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瞪著鄭宇。
鄭宇一下子恍然大悟,連忙道:“還是你小子有頭腦,你真是太好了,要是我真的能得到五十億,你的大恩大德我絕對不會忘記的。”說完一把用力將手機扔到牆上,一臉獻媚的道:“小童童,現在我們該做什麼?”
葉樂童轉了轉痠痛的脖子,一臉委屈的道:“肩膀好痛,給我按摩一下吧。”
“好唻,我這就給你按摩!”
剎那間,畫面一下子逆轉了過來,原本氣勢洶洶要殺葉樂童的鄭宇,突然變成了葉樂童的隨從,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為了得到那筆鉅款,分明忘記了自己現在綁架犯的身份。
一副沉浸在即將得到鉅款的幸福喜悅中。
而葉樂童則非常享受的一臉得意的閉著眼睛,一切佈局已定,就等著願則上鉤了。
那邊的陳俊楠腦海裡迴盪著葉樂童害怕的哭叫聲,以及他口中不停的喊著想媽媽這三個字,臉上滿是思索之色。
現在在外人眼裡他明明是一個失憶的病人,為什麼葉樂童會把自己的號碼告訴殘徒?
他從來沒有叫過他一聲舅舅,為什麼今天聽他叫自己舅舅會是那樣的自然順口?
既然他和歹徒達成協議,為什麼不直接通知他的父母,他的父親是D市市長,家裡又有一個鳳古集團,十億元應該是很輕鬆就搞定的事情!
為什麼他不讓歹徒給他的父母打電話,而是給他這個當舅舅的打電話呢?
如果是一筆小數字,幾百萬,一個當舅舅的或許會考慮一下,可是一下子就是五十億,又有幾個舅舅能為了一個侄子而付出這麼多?
突然,陳俊楠腦中靈光一閃,想起葉樂童在電話裡的話。
他不斷的對自己重複那句想吃媽媽熬的鳳梨冰糖水,怎麼會有人在被綁架之後,不是擔心害怕自己會死,而是不停的想念著母親做的吃的東西?
為什麼不是別的吃的,而一定是鳳梨冰糖水呢?
頓時,陳俊楠好看的眼睛眯成一條危險的縫,他想起來一個人的名字!
鄭鳳雅,她的名字裡就有這麼一個‘鳳’字,想起以前在醫院裡鄭鳳雅對葉薇的所做所為,心裡已然明白,綁架葉樂童的人一定和鄭鳳雅脫不離關係。
來到陌生的環境,白靜翻來翻去的一點也沒有睡意,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快四個月了,或許是感應到了自己搬了新家,而不是在醫院裡天天聞消毒水的味道,小傢伙很興奮,也很鬧騰,在肚子裡不停的動來動去,害得她更加沒有睡意。
突然,她感覺到一陣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她迅速從床上靜靜的下床,悄悄的走到門後面,感受到有人在開動門鎖的動靜,雙手立刻緊握成拳。
推開門,陳俊楠沒有開燈就走了進去,感受到身後一道凝聚力道的拳頭向自己砸來,他一把向後將白靜的拳緊緊的握在手中,順便將屋子裡的燈開了起來。
白靜看到進自己房間的人是陳俊楠,臉上閃過一抹心痛,聲音冷冷的道:“虎毒還不食子,陳俊楠,你就真的這麼不擇手段的想要把你的親生骨生打掉嗎?”
看著燈光下,白靜那張比紙還要蒼白的臉色,陳俊楠的心裡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心疼,隨即鬆開白靜的手,冷聲道:“我來找你是有事情的。”
“你堂堂俊達集團的董事長,前雲虎幫的殿下,還有事情需要求別人的嗎?”白靜一臉挖苦的笑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你現在把大家都當猴子耍裝失憶,有些事情不方便出手,所以來找我幫忙對吧?說吧,是什麼事情,只要我能幫得上的,或許我會看在你是我肚子裡孩子爸爸的份上幫你這一下。”
情況緊急,陳俊楠沒時間去和白靜計較那麼多,冷聲道:“以你督查的身份,現在立刻調動警局所有的精英去救人。”
“救人?救什麼人?”一聽到救人,白靜一臉像打了雞血的綻放光彩。
原本,她以為陳俊楠若是一直這樣恢復不了記憶,她就辭去督查一職,專心陪陳俊楠的,現在陳俊楠好了,只是作死的繼續裝傻,她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去辭掉自己最愛的工作。
這麼多天,一直都泡在醫院裡,看著那些能壓死人的沉重事件發生,她都快要被壓抑死了,現在聽到有人需要她救,她的正義感瞬間爆發出來。
“是童童,他被人綁架了!”陳俊楠一臉嚴肅的道
見陳俊楠滿臉嚴肅之色,知道他不是在我自己開玩笑,並且,他那麼在乎葉薇,也不可能會拿她的孩子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