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呵呵,你不用再說了,我也知道那個真正讓你受傷的人,肯定是我那個主持瑪雅新城建設的妹妹吧?”
這一次,黃東東並沒有回答,因為人家柴放肆猜的不錯:她之所以心甘情願的跑到這兒來送死,就是因為受到了柴慕容的刺激。
柴放肆和柴慕容的關係,雖說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但他在外人面前提起柴家這位大官人時,語氣裡仍然帶著驕傲:“嗯,我那個智謀超人的妹妹,是那樣的聰明,她要對付你這種不成熟的女孩子,只需動動嘴巴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明面上對你做出什麼手腳的。”
黃東東也笑了:“你們兄妹兩個,都不是什麼好人。”
“好人總是沒好報的。”
柴放肆懶懶的說完這一句,就失去了繼續問話的興趣,甚至都不想知道黃東東的隔世闌珊仍相惜sou名字了,於是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對站在一旁的布拉吉木擺擺手:“好了,送她上路吧。要記住在她死之前,問清楚她的家庭住址,也方便把她的骨灰送回去。至於那個日本人,在幹掉後直接扔進庫拉河餵魚好啦。”
“是!”
布拉吉木答應了一聲,走過來抓住黃東東的胳膊,半拖半拽的向刑堂那邊走去。
而黃東東呢,這一次也沒有任何的反抗,她不足一米六、不足百斤的身子,在身材超過一米九的布拉吉木手中,就像是一個布娃娃那樣,任由人家一隻手抓著向前走,一聲不吭。
“這個孩子就這樣死了,也真夠可惜的。”
望著被拖走的黃東東,柴放肆眼神裡帶著憐憫的搖了搖頭,隨即轉身剛想回諸神之殿,卻看到了站在身後不遠處的斯蒂芬,忽然靈機一動,馬上扭頭對布拉吉木喊道:“慢著,把她給我帶回來!”
庫拉河的水,根本不會因為此時是深夜,就停止它向前流淌的腳步和速度。
天上的星光,偶爾掠過夜空的一架飛機,都在寬闊的河面上,映下了點點光亮,也襯托的河面越加的寬闊。
河水嗚咽,帶著時間滑過之後的輕嘆聲,漠然的向前流淌,絲毫沒有搭理伏枯草中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是一男一女,星光隨著流動的河水,偶爾折射到他們的臉龐上時,才能模模糊糊看出他們的模樣:男的那叫一個玉樹臨風,要是去當‘少爺’的話,估計在喬治亞掃馬路的老大媽,也會掏出積蓄去臨幸他。
女的呢?休說是用那些乾枯的外國形容詞彙了,就是我泱泱華夏中的‘羞花閉月、沉魚落雁’,這類形容詞,都無法形像的詮釋出她的成熟、明媚和風騷,她要是再穿上個空姐**在大街上走一圈,保管奧巴馬、普京啥的都會眼珠子發直,有可能為爭奪她而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
只是,這兩個不去拍**級電影甚為可惜的人兒,此時卻穿著黑色的夜行服,蹲坐在枯草中,望著河對面第比利斯大峽谷的懸崖,默默的發呆。
過了幾分鐘後,那個女的站起身走到河邊,伸出一隻黑夜都遮不住的瑩白玉手,放在河水中感受了一下水溫,這才扭頭說道:“楚揚,水溫大約在十度左右,依著你我的體質,度過寬達上千米的河面,難度不能說沒有,但應該不大。”
那個不去當‘少爺’、簡直是浪費資源的型男,正是我們的楚三太子楚揚。
不用問,那個能在柴慕容面前都很有自信的大齡女青年,正是奧林匹斯山曾經的統治者、現在卻是喪家之犬、斯大林他老人家的四代重孫,被人稱為‘神秘’代名詞的蘇珊小姐了。
嘴上叼著一根草根的楚揚,噗的一聲把草根吐了出來,晃了晃膀子說:“你確定當初楚金環在救走我兒子時的那條路,現在肯定是警戒重重?”
宙斯王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走回楚揚對面,盤膝坐下:“自從那一次後,我就加強了那邊的警戒,柴放肆在剛掌控奧林匹斯山後,更沒有任何理由放鬆那邊的警戒。所以呢,要想潛入奧林匹斯山,除了從峽谷這邊的懸崖上爬上去,再順著下水道上地面之外,就再也沒有第二條路了。”
不等楚揚說什麼,宙斯王眼神一黯,語氣中也帶著惋惜的說:“唉,這條秘密通道,是我在逃出後,準備**奧林匹斯山的最大依仗,可現在卻為了救兩個頭腦不冷靜的女人,就要提前暴露這條通道了,實在是有些可惜的很。”
宙斯王的惋惜,楚揚才不會在乎:假如柴放肆不去招惹他,他也沒必要來這兒找麻煩,大家各自佔據瑪雅新城和奧林匹斯山,井水不犯河水的,豈不美哉?反正他老人家也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得饒人處且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