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回來感到高興跟激動。讓梁可嵐說說她創業的苦,說說她現在的好,等梁生醒過來,到時候娘倆一起說好話,到時候一家三口就能其樂融融了。
“也不知道顧何姿在蘇州有沒有關係?嗯,不能全靠顧何姿,我應該先去找到那家房地產公司的犯罪證據。到時候在讓顧何姿,或者我師叔出面,這件事就容易解決了。”
秦銘心裡有了決定,跟梁可嵐蔣曉雲打一聲招呼後,就離開了醫院。
其實秦銘不知道的是,病房內的娘倆雖然在說著知體的話,可是更多的,還是蔣曉雲追問秦銘的情況。問她的女兒,是不是這麼久回來,連女婿都給他們找好了。另外多說一句,蔣曉雲對於秦銘,那是相當滿意的。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梁生才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老頭子看到女兒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再三解釋這不是夢之後,就算是老頭子這個性格,也有些激動。不過激動過後,就是生氣,犟脾氣上來,差點說出讓他被打死算了這句話。
不過還好梁可嵐已經最好媽媽蔣曉雲的工作,娘倆一陣勸解,老頭子的情緒才漸漸穩定下來。
可這個時候,病房外面突然闖進來一群警察。
“你們是幹什麼?”
梁可嵐看到這群警察,站起來質問道。她可是做慣老總的人,而且平常見過不少位高權重的人,說話語氣,也是氣勢十足。
這些氣勢洶洶的警察一看梁可嵐這架勢,一下就偃旗息鼓了,不過該要乾的,他們還是要乾的。為首的中年警察開口道,“我們接到報案,有人在婁門街道老房區鬥毆,置十數人傷殘。而那個人,就是送你們來醫院的人。”
不用說,他們是來找秦銘的,梁可嵐有些驚怒,沒想到那群混混的後臺這麼硬,竟然這麼快就派遣警察來抓捕秦銘了。看來那個人也很聰明,知道能打趴下十幾個好勇鬥狠的混混的人,身手肯定很厲害,還是出動暴力機關比較保險。
梁可嵐鳳眼一蹬,“什麼叫置人傷殘,那些人明明在毆打我的父親,然後被秦銘制止了。他們被打的傷殘了嗎?傷殘鑑定出來了沒有?要是不嚴重,或許連防衛過當都不算。”
怎麼說也是紫苑老總,說到嘴皮子,那也是不遜色任何人的。
中年警察是老油條了,一看梁可嵐的氣勢就明白,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孩子,來頭肯定很大。不過還有一句話他還是記住的,那就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梁可嵐來頭在怎麼驚人,想透過那邊來影響到蘇州的政府機關,都不知道過了多久了。
所以他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說道,“具體什麼情況,我需要把那位秦銘帶回去調查,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說出秦銘的下落。”
梁可嵐眉頭皺了起來,看著這個中年警察油鹽不進的模樣,就知道想要憑藉自己影響他是不可能的了。想要他把人帶回去,只有找高層領導對他下命令。可是她也不認識蘇州的高層領導,除非她打電話給顧何姿。
不過不到關鍵時刻,她也不想打擾到顧何姿。
梁可嵐道,“你們先回去吧,等秦銘回來,我會帶著律師去警察局的。”
“既然人不在這裡,我們就去別處抓捕了,希望他不是畏罪潛逃吧。”
中年警察沒有把話說死,說起來他的態度已經算很好了,要不是梁可嵐這氣場實在他強大,恐怕他會直接把梁可嵐一家三口給抓回去再說。
看著這群警察,梁可嵐感到很棘手,思前想後,既然對方出動了政府機關,他們想要脫罪,只能透過更強大的高層領導。想要憑藉自己的努力,那是不可能的,在官商勾結的這個年代,得罪任何一方,下場都絕對不好過。
而且說不定,這些人還真給秦銘弄一個畏罪潛逃,到時候直接釋出通緝令,那秦銘麻煩就更大了。
“秦銘,你到底去哪裡了?”
梁可嵐心裡暗暗焦急,為秦銘擔心。
“警察同志,你們是在找我嗎?”
突然,秦銘的聲音從病房外面傳來,他微笑著從外面走進來,很奇怪的是,攔在他面前的警察,都不由退到了一邊。
中年警察看到秦銘的那一刻,心裡不禁暗暗叫苦,看來這個小子,也不是什麼普通人。他們趟這灘渾水,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你就是秦銘?因為你涉嫌致人傷殘,現在我們要逮捕你。”
中年警察一本正經的對秦銘說道,他還是選擇了相信‘地頭蛇’能壓的過強龍。
秦銘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