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是多麼的恨她,恨到絕不會讓她輕易死去的地步。
宙斯王在主動留下後,就做好了遭受折磨的準備,比方遭受滿清十大酷刑啊,或者乾脆被一些黑人哥兒們上了啊等等。
宙斯王考慮到了所有的酷刑,但她卻萬萬沒有想到,柴放肆竟然會用這種非人的方式,來囚禁她,來消磨她的身體和意志。
宙斯王所處的這間囚室,面積大約在十個平米左右,雖說面積並不是很大,但也足夠放上一張床,再加上一個馬桶了。
不過囚室中卻沒有這兩樣東西,所以宙斯王只能坐在地上。
如果僅僅是在休息室坐在地上,就算地面再潮溼、再冰涼,宙斯王也不會在乎的,只要能夠隨時站起來活動一下,她也許就能疏通一下血脈,趕走體內的陰寒可是,事實上卻不是這樣的。
宙斯王在這間本身就不大的囚室中,所佔用的地方,僅僅是一個人盤膝坐在那兒的地方:除了後面是堵冰冷的水泥牆壁外,她的上面、前面、左邊右邊,都有著無數根精鋼打造的尖銳鋼刺!
只要宙斯王稍微一活動,哪怕是困極了時耷拉一下腦袋,額頭都會被臉前三厘米之外的鋼刺戳中。
狠毒,足夠變態的狠毒!
就算宙斯王的四肢上沒有戴著手銬腳鐐,她要想從這兒逃出去,也是絕無可能的。
因為只要她稍微一活動,那些冷冰冰的鋼刺,就會無情的刺入她身體。
而且,這些鋼刺上都帶著倒鉤
假如只是用這種方式來囚禁一個人的話,也許還稱不上的變態。
柴放肆最為變態的是:他不但用這種方式來囚宙斯王,而且在這些天中,根本就沒有讓她有過絲毫的活動,哪怕是大小便,也得就地解決
人只要活著,除了必需得呼吸空氣之外,大小便可能就是最重要的了,甚至重過吃飯喝水睡覺。
人可以在短期內不吃飯,不喝水,不睡覺,這些只要能咬著牙的靠靠,就是個普通人也能熬過兩三天的。
但是,假如讓人不能大小便呢?
又有誰能熬過三天?
更何況,為了‘盡興’的折磨宙斯王,柴放肆‘好心好意’的每天都要為她十幾次次食物這樣也就造成了她體內的新陳代謝。
當然了,就算是在喂宙斯王食物時,柴放肆也不會允許她活動一下身子的,而是用一根橡膠管子,順著那些鋼刺之間的縫隙,送到她的身邊。
有沒有人看過建築工地上的水泥車?
工人們在工作時,會用高壓泵透過膠皮管子,將攪拌好了的流狀水泥灰,打到十幾米的高空中。
而柴放肆為宙斯王提供食物,就是採用這種辦法的:每當高壓泵啟動後,流食就會從那根膠皮管子中噴出,對著宙斯王的嘴巴。
假如她閉嘴的話,那麼那些食物就會順著她的嘴巴,淌過胸口、小腹,最後流在腿上,堆積在地上。
不管宙斯王到底是吃這些食物,還是不吃,但她必需得大小便,這可是肯定的。
但是,她當前的情況卻又無法活動一下,於是就只能、只能隨地大小便了所以呢,才過了幾天,這間囚室中就充斥著一股子臭味。
柴放肆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宙斯王,這不是變態是什麼呢?
現在的柴放肆,根本不擔心宙斯王會因為忍受不了而自殺,反而好幾次在黑暗中的遠處,陰陽怪氣的‘鼓動’她脫離苦海,並承諾就算是她死了,也不會遷怒於山上那些無辜的子民。
可是這個人吧,有時候是很奇怪的。
就像是宙斯王吧,眼下落到了這種‘死了就是解脫’的環境中,按說她應該早就結束自己的生命才對。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沒有這樣做,而是頑強的活著。
是什麼信念,會讓一個遭受折磨的女人,頑強的活下來呢?
一般來說,‘愛’是世間最偉大的力量,它總是能夠創造太多的奇蹟。
宙斯王是因為‘愛’,才忍受當前這種非人的折磨嗎?
誰也不知道,就連那個躲在暗中的上帝,也搞不懂。
因為廣義上來說:宙斯王是和上帝,這倆西方的‘大嬸’可是平起平坐的,那個老頭兒有什麼資格,可以窺探她的心思?
所以,宙斯王為什麼要堅持活下去的原因,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個人就是她自己。
宙斯王是因為‘恨’而活著。
恨,有時候和愛一樣,有著讓人無法想象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