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一聲,推開大門,慢悠悠的走了進去。
宙斯王被柴放肆‘運到’狼眼這間屋子裡後,一直過著很愜意的日子。
這兒所說的愜意,並不是她身邊有多少個猛男,在為她捶背揉腿子的,而是她可以自己做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在窗戶靠左三米的地方,放著一個大大的酒櫃,上面除了有各式各樣的名貴紅酒外,下面卻放滿了食物,和木炭。
當一張俏臉被炭火烤的有些微微發紅,額頭開始出汗後,宙斯王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視窗關上了窗戶,把急速翻轉的風雪都關在了外面。
第26章不是女孩子!
當一個人徹底失去自由後,她才知道以前的日子是多麼的美好。
尤其是像宙斯王這種曾經高高在上的女人,現如今卻變成了階下囚,身份的巨大的轉變,讓她的心態也跟著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
外面的風雪,越來越急,越來越大,可宙斯王多麼渴望能毫無拘束的站在風雪中,展開雙臂忘情的擁抱這一切啊。
可這僅僅是渴望而已,她目前只是個階下囚。
“眼看天就要黑了,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平安度過呢?”
宙斯王喃喃的說了一句,眼裡帶著迷戀的,慢慢把雙手從窗戶上縮了回來。
別看宙斯王在這兒已經超過了48小時,但她除了知道這棟院落是剛建成不久的之外,根本不知道具體方位在什麼地方。
但她現在卻不怎麼關心這些,因為一個心底有恨的女人,在隨時都可能死去的情況下,哪兒還有閒心去考慮這些呢?
宙斯王現在所希望的,就是能多過幾天這樣的舒服日子:自己做飯,自己品酒,一個人發呆。
當然了,她也曾想到柴放肆這樣安排她,只是一個陰謀,一個用來捕殺楚揚等人的陰謀,不過她真不在乎這些。
經過幾天的‘煉獄’生活後,宙斯王的心態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她開始恨楚揚,特別的恨!
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提醒柴放肆去打新城的主意這就是女人,總是隨時都能改變自己主意的女人,哪怕她是偉大的宙斯王。
宙斯王剛把雙手從窗戶上縮回來,卻看到遠處的大門被人推開,一個披著金色斗篷的人走了進來。
“呵呵,柴放肆這麼晚了還來看我,也真夠孝順的。”
宙斯王譏諷的笑了笑,再次把剛合上的窗戶開啟了。
隨說關著窗戶,宙斯王仍然能夠透過上面的防彈玻璃看到外面,但要是隔著玻璃和人說話,卻很不方便。
柴放肆走到視窗的時候,宙斯王已經做回到了火爐的沙發上,踩在猩紅色地毯上的那雙雪白雙足,十個粉紅色的腳趾頭微微蜷縮著,好像十個小蠶豆那樣的清新可愛,又帶著說不出的媚惑,正如她此時說話的語氣:“柴放肆,天都這樣晚了,你怎麼又來了?”
柴放肆並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摘下了臉上的金色面具,露出了那張猙獰的臉,一雙帶著陰柔光彩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宙斯王,望著她那雙腳。
感受到柴放肆的眼光落點後,宙斯王下意識的向後縮了一下雙腳,但隨即就翹起了右腳,在眼前微微晃了一下,悠悠的說:“我的腳好看麼?我聽說你們東方人把女孩子的腳,當做是她的第二張臉,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吧,要不然也不會盯著它看了。唉,可惜呀。”
柴放肆在宙斯王嘆了口氣後,很配合的說:“哦,可惜什麼?”
宙斯王眼裡帶著幸災樂禍的笑意:“我可惜的是,不管我這雙腳有多麼的好看,你都不會再感興趣了,難道這還稱不上是可惜嗎?”
你現在已經是太監啦,就算是心動我這第二張臉,可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這就是宙斯王說可惜的原因,柴放肆當然明白,不過他卻強忍住了心中的戾氣:“其實一個聰明的女人,是不會在處於劣勢時,總是試圖激怒一個強大的男人的,這個道理你應該很明白才對。”
不等宙斯王說說明,柴放肆那張醜陋的臉,稍微牽動了幾下,露出了一個叫做笑的表情:“的確,我們東方人是把女孩子的腳當做是她的第二張臉來欣賞,不過那也僅僅是針對女孩子來說的,而不是被男人像草x狗那樣草過的女人。所以呢,麻煩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自稱女孩子,因為這樣會玷汙這個純潔字眼的。”
柴放肆的這些話,就像是世上最苛刻的刀子,一下子就把宙斯王臉上的驕傲、故意裝出來的從容和優雅,都割了個粉碎,被巨大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