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麼,你都不如柴慕容,也不如花漫語。”
葉初晴緊緊的抿了一下嘴角,點頭低聲說:“是的,我心裡也很清楚的。”
“呵呵。”
胡滅唐再次笑笑,把菸捲掐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興趣缺缺的說:“你在看到我的時候,以為我是來專門找楚揚的。可花漫語卻能看出,我這次來新城,就是為了躲避12月21號那天的。僅僅是從這一點來看,你就不如她,所以在她手中吃點氣,也是應該的,畢竟這是一個靠實力來說話的社會。我可以幫你一次,但卻不能總是幫你。”
別看胡滅唐一直驕傲的不行不行的,但這廝卻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從不掩飾對別人的稱讚,哪怕這個人是敵人,正如他不會因為說出來新城的目的、就會覺得難為情那樣。
這樣的人,也許才是傳說中的君子。
衡量一個人是不是君子,不是看他殺了多少人,也不是看他維持了多少正義,而是要根據他的性格來判斷的。
而這一點,才正是讓胡滅唐感到自傲的,也是獲得別人尊重的主要原因之一。
葉初晴再次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即走到阿蓮娜身邊,低聲說:“師母,去我住處,我們說說話吧。”
“好的,小娜,小唐,我們先走。”
阿蓮娜看了一眼一臉沉思狀的楚揚,笑著點點頭,牽著兩個女兒跟著葉初晴,走出了會議室。
阿蓮娜在臨走之前,之所以看楚揚,就是希望他能從胡滅唐的這番話中,得到某種啟發並運用到為人處事中去,不要再這樣優柔寡斷。
看到阿蓮娜主動閃避了,南詔戲雪和謝妖瞳倆人,也很聰明的選擇了閃人。
等會議室的房門被關上後,負手站立仰首看著身後壁畫的胡滅唐,才說:“說實話,我才不信什麼世界末日不世界末日的,但阿蓮娜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天主教徒,對這種無聊的謊言很感興趣,所以才纏著我來新城‘避難’,呵呵,說起來也怪可笑的。”
不等楚揚說什麼,一直沒說話的柴慕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