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下面就深埋著一個未開發的鈾礦,但是當局政府卻沒有打算啟用。
因為‘鈾’這個玩意,就像是石油那樣,用一點少一點,屬於不可再生資源,而且這玩意在未來軍事科技中,卻要起到決定性的作用,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這地方是不會被華夏當局開發的。
天網噴出一口煙霧說:“我在幾年前入侵美國白宮網路時,就發現了這份報告。報告中說,在華夏西域省一個叫石旮旯的地方,發現了儲存龐大的鈾礦,而那個該死的柴慕容,哦,對不起,我不該守著你這樣罵她,請別介意。”
柴放肆淡淡的說:“沒事的,我也同樣恨她的。”
“這樣我就放心了。”
天網很滿意的笑了笑,繼續說:“柴慕容在建立瑪雅新城時,恰好把新城地址設在了那兒,這就想當然的躲過了我們的追蹤監視。不過,你既然說要他們安心建城,監視不監視他們的,好像也沒有多大用處了。”
柴放肆在原地來回的走了兩步,說:“也不能這樣說,我們終究會佔領瑪雅新城的,只是時間還沒有確定罷了,但你最好能克服鈾干擾,用衛星偵察他們的一舉一動,讓我們真正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的。”
天網拿下嘴上的雪茄,搖搖頭說:“你這個要求根本無法實現,除了使用有線網路外,無線網路在那種地方就是個盲點。”
“嗯,那好吧,我會想辦法的。”
柴放肆沉默了片刻,隨即轉身向門口走去。
在柴放肆剛走到門口時,天網那聽起來很尖銳的嗓音響起:“宙斯王,別忘了當初你對我的承諾!我可是時時刻刻的盼著,你能儘快把柴慕容送到我面前來,我要好好‘享受’她一輩子的!哈,哈哈,她毀了我當男人的資本,那麼我必須讓她做不成女人!哈,哈哈!”
聽著天網那公鴨似的笑聲,柴放肆雙眼微微的眯了一下,扭頭聲音很平靜的說:“我答應你的,自然會讓你如願的。”
“謝啦!”
拖長聲音說謝謝的天網,這時候就像是華夏古代那些喊‘上朝啦’的太監,讓人聽上去非常的、悅耳。
望著柴放肆走出機房門,那扇精鋼打造的大門,又緩緩的落下來後,剛才還很鎮定的天網,忽然抬起雙手,一把就將桌子上的東西,都狠狠的掃在了地上,然後一腳把桌子蹬翻,站起來抬起雙臂,歇斯底里的狂吼:“柴慕容,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柴放肆走出機房的時候,他看不到的天上,已經下起了濛濛細雨。
他站在這兒向遠處看去,奧林匹斯山上跨闊的公路上,已經沒有了行人,燈光越亮,顯得就更加的空寂。
在這一刻,柴放肆忽然非常懷念以前的時光:一大家人,就算不是逢年過節,也會經常的坐在一起,開開心心的、的指點江山。
但那些美好的時光,隨著柴老爺子的仙逝,隨著柴放肆的決意反出華夏,已經徹底成為了美好的記憶,再也不會重現了。
柴放肆現在誠然掌控了多達萬人的奧林匹斯山,可在這些絕大部分都是異族人的小心恭維面前,他卻感到很孤獨。
柴放肆感到很孤獨,因為他沒有朋友,只有一群不敢面對他的爪牙。
包括那個在事後,必將會死的很慘的天網。
孤獨的人,是可恥的,更是可悲的。
柴放肆現在就有這種感覺,茫然而痛苦:就算幹掉楚揚,奪取了瑪雅新城,成為了世上最富有的人,又能怎麼樣呢,那個總是以他為驕傲的老頭(柴老爺子)不在了,那個總是第一庶女sou甜甜喊他大哥的柴慕容,已經和他反目為仇,而同胞兄弟(柴躍然)現在也肯定把他視為洪水猛獸了吧?
一個人存在於這個世間,當然不能沒有追求。
不過追求成功後的快樂,卻建立在親朋好友以他為傲的基礎上。
現在的柴放肆,已經眾叛親離,周圍盡是些隨時都會和他翻臉之輩,他就是成功了,那份喜悅又該和誰去分享呢?
柴放肆就這樣呆呆的望著空蕩蕩的前方,思考了很久,最後甚至開始懷疑他這樣活著,好像根本沒什麼意思。
“呵呵,難道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嗎?”
柴放肆低低的笑了一聲後,猛然騰起一股子就這樣罷手、然後找個地方默默無聞過完下半生的衝動。
可是,就在柴放肆這個想法剛騰起,還沒有來得及仔細考慮時,卻看到有輛車從前方遠處急吼吼的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