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側身背對著他。
背後安靜了一會兒,他替她蓋好被褥:“好。”摟著她的力道很重,下顎抵住她後腦,“不想練武,可願意陪我說說話?”
她似乎已經習慣他的懷抱,即便心中諸多疑惑不解,還是忍不住貪婪這溫暖的位置,“嗯,你想說什麼?”她手腳冰涼,害怕他說出她不願聽到不願面對的事情。
他面色複雜,想開口說什麼,出口已是另一個話題:“手怎麼這麼涼,這幾日進補的膳食沒吃麼?”
她緘默不語,已經辨不出他意欲何為,真情或假意。
“睡了?”他溫熱的指尖從她臉上劃過,雙瞳漆黑似夜,流轉著無人能懂的糾結與眷戀。
淡淡的月光投入房中,榻上二人一夜無眠。
小魚在穎兒悉心照料□體基本已經恢復,氣色紅潤行動自如,只是這幾日來她偶爾憂鬱偶爾暴躁。穎兒說她許是月事將至,勸她心平氣和以免傷身。
看到伏案研習心法的小魚突然坐直了身子,大有山雨欲來洪水出閘之預兆,“姑娘,你怎麼了?”
小魚拍案而起,嘩啦一聲將心法扔出門外:“何慕諧這個騙子!”說什麼合練心法對她又摟又抱,根本就是騙人的,為了劍譜,他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你家少主呢?”這句話問得很平靜,卻是咬牙切齒擠出來的。
“在在書房。”
“我去找他。”
“哎,姑娘”
山莊書房
“少主,您當真要娶小魚姑娘?”才彌憋了一個上午,還是忍不住發問。
“有何不可?”何慕諧放下茶盞,玉盞襯得那雙瑩潤長指更為白皙,骨節分明的指頭翻開案上一本枯黃古書,雖然言談舉止不改優雅,但他的動作在才彌提及小魚之時明顯一頓。
“這”才彌吞吞吐吐:“小魚姑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