚揚舔舔嘴唇,聲音乾澀的說:“柴慕容,我剛才在想,假如我們從沒有認識過,那該有多好,多好!”
說完這句話,楚揚就大踏步的走出了休息室,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了。
“他、他現在竟然奢望從沒有和我認識過,這是什麼意思,他這是什麼意思?”
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柴慕容雙眼無神的,喃喃著這句話。
唉,我該怎麼解開她的心結呢?
楚揚走出臨時辦公室後,重重的吐出了一口心中的悶氣,卻發現葉初晴和南詔戲雪倆人,就站在門外左側,眼神都是很古怪的望著他。
剛才楚揚走進休息室時,並沒有關上房門,相信這兩個妞兒,都已經把他和柴慕容剛才的話,都聽去了,要不然也不會用這種眼神看他。
楚揚抬手擦了下嘴角,好像沒事人似的笑著說:“你們在這兒做什麼呢?”
“唉。”
南詔戲雪和葉初晴,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後者才嘆了口氣的說:“楚揚,我看我還是回內地吧。”
“你要是願意回去,現在就可以走了。”
楚揚無所謂的聳聳肩,扔下這句話後,也沒有再說什麼,向遠處的工地走去。
葉初晴頓時傻了,吃吃的問南詔戲雪:“她、她這是什麼意思啊?”
南詔戲雪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