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你怎麼了,不舒服麼,是不是傷口又痛了”張騫關心的問。笑一笑,讓他們放心。
“沒事,可能是貪杯了,我去休息一會就好”幾個侍女要扶我去休息,卻張騫一把攔住。
“我來就好”頭暈的厲害。剛走幾步,就被一人給吼住了。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看來脾氣不大好,火氣很大,我迷惑的看著張騫。張騫無奈的笑笑,對我說那個是大夫,給我治傷的。這就難怪了,一轉眼看著自己的病人跑丟了,也許是太擔心了,對他笑一笑了解他的苦惱,要是我的病人不聽話我也會很苦惱的。回到他的屋裡,不知道他對張騫說了什麼,張騫臉紅了一下就出去了,他站在我的面前,熟練的解開我的上衣檢查我的傷,錯愕之即,還好裹著胸的白布都還在,他又說了些什麼,反正是聽不懂,也不費腦筋去想,這時蓮兒突然闖了進來,搶過藥幫我塗上去,那個大夫不知道哇哇的在說什麼,我和蓮兒很茫然的看著他。最後他氣急敗壞的狠狠的看了蓮兒一眼,用眼神在威脅她。蓮兒也不管他,低著頭專心的上藥。誰也沒說話,我想她應該在承受著自己做錯的事情。
今天正式來到他們的宮殿,富麗堂皇,莊嚴肅穆自然不用說,和大漢的宮殿比起來卻多了份靈動,多了份飄渺,多了份柔和有種說不上來的魅力。張騫說,他和他們的國王很熟,這個沙漠中可能也只有這個地方和大月氏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