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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當小魚看到潔白衣衫半敞、墨髮柔順垂繞在肩頭帶著無限誘惑的他時,腦海裡跳出一行字:笑得這麼好看,一定又在算計怎麼欺負她了。

小魚嚴防死守,準備吃飽喝足好抵抗他這次的意圖,復又想起——這筷子這碗

他吃過的有口水

“吃撐了?”見她一臉隱忍憋紅臉的樣子:“你是不是想?”

小魚將視線轉移到他身上:“嗯?”見他指了指側門方向,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唰一下面紅至耳根:“不、不是。”她的樣子很像內急麼

“那早些歇著,明日帶你出宮。”

一如以往的每個夜,他說:“睡吧。”她就乖乖躺好,“哦。”

與他並肩躺下之後感覺不對呀,她是來問他內力之事,莫說他如今貴為皇子殿下,獨劍神之名她已是高攀不起了,人家都明說對她沒那意思,她怎麼還這麼聽話任他躺任他睡?

小魚迅速爬起來,看著慕諧:“我們為什麼要一起睡?”開始準備理清關鍵性問題,簡潔而直接的問出要點。

愣神的瞬間身體往下沉了些,正好趴在他胸膛上,姿勢看上去,呃有點怪。

“有事?”他問。

小魚隨口說:“難道你不覺得我們見面應該說些什麼嗎?”

“比如?”

她總算理清了思路,從善如流:“比如你拋棄了我,再相見不是應該吵吵架你發發脾氣我哭一哭什麼的,”他為什麼第一句話是問她餓了沒有呢?“比如我們已經解除了婚約,你還讓我挨著你睡,這會不會有損我清白呢?”低頭想了想:“還有比如,比如你早知我身世,打算那啥我,好得到我背後的劍譜”

他沉了臉,一貫的“你又觸動我易爆發的情緒,我要變臉了”的樣子。

這回小魚不買他賬了,撐著身子俯視著他,語氣近乎質問:“你說!”她是經過反覆思忖才敢說出剛才那番話,事情本就錯不在她,憑什麼又要看他臉色?

片刻後

小魚暗歎自己不是塊與人比對眼的料,與他對看了半響最終敗下陣來,收起快要抽筋的雙手:“追兵已經退下,嗯,那我走了。”翻身下榻,又想起還沒問他有關內力之事,

“對不起。”他突然在她身後說,拉住她手腕跟著下榻,看她的神色很溫柔(?)小魚不太確定。

“最近宮中大亂,你出去只會招來護國公手下追捕,別走,好嗎?”見她望著他不說話,“一開始接近你的確是為你背後那份地圖,如今我”他眉宇間滿是無奈,似乎有話要對她說又開不了口:“相信我。”

小魚不明白他在糾結什麼,所有亂七八糟的關係都化為兩個問題,不暇思索就問出口來:“我背後又多了張地圖?”她背後到底被爹爹藏了些什麼,“你留下我是想跟我然後拿到你想要的?”

慕諧哭笑不得,讓他說出那幾個字或是簡簡單單的甜言蜜語,他寧可上陣殺敵:“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他看起來很無奈,看了她片刻後拉她坐回床沿,決定將事情來龍去脈一併道與她聽。

最後,劍神大人因為害羞不好意思開口告訴小魚他的心思,就把所有事情重新講了一遍。

小魚將他的話簡略分析,按照她的分析結果事情是這樣的:因國師老頭一句“八字不合”慕諧從小被送往西域,直到及冠才偶爾回宮,而護國公早已有心謀反,以“皇上不納妃嬪為皇家大業著想,臣等唯有以死相求”,於是死啊死的沒死成,倒借用罷朝和一干官員跪在一起無聊的空檔相互勾結起來,迂腐官員們很快被護國公籠絡,一致認為皇帝此舉必敗江山,暗中決定另投明主。

小魚認為大部分官員支援莫言這位“老匹夫”爹爹應該不止是“另投明主”這麼簡單,光看摺子戲便知篡位什麼的是最為血腥、最多陰謀最為暴力的一件事。

“那你呢,你為何不回來幫你爹的忙?”還瀟灑的從塞外逛到洛陽讓她搶。

慕諧看著小魚,遲疑了一下:“因為早年國庫已經空虛,父皇沒有及時昭我入宮也是為”

關鍵時候頓住,被撩起好奇心的小魚往他身邊挪了挪,接道:“莫不是因為沒銀子,你爹讓你上螃蟹山找我合作一塊兒打劫?”

慕諧用看笨蛋的眼神看了她好一會兒,清清喉嚨:“雪山冰道之中有一寶藏,乃前朝皇帝託高手佈陣封關,機關重重倒可應對,只是地道中異常寒冷,即便武功再高也無法在裡頭維持至找著另一入口,除非有地道地圖,短時間內直入放置地道開關的位置。”

小魚晃晃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