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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古天澤聲音凌厲的道
聽到兒子說五年前的事,鄭鳳雅眼底閃過一抹心虛之色,但隨即被她掩飾的很好,畢竟是一個掌管了上市跨國集團的女強人,如果連這點掩飾的能力都沒有,她又怎麼可能一個人在商場打拼出一片女人天下。
“你說什麼?什麼五年前?”鄭鳳雅假裝迷茫的問
剛才古天澤問話,葉薇就一直在觀察鄭鳳雅的反應,將她的心虛與逃避之色都觀察在眼裡,如今看到鄭鳳雅閃躲,心裡已經明白那件事情確實是她做的。
“到現在你還在撒謊,你的臉皮可真夠厚的,曉莉當年的事情都已經告訴過我了,我真沒有想到你會是那種狠心絕情的女人,有什麼事情你衝著我,你為什麼要對那樣一個善良單純的女人做那麼讓人寒心的事情?”古天澤額頭的青筋突起,如果面前的女人不是他的母親,他一定狠狠一拳打暴她的頭,曉莉家世貧窮,自尊心與骨氣是她唯一的東西,她居然拿錢去羞辱她,那不就等於讓她死嗎?
、一想到當時曉莉所受的委屈,古天澤的心就疼得糾在一起。
鄭鳳雅滿臉蒼白的向後退了幾步,“你見過她了?”她消失了五年,在這五年裡,她從來沒有出現過,為什麼現在又出現了?
“沒錯,她又回來了,是她讓我知道了你的醜面目,我真為有你這樣一個母親感到羞恥!”她是回來了,可她卻也永遠的回不來了。
俗話說‘兒不嫌母醜’,古天澤這樣說就等於在鄭鳳雅心上插刀子,疼得她呼吸都是痛的。
一想到當年餘曉莉被三個男人輪+奸過的事情,鄭鳳雅就歇斯底里的吼道:“我絕對不會讓她和你在一起的,你絕對不能娶她。”
她死了,就算他要娶,也再沒有這個機會,但是從鄭鳳雅裡說出來的話讓古天澤憤怒至極,偏要和她對著幹。
“我就要娶她,這輩子非她不娶,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
古天澤這話指的是餘曉莉的容顏,而鄭鳳雅卻誤以為古天澤已經知道了餘曉莉當年被她派人輪=奸的事情,還要堅持娶餘曉莉。
不行,她古家是百年世家,絕對不能讓一個如此不堪的女人進門!
鄭鳳雅恢復陰冷之色,冰冷的道:“如果你真的執意和她在一起,那我就不會只是給她支票,找人輪=奸她那麼簡單,我直接命人將她處死,你最好相信我有這個能力。”
聽到鄭鳳雅的話,古天澤怒目圓瞪,大吼一聲,“什麼?你找人輪+奸她?你太”
聽到這個難以接受的訊息,古天澤一口氣沒有提上來,‘噗’一聲,一口鮮血一下噴鄭鳳雅一臉,弄得鄭鳳雅面目全非,十分可怕。
葉薇看到古天澤往後倒的身體,連忙用自己嬌小的身體去扛住古天澤,吃力的抵著他不讓他倒地。
“天澤,你怎麼樣?快,我們去醫院!”看到兒子口吐鮮血,鄭鳳雅也顧不上臉上的血腥,連忙上前去拉兒子。
古天澤一把用力甩開鄭鳳雅的手,滿臉的憎惡之色,神色悲愴,眼淚再也抑制不住的往下落,怒聲吼得震天響,“別碰我,髒,髒死了,好醜陋的一顆心啊,我怎麼會有這麼絕情的母親,你是我活著的恥辱。”
難怪,難怪曉莉看到她會用那樣閃躲的眼神看著自己,難怪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死在自己懷裡,難怪,她只輕描淡寫了母親給她支票的事情,難怪,她會一把火想要燒死自己。
原來,一切都是因為那件殘忍的事情!
古天澤很難想象,當時的餘曉莉是怎樣的絕望與無助,是怎樣的萬念俱灰等待著大火將她燒燬
他好後悔,好自責,當初沒有寸步不離的守著她,讓她面對那樣可怕的事情。
可是,善良的她,直到死,還在一直告訴他,不要恨這個惡毒可怕的女人。
古天澤的心痛得如被扎滿了密密麻麻的針,沉重的呼吸困難,只想以死來為自己母親犯下的錯贖罪。
他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用力向自己腹部刺去,這一次,一直提防古天澤做傻事的葉薇拼盡全力拉住了他的手,沒有讓他有機會刺死自己。
她就自己,一旦知道了真相,古天澤絕對會以死謝罪!
“天澤,你不要這樣,曉莉臨死之前說過讓你一定要好好活著,你千萬不能做傻,為了她,也一定要好好活著,只有你活著,她才會開心,才會微笑,難道,你想讓在天堂上的她天天為你傷心流淚嗎?”葉薇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