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的後人卻在幾十年前,在回華夏探親來時的路上時遭到了意外車禍,全家人除了一個孩子外,都死了。”
柴放肆靜靜的望著宙斯王,也沒有打岔。
宙斯王舔了舔嘴唇後,接著說:“於是,這些畫就成了絕版,而那個留下來的孩子,因為沒有了父輩的啟蒙,最終成了奧林匹斯山上的一個普通公民,做了一名獄卒,他叫陳永富。”
柴放肆不知道宙斯王為什麼要提起這個陳永富,但卻知道她絕不是那種說廢話的人,於是還是沒有問什麼。
果然,宙斯王就說到了她為什麼要提起陳永富的原因了:“正是這個陳永富,帶著楚揚和黃東東,才殺死了你的侍衛營統領,混入了你的寢宮,這才導致你變成了太監咯咯,你應該記起來了吧?可你要想找陳永富,除非去瑪雅新城。”
那晚宙斯王在被柴放肆帶走時,就曾經見到過陳永富。
只是她現在還搞不清,他是怎麼和楚揚攪在一起的,只知道楚揚掉入聖母河卻沒死,肯定和他有關。
“那個陳永富,早晚都會死的。”
對宙斯王的嘲笑,柴放肆是無動於衷,只是收起卷軸說:“這樣說的話,這幅畫應該就是陳姓畫師留在華夏的那幅畫了?”
宙斯王聳聳肩:“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我想除了這樣外,根本沒有第二條解釋了。”
柴放肆又問:“陳姓畫師,在很多年前為什麼要把這樣一幅畫,留在華夏呢,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宙斯王悠悠的回答:“假如我今年九十多歲的話,那麼我就有可能知道,他為什麼要把我祖母的畫像留在華夏了,可惜的是,我今年正值妙齡。”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非常喜歡你的祖母,所以才偷偷畫了這幅畫,把它留在了華夏。”
柴放肆懶得再在這幅畫的來歷上墨跡什麼,冷笑一聲後問道:“我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幅畫中藏有什麼秘密。”
不等宙斯王說什麼,柴放肆又說:“當然了,你可以不說,但我會把畫像撕掉的,那樣我們誰也得不到了。”
宙斯王憤怒的攥了一下拳頭,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