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護胸:“你不許亂脫別人衣裳!”
“小魚姑娘何必慌張!”他臉上邪魅笑容不變:“在下只不過脫下你衣裳看看你後背是否真有那劍譜心訣而已。”二指摩擦著手中摺扇,梁小魚腦中自動生成一股危機。
弱弱道:“我給你看給你看!”垂頭:“我給你看完,你能不能不要採我了?”見對方仍舊摩擦著摺扇,梁小魚吸吸鼻子,脫就脫,如今男子如同一路,都有這看人後背的嗜好,就當被何慕諧多看了一回!
飛速解開腰帶將長衫褪下,抖著身子聲音打顫:“現在看到了”一隻手突然覆上她的後背,不比何慕諧與她親近那股羞澀,反之十分討厭這突然襲來的爪子,她猛然回頭扇了他一耳光,拉好衣裳怒道:“下流!男子漢大丈夫說話怎能食言!”
他無禮的觸碰讓她心中潛藏的酸楚與委屈猛然出閘,胸中翻江倒海。一想到何慕諧摟著其他女子深情款款纏綿榻間,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哇”所有的屈辱,壓抑著不敢面對的情緒在這一刻盡數釋放,她哭得昏天暗地淚如泉湧,再也顧不上其他。
金不煥皺起眉頭,“別哭了,你哭不哭結果都一樣,我決定要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小魚抽泣著瞪他:“閉嘴!誰哭你了,你要殺就殺。”垂頭扁扁嘴看起來又要哭:“我最討厭的未婚夫被人奪去了貞操,我還沒嫁出去就被戴上頂綠帽子,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金不煥蹲在她身前:“原來小魚姑娘是為這個傷心。”帶著勸慰的口吻:“既然你未婚夫對你不忠,那你就更因該好好配合在下完成金主的任務,你說呢?!”
梁小魚鄙夷地看他一眼,“我才沒你這麼無恥。”低頭繼續發洩,下顎忽地被人抬高,不等她反應過來嚎叫一聲,那藥丸已經在口腔之中滾動三圈下了肚。
小魚弓背猛摳喉嚨:“你餵我吃了什麼?”
他面不改色,嘴角仍掛著魅笑,“小魚姑娘不要慌張,此乃採花必備丸,氣味醇香一聞便知是好藥,可放心食用。”一手將她撈起扔在床板上,騰出一手開始寬衣解帶。
這麼熟練這麼熟練還說是第一次採,“騙子,全都是騙子老子不幹,你殺了我吧”
金不煥二話不說將她撲倒在床上,手一揮去除所有障礙,梁小魚香肩半露髮絲垂散,費力掙扎過後雙頰通紅,頰畔梅花印記嬌豔欲滴。
金不煥亙古不變的邪魅笑容漸漸收起,雙眸除去妖嬈攝魂還飽含勢在必得,“不要試圖反抗,乖乖聽話,我會娶你的。”
“誰要嫁給你個採花賊,不要臉!”一巴掌扇過去被對方接了個正著,金不煥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笑容:“我說了,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手一揮,小魚身上唯一的遮擋物也被撕開,頃刻間身無寸縷暴露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
小魚像被激怒的野貓,揮手亂抓雙腳猛踹。
不帶這樣的,一天之內被喂兩回下流藥丸。也顧不上身上突如而來的重量,雙手抱胸護住領地懇請敵人放開戰域:“我昨晚一直在趕路,還沒睡覺,不如,不如讓我先睡一會兒,養足了精神您再採我,好不好?”
笨蛋,都被脫光了還跟人談什麼條件,是男人就不會答應!
“不太好啊。”
“卑鄙小人!”
“金某的確是小人,從未被超越。”
“混蛋!”
“我不介意和小魚姑娘一塊兒孵蛋。”
感覺身體明顯燥熱一來,她自知毅力不堅不可阻擋勇猛的藥力,雙目一閉視死如歸:“來吧!”一手滑向落在床邊的衣衫。
金不煥愣了一下,對於她突然妥協甚感奇怪,但並未遲疑,低頭就要吻上她的臉,梁小魚突然捂住口鼻灑出一把粉末,金不煥咳嗽幾聲趴在床頭沒了動靜。
“哼,本姑娘可是唐門代言人,兜裡總有幾包防身的。”撿起衣服準備下床。
“小魚還有什麼沒用的儘管拿出來,在下對各種藥物氣味大為喜愛。”他一手支在腦側,躺在她身旁邪笑道:“近來唐門的信譽似乎有所下降。”
“你”小魚雙唇抖動,忙不迭鑽進被子掩藏。但很快她就發現選擇錯了戰鬥區域,不僅三兩下被他逮住,還正如他意連被子都省去再蓋一遍。
呼天喊地山豬般的嚎叫響徹雲霄
“屋裡有人嗎?!”屋外一聲厲聲質問打斷金不煥的動作,“開門!”
梁小魚正奮力抵抗誓死捍衛領域,窗外那粗聲不耐的語調此刻聽上去無比和藹親切,好比一陣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