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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樓,方已緊追不捨,怒氣衝衝喊:“站住!”誰知腳下一絆,她尖叫,“啊——”

眼看方已即將摔倒,下方的周逍立刻折回來救人,可惜趕不上,最後方已痛叫著滾了兩圈,胳膊砸到了牆壁,周逍馬上扶她,方已擰眉喊:“痛痛痛!”

骨頭並未錯位,但方已身上多處淤青,尤其手臂疼痛難忍,周逍回家取來藥酒替方已按摩,方已痛得滿頭大汗,卻強忍著不哭。

周逍捲起一塊毛巾:“咬著。”

方已撇頭,周逍掰過她臉:“別犟!”

方已對他恨得咬牙切齒:“我摔成這樣是誰害的,你還說風涼話!”

“我什麼時候說過風涼話?”周逍手上用力,痛得方已倒抽口氣,周逍問,“去醫院?”

“不去,死不了!”方已拽過毛巾擦汗,悄悄看向周逍,周逍正專心致志替她擦小腿,手掌寬厚,力大無窮,方已發呆,周逍瞥她一眼,說:“摔傻了?還痛不痛?”

方已脫口:“周逍,我不喜歡你。”說完就把小腿往回縮。

周逍一滯,鬆開手起身,扯過毛巾擦手,似笑非笑:“原來你一直在想這事?方已,女人想太多容易老得快,你已經‘二十八歲’,別胡思亂想。”

方已偏過頭不和他爭辯,見周逍朝門口走去,她悄悄舒口氣,誰知一口氣還沒舒完,就見周逍折身返回,俯身對她說:“我要吃豆腐。”

方已眼前一暗,忘記呼吸,周逍在她唇上停留兩秒,才扣住她的頭深入,方已驚得忘記反應,等回過神時已來不及,又推又打不管用,她摔下摺疊椅,呼痛聲淹沒在周逍的吻裡。

不知過了多久,方已一身狼狽,周逍也沒好到哪裡去,手臂和脖子上都是抓痕,兩人大汗淋漓,方已抓過倒地的摺疊椅砸向他,這回周逍沒有躲閃,硬生生受下了,等方已發洩夠,他才扣住方已雙腕,一把將她扛上肩頭,方已尖叫連連,周逍把她放到洗手間,拉住門把,隔著門喊:“你冷靜冷靜,我先回去。”

“周逍——”

周逍說:“乖。”說完鬆開手,立刻衝出方已家,方已追到樓梯口,又捶胸頓足返回家中,氣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睡前也沒精力和泡泡聊天,泡泡放話要不理她,大方拿過手機說:“對了,坤叔兒子的案子在審理中,這次希望應該很大,過幾天坤叔會回南江市處理點私事,他說要來看你,你自己記著點。”

方已無精打采:“知道了。”

大方問:“你怎麼了,聲音好像不太對?”

方已委屈:“大方,我被欺負了。”

大方笑了,顯然不信:“你不欺負人就好,誰能欺負你,你別到處惹是生非。還有,我本來想給你匯錢,但爸爸不讓,他說你現在一定連吃飯也成問題,你記住留下最後車費。”

方已無法入睡,樓下週逍也難眠。

周逍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不知方已現在在做什麼,他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起床走到院落中。二樓黑漆漆,方已應該已經睡下,周逍倚在健身器材上看著二樓,手指撫過嘴唇,情不自禁回味起先前,眼前浮現方已憤怒無措淚光閃閃的臉,他的心情也從若有若無的騷動,變成炸彈爆炸的澎湃和清明,他遇見未來幾天將硝煙四起。

周逍心情大好,在院中鍛鍊起來,卻不想熱水突然傾盆而下,一旁的健身器材遭了秧,他被濺到幾滴水。周逍聽見二樓傳來拉落地窗的聲音,笑喊:“‘二十八’歲的女人晚睡容易老,寶貝晚安!”

第二天開始國慶長假,方已一動也不想動,算算日子,她已來南江市一個多月,可除了幫坤叔的忙,替姐姐出口惡氣,她什麼事情都沒做成,還被流氓佔去便宜,方已越想越委屈,盤腿抱著電腦坐在床上,肚子餓得咕咕叫,正想要不要叫份外賣,突然聞到陣陣肉香,她不由自主循著肉香走到陽臺,見到院中不知何時竟然擺上了一座戶外燒烤爐,大堆大堆的肉串正被噼裡啪啦地烤著,旁邊的圓桌上有水果和沙拉,還有大袋大袋的燒烤半成品。

底下傳來動靜,方已立刻蹲下來,透過欄杆縫,望見周逍走到烤爐旁,舉起烤串大口吃著,沒多久就扔下一堆竹籤。

方已吞嚥口水,跑回屋裡馬上換衣服,打算出門去買燒烤,誰知拿上錢包剛出屋,就見大門口的地上放著三隻保鮮盒,盒中是熱氣騰騰的燒烤和沙拉,還有削皮切片的水果,方已懵了懵,咬咬牙,下樓把保鮮盒扔在周逍公司門口。

附近只有一家燒烤店,方已解饞似的買了兩串燒烤,又去超市買了一把小白菜,回到家,卻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