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商離歌倆人,現在應該被群蛇包圍了起來,會形成一個美麗壯觀、而讓人噁心的大疙瘩。
但事實情況卻不是這樣:商離歌倆人落入深溝內的墜點位置,別說是沒有人了,就連毒蛇都沒有看到一條,唯有一個長方形的卷軸躺在下面。
“難道說那些毒蛇因為爭搶大餐,才把商離歌倆人拖到別處去了?”
柴放肆的這句話的話音剛落,聰明的戈萊斯馬上就安排人,沿著深溝兩個方向尋找,尋找有可能纏著屍體的‘大疙瘩’。
柴放肆站在那兒,靜靜的等,望著對面的樹林(隨著柴放肆的到來,深溝兩旁的鋼板已經放下,這樣就可以讓他看到遠處的東西了)七八分鐘後,滿頭大汗的戈萊斯,急匆匆的來到了柴放肆面前,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惶恐,單膝跪倒在雪地上,低聲說:“啟稟偉大的宙斯王,我們仔細搜尋了整條深溝,但沒有看到任何的人的屍體。”
深溝內雖然有著幾萬條毒蛇,可要是把這些毒蛇分散到這麼長的深溝內,還是無法將溝底遮住的,所以戈萊斯等人,只要用手電筒一照,就能把下面的情況看個清楚。
柴放肆慢慢的抬起頭,聲音中帶著冷漠的說:“沒有找到屍體,這怎麼可能呢,難道商離歌他們,插上翅膀飛走了?”
戈萊斯沒有敢說什麼,只是低著頭的不說話。
“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制定了一系列的計劃,眼睜睜看著商離歌掉入了深溝內,可最終卻不知道她去哪兒。呵、呵呵,能夠從群蛇中安然脫身,說起來誰信呀?哼哼,除非他們是這些毒蛇的親戚。”
柴放肆呵呵冷笑著,低頭望著溝底那個卷軸,淡淡的說:“去,把那個東西給我拿上來。”
暫且不管這個卷軸是誰放在溝底的,也不管這東西里面有什麼炭疽病菌,只要柴放肆看到了它,那麼就得搞清楚這是什麼東西才行。
“是!”
戈萊斯低低的答應一聲爬起來,在幾個同伴的幫助下,親自順著繩子下了深溝。
在拿起那個卷軸之前,戈萊斯曾經用奧林匹斯山最先進的某種儀器,仔細掃描了幾遍,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後,才拿了起來。
能夠為偉大的宙斯王效力,是戈萊斯的榮幸,但要是為此把小命搭上的話,那就好像不划算了,所以他得在拿起這個卷軸之前,先檢查一下這裡面有沒有定時炸彈、炭疽病菌之類的危險。
“這可能只是一幅畫而已,看來我的確太小心了。”
戈萊斯在拿起那幅畫後,在手裡掂量了一下,心中自嘲的笑了笑,扭頭看了看遠處蜿蜒遊行的毒蛇,趕緊順著繩子爬了上去。
不等戈萊斯說什麼,柴放肆就主動把那個卷軸拿了過來。
剛才戈萊斯在下面檢查的時候,他看的是清清楚楚,知道這裡面並沒有什麼可怕之處,所以才很乾脆的拿了過來。
解開卷軸上面的紅色絲帶,柴放肆左手抓著上面,慢慢開啟了這幅卷軸。
這個卷軸是一幅畫,畫上畫著一個赤身果體的女人柴放肆是第一次見這幅畫,但他卻不是第一次見畫上的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此時就被他關押在狼眼上面的小院中,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宙斯王。
“宙斯王的畫像?”
柴放肆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一臉的沉思狀。
戈萊斯等人,都退到了遠處,生怕打攪他沉思。
其實,柴放肆在認出這幅畫中的女人是誰後,也猛地想起了曾經的一幕:那時候,他在看著宙斯王用手指頭尋找快x感時,就看到了一個幻象。
幻象中,柴放肆看到有個女人站在金字塔的頂端上空,女人的腰間,則纏著一條白色的小蛇。
柴放肆清晰的記得,當時他說有條小蛇纏在宙斯王腰間時,那個女人當場就翻臉了。
只是,當初柴放肆好像做夢般的那一幕,為什麼卻忽然出現在了一幅畫上呢?
難道說除了柴放肆外,別人也曾經看到過這幅畫?
柴放肆暫時還想不通這是為什麼,他只是盯著這幅畫,慢慢向女人的###看去,當目光看到她腰間纏著的那條小白蛇時,目光頓時驟然一縮,喃喃的說:“宙斯王身上的小白蛇,楚揚是瑪雅人心中的羽蛇神,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牽連呢?本來商離歌他們會成為群蛇大餐的,但”
想到這兒後,柴放肆渾身打了個激靈,霍地抬頭望著對面的樹林,陰森森的一笑:“呵呵,楚揚,是你來了嗎?可惜的是,就算是你能躲過群蛇,也逃不掉的,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