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失色,心裡‘噔咚’一聲,一種哀怨從心底漫延,草泥馬,你怎麼在這個關鍵時刻冒出來了?
你這是在阻攏人民警察獲取犯罪嫌疑人的信任,你這是在阻礙人民警察辦案,你知道嗎?
不,她好不容易引起了彼洛德的注意,絕不能在這個時候打草驚蛇!
白靜的臉在一剎那的驚詫之後轉變為欣喜,站起來一臉興奮的在陳俊楠臉上親了又親,聲音委屈的道:“堂哥,你終於來了,你知不知道人家一個人在這裡,英語又說不好,差點被酒店的人趕出去,差點就流落街頭了,你怎麼在人家來美國的時候出差啊,你這個哥哥當的一點都不稱職!”
陳俊楠嘴角抽了抽,額頭上滿是黑線,這瘋女人又在發什麼瘋?什麼堂哥?誰是她堂哥?他們八輩子打不著一竿子好不好?
但陳俊楠也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物,在看到白靜的不對勁,以及她瘋狂的眨動雙眼時就明白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陳俊楠雙手用力的掐著白靜那肉乎乎的小圓臉,用的力氣不大也不小,卻足以讓白靜疼得齜牙咧嘴的,一臉責備又寵溺的道:“你個死丫頭,我說過讓你晚一天過來,你偏偏不聽,非要今天過來,我還和客戶談著生意呢,嬸嬸打電話說你晚上在這裡吃飯,我一看,你果然在這裡,怎麼第一天來美國就和男人吃飯?這個男人是誰?”說著一臉警惕的看著彼洛德,嫣然是一個合格的哥哥在保護自己的妹妹一樣。
白靜用手揉著自己那被捏得生疼的臉蛋,不著痕跡的瞪了一眼陳俊楠,心裡不停的罵道,草泥馬,草泥馬啊,你這是赤果果的公報私仇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居然這樣為難一個小女子,你還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啊。
“堂哥,在美國這麼多年了,你也該耳濡目染學會一點紳士風度了?怎麼還像以前那樣,每次從外地放假回來,就要捏著我的臉揉個不停,你看人家本來是瓜子臉,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