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兇狠。
“不要挑戰我的底限,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你想去哪,我都可以陪你去,就是不可以離開我,如果你敢再次離開我的話,逼不得已我會折斷你能飛的翅膀,讓你永遠只能停在我身邊”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冷笑出來的,冰冷嘲弄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被帶上了馬車,我和蓮兒呆的很寬敞的馬車換成了我和呂世風待著,馬車就變的很擁擠。被呂世風擁在懷裡,想掙脫也是沒辦法。
“別動,我只是想好好的睡一覺,終於可以安心的睡一覺了”他靠在馬車上半躺著,好象很舒服似的閉著眼睛睡覺。在馬車裡很舒服麼?這麼顛簸,雖然外面已經儘量慢,儘量平穩了。但平板的馬車會比他的高床軟枕舒服麼?
“你難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覺得現在的他還真的很疲憊還有點頹廢樣子。他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好象很滿足、最後還沒忘記又把我抱進懷裡,安穩的睡覺。為什麼一到了他這,我就成抱枕,難道我長的就是一副抱枕樣麼?想起身,雖然在馬車裡他的懷裡應該是最舒服的地方,不是那麼顛簸,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老是會想起白荀,也許是習慣了白荀的存在了吧。
“主上,現在已經很晚了,還沒有走到有村落的地方,是不是要在這裡露宿?”馬車外傳來恭敬的詢問聲,呂世風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雍懶的應了一聲。
“阿青,醒醒,我們下去吧”被他扶下了馬車就看見很多雙眼睛都在盯著這邊看。尤其是蓮兒好象有很多的不甘。可能是她太害怕了。剛坐下休息,就看見有幾個黑衣人拿來了很多動物的屍體,沒有皮毛和腦袋,只有血紅色的身體,四肢無力的下垂,沒有生命的氣息。我好象可以感覺到他們在死亡那一刻的掙扎和絕望。到頭來還是成為別人的晚餐。火在煎烤著它們的身體,他們也許只看到他們自己成功的殺了它們得到食物,感覺到勝利,他們自己的優越,更有甚者以為這是理所當然。他們只聞得到香甜,可以填飽肚子,卻聞不到腥酸和失去生命腐臭的味道。黑衣人遞過來一隻動物的腿給呂世風,呂世風把它遞給我。
“我不要吃,我吃素”我轉過頭不想看
“現在沒有素菜,吃點,你看你的臉色很蒼白,要把身體養好就必須吃點東西”
“一噸不吃沒關係,我不要吃這些動物的屍體”
“好,黑一”呂世風突然提高了嗓音
“在”一個黑衣人,剛剛給呂世風那些動物腿的人應聲而起,跪在呂世風面前。
“去,給她拿些素食回來,必須要在子時之前回來,否則提頭來見”風清雲淡的說著,卻是要了一個人的命。
“慢著,我一點都不餓,不想吃東西,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要他到哪去找素食?”連忙阻止,不然是不是又害了一條人命。
“那你就是故意不吃的了”呂世風把臉轉向我說到。轉過身不想和他說話,他怎能如此就輕易的就差點要了一個人的命。呂世風轉過我的身體,他咬了一口油膩的動物腿,突然的俯身湊了過來,把他咬的肉硬是塞進了我的嘴裡,想後退卻又被他截斷了後路,動也動不了,只能被動的承受,強硬霸道的把肉逼我嚥進了肚子裡,還不罷休,似乎想吸光我所有的呼吸,當我腿再也沒有力氣站立,軟軟的倒下,沒有力氣掙扎,任他吻的時候,他才鬆開對我的鉗制,一把摟過我的腰,免去了我要摔到的下場。一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不知道我那來的力氣一下子推開了他,跌倒在地上就一陣乾嘔,好辛苦的吐出了動物的肉,還是止不住的嘔吐,從醒來就沒有吃過東西的肚子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吐的,就吐一些黃水,想止都止不住,等到吐的筋疲力盡大概黃水也吐完的時候,才終於停了下來。呂世風氣的臉都黑了一截,他卻什麼話也沒說,遞過水給我漱了口,扶著我到了一塊乾淨的地方坐下來,讓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息。等稍微好點了,肚子裡不在翻滾不定了。我就給他們講起了故事,不想著空氣太沉悶,太壓抑,就忍不住給他們講了。大家坐在離火堆不遠的地方,各自休息,藉著月光看著火光,聆聽著我的故事,我給他們講那些沒有錢看病等死的村民們,雖然有病痛的折磨但卻很容易滿足,躬耕悠閒的生活,那些愚昧要燒死‘妖怪’的人,迷茫又害怕的表情,被矇蔽利用而不自知。所謂的‘妖怪’只是有著一個破碎不完整心的女人。那些被瘟疫籠罩村子的悲哀,那個搖著她母親屍體呼喚孃親的小女孩,那些絕望等死的人們他們雖然各自或坐或臥的休息,但我知道他們都在聽這個故事。因為烤好的那些動物沒有一個人去吃
到了中午終於看見了一個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