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秀健知道三井潤一是整個狂刀流派的恥辱,一個師門費勁了心思才培養出來的不世出天才到最後竟然走上了欺師滅祖流亡天下的道路,不得不說這是對狂刀派的一個極大的諷刺。
果然,聽了這話,稻本井田也感到臉上無光,狠狠地說道:“那個叛徒,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將其斬落刀下!”
頓了頓,稻本轉而又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派的一個叛徒都比你這伊賀高手要強上很多,你怎麼還有資格嘲笑我狂刀?”
“這和伊賀派沒有任何關係。”川崎秀健道:“我沒興趣和你繼續爭執下去,既然是我來負責這次行動,你還是乖乖閉嘴的好。”
“我閉嘴?你沒資格這樣說我。不過三個華夏人而已,他們能夠擋得住我一刀嗎?”稻本井田狂妄地說道:“那個叫賀巖的,我會一刀把他砍成兩截!”
“不要!”聽到稻本井田這樣說,倒在床上的尚晨立刻慌張的大叫道。
知道自己的愛人來到了ri本,尚晨就已經無比擔心,而且她在讀研的時候考過ri語一級證,一般的對話都能聽懂,但是此時此刻聽到有人要殺掉賀巖,尚晨就更加揪心了,下意識便喊了出來。
“哎呦,真是漂亮的華夏女人啊,就是臉蛋兒有點髒。”稻本井田注意到了尚晨,走上到床前,揪起尚晨的頭髮,道:“我可以告訴你,落在我手裡的華夏女人,我從來都是先x後殺的,哈哈哈!”
稻本狂笑兩聲,伸手就要扯開尚晨的外套。
“稻本,給我注意一點!別那麼放肆!壞了zheng fu的事情,有你好受的!”川崎秀健上前一把拉開稻本井田。
“我再jing告你一遍,瓶子到手之後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但現在不行!絕對不行!”川崎秀健的冰冷眼神彷彿可以殺死人。
好像是被川崎秀健的眼神給震懾住了,稻本訕訕地鬆開手,但嘴上卻還是毫不相讓,道:“膽小鬼,居然還會怕幾個華夏病夫。”
“他們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川崎秀健道:“我要爭取一擊必勝。”
“哦?你要怎樣一擊必勝呢?”這個時候,從房間門口走進來一個穿著和服的老人,滿臉溫和的笑容,看起來很慈祥。
“松島先生!”
一見到來人,川崎秀健和稻本井田立刻站起身來,頭微微低著,滿臉的恭敬。
這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ri本前防衛大臣松島無風。此人在ri本威信極高,雖然看起來人畜無害像個彌勒佛,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個防衛大臣做起事來心狠手辣,尤其是當面對國與國之間的利益時,手腕一貫強硬,所有的事情都是隻求結果,不論過程,由於他的強硬行為屢屢收到不錯的效果,因此松島無風在ri本國內的支援率極高。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但是支援他競選首相的ri本民眾不在少數。
但是,在前任首相退位之後,松島無風竟然也徹底從民眾的視線中消失,退居幕後。普通人之中幾乎沒有人知道這位有希望帶領ri本走向復興的老人去了哪裡。
不過川崎秀健卻是知道,松島無風現在是他的頂頭上司——ri本國家安全保障會議的負責人。
“松島先生,您怎麼來了?”見到這位傳說中的人物,稻本井田顯得很驚喜,也收起來他的那副狂妄的神情。
“這次是我分內的事情,我自然應該過來。”松島無風笑呵呵地說道:“秀健,說說你的想法。”
“是。”川崎秀健“啪”地一個立正,說道:“我準備在這兩天的時間內,儘可能地消耗掉賀巖幾人的體力和jing力,讓他為了保命不得不做出最大限度的努力,兩天時間,足以把他們耗得筋疲力竭,等到第三天,對手已經疲軟,我們制勝的把握也就多了很多。”
“不錯。”松島點了點頭,表示滿意:“還有嗎?”
“這次是華夏國內主動透露風聲給我們,我估計他們應該也會派人來。從這件事情上看,華夏方面的人和賀巖有著很大的矛盾,對方想借我們的手除掉賀巖。”
“那你準備怎麼辦?”松島無風微微笑道,在他看來,這位年輕冷酷的部下頗有自己當年的風采。
“他們的如意算盤打的太想當然了。”川崎秀健道:“我已經調查清楚,賀巖是華夏東南賀家的長孫,是那位華夏元帥的後代,如果讓這樣一個人物死在ri本,那麼說不定那個勢力龐大的賀家會向華夏zheng fu施加壓力,如果華夏真的改變了態度,到時候也會影響到ri本的順利發展,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