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還在那動也不動,好象沒看見似的。
“不,不要”我不禁大喊著,雙腿不由自主的跑過去。就在我剛跑了一半的時候,白荀好象突然散發出更大的力量耀眼的不得了,照亮了半個天空,像煙花一樣又突然消失,等到亮光過去,周圍又恢復平靜,白荀還是依然站在那,黑胡卻倒下了,一動不動。我跑了過去。
“白荀,你沒事吧”白荀緩緩的轉過頭來微笑的看著我,搖搖頭。
“沒事”他剛一說話,嘴巴里就不斷的流出血,他身體又搖晃了一下,我連忙扶住他。
“真的沒事麼?”我輕輕擦掉他嘴邊的血,又是紅紅的血,觸目驚心,讓人難忘。
“真的沒事,我也只有這一招了,幸虧擊中了”他還是在微笑,我扶著他,深怕他會突然倒下去。深怕白荀的手慢慢的抬起,剛剛碰到我的臉,我就突然就感覺有股很強的氣流把我吸了過去,讓人措手不及,來不及反應,一眨眼我就到了黑胡的魔爪下,黑胡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痛的說不出話來,看著天空一片黑暗。
“哈哈,白荀,聽著,放我走,不然我吸乾她靈氣”他掐著面無表情的青青,慢慢的後退,後退。
“放你走可以,但你先放了她”
“哈哈,看你那緊張的樣子,你以為我傻,放了她,你還能放我走麼”黑胡興奮樣子好象是覺得掐住了白荀的要害,得意洋洋。
“我說到做到,只要你放了他,我絕對不攔你”
“哼,我怎麼能相信你,除非讓我帶著她走,等我走到安全的地方,就放了她,怎樣”邪惡的表情,奸詐的嘴臉,怎能讓人相信。
“現在就放了她,否則,別怪我開——殺戒”白荀緩慢又陰森的說出‘殺戒’二字,此刻他的表情突然像地獄的修羅,高貴的吸血鬼,陰森的嚇人,慘白的臉色,嘴角還掛著鮮血,冰冷帶著殺氣的眼神,邪昧的盯著黑胡,盯的人膽戰心驚,這昧惑的像修羅般的人是白荀麼?讓人驚訝,從來沒看見這樣的白荀,讓人有種從心底發寒的感覺,感覺到黑胡掐我脖子的手有點不穩,有點發抖,能讓一個妖物懼怕的發抖。這樣的人卻只為一個‘情’字存活。
“不,不要過來,我真的會吸乾她的靈氣”黑胡抓住我不斷的後退,我被他拖著走,脖子好象有液體流過,是血麼?被他掐的好象要斷了。不過我好象沒有害怕的感覺,已經死過一次的我,真的不再懼怕死,死是下個生命的開始,只是好想再回家看看。
“我不會讓你吸乾她的靈氣,玷汙她的元神,她,就算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裡”白荀低著頭說了一句讓黑胡跌破眼睛的話,說完就看見白荀向我伸出了一隻手,瞬間感覺好象要被人撕裂似的,好象有身東西被人從身體裡硬生生的拽出來,好痛,好痛,痛徹心扉,眼前一暗,在白荀面無表情和黑胡驚詫的眼光下,我跌進了永久的黑暗裡
“現在論到你了”白荀手裡拿著青青金黃色的元神,一步一步逼近黑胡,帶著死亡的資訊,宣告了他的死期。
“不,不”黑胡丟掉已經沒有生命氣息的青青的屍體,驚慌的一閃化著黑霧消失在空氣裡。
“青兒”白荀艱難的走過去,抱起青青,把手中的元神小心翼翼的從青青的頭頂放了進去,抱起青青走向房間
我醒來已經好多天了,休息了幾天,等到恢復了體力,身體好點了,就開始了趕路,當然白荀也跟著,醒來後就沒有交談過,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默默的走著路。看著他輕鬆的笑容,好象很開心的樣子,不知道傷好了沒?
“白荀,你的傷好了麼?真的沒事麼?”我轉身看著他。
“你是在關心我,沒事,真的沒事,不要擔心”他看著我,突然問出了很奇怪的話。
“你,恨我麼?恨我把你捲入這個你完全陌生的世界,還差點害死你”他緊張的看著我,深怕會漏掉我每個表情。
“不恨,在這個計劃裡,你,才是最痛苦,最可憐的,現在,你還擔心我恨不恨你,我只是很心痛,我無法給你什麼,甚至一個美麗的諾言,我都無法給你,不可能實現的諾言會造成更多的遺憾,更多無法彌補的傷害,我真的不想看見你忍受著無限的寂寞,孤單,箭熬下去,折磨著你”
“青兒”白荀欣慰的把我擁入懷中,好象很激動。
“原來,你為我考慮了這麼多,一直都想著我,你一直都在考慮別人,到什麼時候才能論到你自己”白荀的最後一句是仰天長嘆出來的。好象有無限的惆悵。
“青兒,和你比,我真的感到有點汗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