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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叫老鴇過來見我,敢違抗我的命令”違抗他的命令,難道這個也是他的幫派之一?就這樣暴露妖媚的裝扮,被人不雅的扛在肩上,無奈的看著兩個震驚的小丫鬟,還有那個剛剛和呂世風調情的女人怨毒的眼神。

被扛到一個房間裡,然後被使勁的摔到了床上,摔的七昏八素的,掙扎的站了起來,以前怎麼都不知道他這樣暴力,對其他的女人都能憐香惜玉,對我卻如此暴力,是不是還是把我當男孩子,一時變不過來思想,也不能怪他,恐怕到現在他才知道我是女的。

“你說,好好的男人扮什麼女人,上次的帳還沒算,你倒自己找上門了”看著他嚇人的臉色,語氣好象也沒那麼狠。從他的眼神中看見了隱藏的溫柔。

“男人女人有差別麼?都是人,先有人後分男女”

“好,我以為只有男人才有這份氣度,沒想到不愧是我看中的人,連我都被你騙了”眼神裡有掩飾不了欣賞,可能是他不想掩飾吧,他好象是個從來不掩飾自己的人,雖然輕浮風流,卻光明磊落。避開他灼熱的眼神。

“可是你欠我的,我是一定要你還上來”

“我不欠你的,在你遇到我之前,不認識我之前,你會以為我欠你的麼?當然不會,因為我們都不認識,你以為我欠了你的,是因為你對我有佔有的慾望,在你的心裡對我已經下了個我必須達到的標準,如果我達不到,或者沒有做到你期望的那樣,你就會生氣,失望,怨恨等等,說我欠你的,也就是你表現的一種形式而已。我不欠你的”感覺他看我的眼神變的悠遠,變的深沉,變的難懂。

“我不欠你的,每個人都有他生存的意義,生存理想,追求,和嚮往。就像一粒種子,如果它不去尋找它生存必須的水,陽光,空氣,土壤等他就可能枯死,再也不能開出美麗的花朵和果實”我只是想過自己的生活而已。

“好”他雍懶的鼓著掌,帶著壞壞的笑容,走到青青身邊。

“如果,那個種子沒有了它想要的水,土壤等,註定要死的話,那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凜冽的寒氣夾雜著女人身上的香味從他身上撲了過來,凍的人心寒,有點刺鼻,這樣決絕的愛,一向遊戲紅塵,胭脂堆裡的他還能有一份純情在麼?剛想走出去的他突然又折回來,鐵青著臉看著青青。好象是剛想起來似的。

“你好大的膽子,明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還敢來這,你竟然來這賣身。還穿成這樣,要是那個男人看見了,我就挖掉他那隻眼睛,哼”那要是這樣算起來,先挖的應該是他自己的眼睛,想想,他已經看了很多眼了。

“被關在這個小小的屋子裡,沒有任何人來過,只有幾個人在把守,除了每天來負責送飯的柔兒,連呂世風除了那天把我抓進來後,也沒再來過。有時候在想他是不是忘記了還有一個人被他關著。柔兒是每頓飯都按時送進來,可是每頓飯我都沒吃到過,看著她在我面前把飯菜弄髒毀壞,得意的大笑,抱負的快感抓著她不放,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她不用再報仇了,她還剩下什麼,還怎麼活下去。因為報仇已經佔據了她生命的全部。浪費食物也是一種罪,有很多的人想吃都吃不到飯,我就是眼前的一個,感到惋惜卻吃不到,只能躺在床上看著眼前的一切,因為餓的沒力氣說話,沒力氣爭辯,現在明白天涯不吃飯只看著我送他的兵書需要多大的勇氣與抵抗力。無力的看著她盡情的毀壞,盡情的釋放內心的感情,也許這樣她真的會好過點。想想大概已經有三天沒吃飯了,誰說三天不吃飯就會餓死的,雖然只能躺著,但還沒死,也許真的快了。難道這就是呂世風懲罰我的方式麼?以他的勢力和性格,柔兒的背景他肯定早就知道,而且很清楚。還讓她來送飯,真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睡覺,睡覺,只有睡覺才不會感覺到餓,才可以減少消化,才能保證體能。睡的天昏地暗不知今昔上何惜,整天流連與夢中。

夢中好象看見了白荀抱著另一個女孩,奇怪的是白荀的頭髮好象是黑色的,不是銀白色的,看起來好象很傷心,還有眼神裡流露出一種絕望的悲傷。那種絕望無助好象走到了生命的盡頭,空洞的一無所有。那個女孩很靜的躺在他的懷裡,安靜的讓人覺得她好象沒有生命的氣息一樣。看著他那種絕望到空白的眼神,讓人好心痛,好心酸,好想添滿他的空白,讓他永遠也不要有這種絕望。這種絕望讓人看了害怕,它恐怖的可以摧毀人所有的希望,進而毀了一切。那個女孩是誰?為什麼他會那樣憐惜的抱著她,白荀喜歡的不是以前的青兒麼?怎麼會抱著別人呢?還想看清楚那女孩的樣子,可惜

“阿青,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