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羽糾正道:“什麼猖狂?雲涇是我兄弟,他跟我狂什麼?還有什麼拉不拉?什麼手下?謝書林也是我兄弟,他要真喜歡族裡哪個女的,用綁的我也要幫他搞到手,可執念是外族人,我一點都不放心。”
“放不放心,他要是喜歡也輪不到你來摻合,不是麼?”
“煩死了!不說了!”
執念悠閒的漫步在朦朧的月光下,她時不時會哼起一支不知名的歌。那周身飄飛著淡紫色的葉片,發出幽幽靈光,為這片黑夜添置了的幾點明光,謝書林則是一直默默的跟在她身後,保持著十來米的距離。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了很久,執念卻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揹著手歪著頭打量了謝書林半晌,道:“老實交代,你小子跟著我有何企圖?”
“沒企圖。”
“那你跟著我做什麼?”
“因為我認識你。”
執念似乎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玩的笑話,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你這個人很好玩啊,認識我的人多了,要誰都這麼跟著我,豈不是要被煩死?”
謝書林沉默了片刻,道:“反正我都煩了你兩年了。”
“不會是因為我聽了你的秘密吧?你就為了這個抓著我不放?真小心眼,不是說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嗎?”
“你說看不起之前的我,那如今呢?”
執念直直的看著謝書林,過了許久,笑道:“你就那麼在乎別人的眼光?”
“你不一樣。”
“那你怎麼不問我的名字?”
“執念。”謝書林淡淡的說出了她的名字。
“原來你已經打聽到了啊,看來你對我還挺上心,那我便給你個機會。”她幾步跑到謝書林面前,拿出一條綠色的小石頭墜子,拔下一根紫色髮絲融入其中,遞到了謝書林面前:“從小被關小黑屋的笨蛋,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謝書林並不伸手去接,只是默默搖頭,執念開心的笑道:“這東西叫千里傳音石,只要滴血認主以後就可以使用了,只要誰的千里傳音裡有你的髮絲,你就可以對誰傳音,懂嗎?”
“嗯。”
執念一把抓過謝書林的手,紫葉如刀,在他指尖劃出一道小口,血融入那塊綠色的石頭之中,然後把墜子塞到謝書林手中,笑道:“所以呢,我現在能聯絡到你,不過你聯絡不到我,七天之內,必須隨傳隨到,如果足夠聽話,我會考慮收你做我小弟的。”
“小弟?”
“先別慌叫我大姐哦,我還沒認你這個小弟呢。”執念笑著轉身離去,謝書林下意識了跟了上去,她卻轉身調皮的做了一個鬼臉,笑道:“你絕對追不上我的!”說罷化作一片紫葉飄飛著,不出片刻間隱沒在黑夜之中,再也尋覓不見。
謝書林只看著手中千里傳音愣愣出神,心中那種悵然若失地感覺已經消散無蹤,指尖的那個傷口也已經消失不見。
他突然想起自己並不記得回蘇家的路,還在思考怎麼辦,抬頭卻看見不遠處就是蘇家的大門
大家一致認為墨幾厘腦子出了毛病,這些天她都笑嘻嘻的,白天大清早爬起床幹完了所有該乾的活以後就跑到外面去,直到中午才回來吃飯。吃完飯後自然是跑去找謝書林一起修煉,累得晚上只要一倒上了床,姑娘們的睡前八卦再也阻止不了她地睡眠,因為她已經學會在睡前對一切聲音的免疫了。
今天大清早她依舊是幹完了所有該乾的活,卻沒有再跑到外面,而是躲進了臥房裡,不知過了多久才從房間裡出來,而當她出來時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她穿戴著不知道存了多少錢才能買起的衣裳和首飾,畫著淡妝,乍一看很多人都沒認出來,再沒有一點丫鬟樣子,倒像是一個富家小姐。在所有人驚訝地目光中,她跳到墜蘭和秋言的面前轉了一個圈,墨綠的長裙輕盈的隨之轉動,似開出了一朵花,她笑著問:“好看嗎?”
兩人愣在原處傻傻的點頭:“好看!”墨幾厘聽到以後開心的蹦躂走了。
看著墨幾厘離去的背影,秋言驚歎:“幾厘打扮出來還挺漂亮嘛!不過她到底想幹嗎?”
“勾引男人。”墜蘭一臉嚴肅。
“啊?謝書林?”
“還能是誰?肯定是他,當初我一看到那張臉就知道他是個禍水,你看幾厘都成什麼傻摸樣了?”
“你怎麼可以用禍水形容一個男人啊?”
墜蘭拿出懷中的小鏡子照著自己,感嘆道:“啊!雖然我對自己的長相還算滿意,可是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