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此時落水的人楚某人老婆中的任何一個,這廝也不會保持現在這樣平穩的心態,肯定早就一個猛子紮下去,陪著那娘們一起餵魚兒了。
幸好,楚揚並不在乎宙斯王的生死,所以才能在心態平穩下,真切的看到了飛出水面的那個飛抓。
“行,你還不算是太笨,就是功夫太差了點,要不是老子恰好站在這兒,就算你甩出這玩意,管個屁用啊?”
看到有個飛抓飛出水面後,楚揚也沒有發現自己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而是在唧唧歪歪中,右手中一直在快速轉圈的飛抓,嗖的一下飛出,對著即將沉入水下的那根繩子。
這根繩子,是宙斯王飛抓上所帶著的,儘管繩子也在水面上打著轉,不過楚某人要用飛抓抓住這根繩子,還是輕而易舉的。
楚揚的飛抓抓住繩子後,雙手迅速的向懷著倒替著回收,只動了幾下,宙斯王丟擲來的飛抓,就和他的飛抓碰頭、並緊緊纏繞在了一起。
“行了,這下你的小命救回來了,但願你別鬆手,要不然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的。”
感受到繩子上傳來的沉重力道後,楚揚開心的咧嘴笑了笑,雙手倒替著向懷裡拽來。
別看楚揚表面上不在乎宙斯王的生死,其實他自己根本沒有看出,他真不想那個女人掛了的,要不然也不會擔心她會鬆手,更不會連‘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也會緊抓住’的這個常識也忘記了。
隨著繩子的不斷回縮,宙斯王的身子,慢慢的從水下被楚揚拽了出來。
“好了,今天又做了一件大善事,但願能夠回報在花漫語身上。”
唧唧歪歪中,楚揚加快手上的速度,三把兩擼的把宙斯王拽到岸邊,用腳踩住飛抓,俯身趴在石頭上,伸手抓住她的頭髮,好像從水中撈出一個垃圾袋那樣,把她拖上了石頭上。
把宙斯王平放在石頭上後,楚揚左手在她臉前晃了晃,大聲說:“喂,喂,妹子兒,你還活著沒有?啥,沒活著?我草,你的命不會這麼苦吧?”
一個人叨叨了幾句後,楚揚看到宙斯王的確沒有任何的反應,就知道她閉過氣去了,於是就用晨曦愛神帖吧右手開始掐她的人中。
假如宙斯王是別的女人,剛才這一下說不定還真被河水直接嗆死。
但她可不是別的女人,而是奧林匹斯山上的偉大宙斯王,就算被嗆的不行不行的,可要是給她掐掐人中啥的,很快就能醒來的。
不過,楚某人在給宙斯王掐了幾下人中後,卻在無意間看到了她高聳的胸膛:宙斯王身上的衣服溼透了後,不可避免的凸顯出了她胸前的那對豪邁,把水靠都撐向了兩邊,左邊那個高聳上,有一個很明顯的凸點,這應該是就是那枚最讓男人和孩子感興趣的紅櫻桃了。
楚揚所認識的這些女人,但論孩子乾糧(乳房)的話,最惹火的莫過於赫拉天后和謝妖瞳了,最讓妞兒自己感到難為情的,則是周糖糖和商離歌,可最讓楚某人‘愛不釋手’的,卻是大官人那倆不大不小、不粗不細、不黑楞白、彈性十足的乾糧了。
有這麼多形狀、手感、大小不一的孩子乾糧,按說楚某人不該在這時候,對人家宙斯王這倆東東感興趣才對,更何況他以前也不是沒摸過沒見過。
可事實上呢,天知道楚某人是不是被庫拉河的冰涼河水冰壞了腦子,明明再在宙斯王人中掐幾下,就能讓她醒轉的,但他偏偏放棄了這個最文明、最管事、最簡潔的辦法,而是雙手老實不客氣的按在人家左邊乾糧上,在感受到那玩意傳來的驚人彈性中,使勁的按了下去,嘴裡還很卑鄙的叨叨著:“你說你咋就不醒來呢,難道還需要我給你做人工呼吸嗎?”
楚某人有現在的心態,也是很正常的,畢竟男人都是一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傢伙:當一個女人主動對他搔首弄姿時,他也許會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正氣凜然的說‘俺不是那樣的人’,但當有個佔人便宜的機會出現在眼前時,他卻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下手。
男人有這種心態,說不上是什麼缺點,更談不上什麼**,這只是一種在‘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尋找快樂的本能罷了。
有人溺水後,正確的搶救步驟無非就是掐人中、雙手疊放在溺水者胸前,用力往下按,籍此來按出她喝下去的水,再不行就人工呼吸等等。
楚揚抱著占人家宙斯王便宜的心態,不掐她的人中而是按她胸膛的做法,的確卑鄙了點,但還不是最卑鄙的,最卑鄙的是,他雙手放在人家左邊乾糧上時,只向下按了兩下,就改為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