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較勁了。視死如歸躺好任其在她臉上胡搗一通。
洗臉,上精油,再洗臉,再上另外一種敷面膏,再洗臉,再上精油
就在梁小魚即將被折磨得翹辮子之時,楊二孃終於擦乾手:“可以了。今天是頭一天,工序比較繁雜,從明日開始只需敷面一次,上精油三次,按摩半個時辰即可。我先幫你祛毛。”
還要來啊?!!梁小魚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哎,你咋啦?怎麼動不動就暈吶,還是不是山賊啊,來人呀!”
將美男搞到手之前的日子是無比艱辛的,必須忍常人所不能忍,幹正常人不會幹的事情,還要每天往臉上抹牛糞、擦雞油鴨油、盯著豬肉吃青菜。——摘自梁小魚口頭日記。
幾天來,梁小魚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無論是她上茅房、吃飯、睡覺,全逃不開那一張張長得一模一樣的‘改造計劃表’,就算鑽進床底下也能見著一張,如今她只要見著白紙黑字就得噁心。
“寨主,你咋裹得像個粽子?”老二從窗戶探出顆頭來,和著一幫山賊兄弟集體圍觀寨主的改造進度。
“你懂毛啊”
“說粗話一次,罰三戒尺,改造計劃上寫得清清楚楚”
“夠了,臭婆娘啊又打老孃老二,上——”梁小魚痛嚎。
這幾天只要她一開口說帶粗,這婆娘就拿戒尺打她,其惡劣手段不僅慘無人道,還要命的如影隨形,任她如何也避不開。回想那日打劫,她威風凜凜站在肥羊面前道出:兄臺留步,小女子打個劫。人家直接將她當成腦子有毛病的姑娘,萬般同情地給了她二錢銀子。她一怒之下衝那肥羊喊:“給姑奶奶站住,我TM是山賊!”那氣焰,總算讓她找回了昔日的自己,剛一回頭,就看見楊二孃那張人神共憤的臉掛著熟悉的陰笑。她腦中閃過一句:真神與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