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本來都想好了,一旦有特務找他接頭,他就先把特務揪出來處決掉。
連夜趕路,他是天亮的時候進城的,到了城裡先弄清楚了幾處有重兵把守的地方,打算夜裡挨處潛入進去檢視,這樣很危險也很容易被敵人發現,但是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想到憔悴不堪的細妹,他不得不冒險一回。
小寶,他也想,比誰都想。三十來歲得到的唯一的寶貝兒子,他也疼到心坎裡。每一次想到是自己親手把孩子送走的,他都想抽死自己算了。
虧得小寶還小不記事,否則,該怨恨死他這個狠心的爸爸了吧。
他潛伏在黑暗中,爬上一棵樹隱藏自己,等待巡邏士兵換崗的時候,一對士兵從樹下面走過,到最後一個士兵到達他腳下,他倒掛樹幹,一手捂住敵人口鼻,一手是刺刀,刀一橫,一劃,神不知鬼不覺就解決了,把敵人慢慢拉上樹幹,藏在茂密的樹葉之後,趕緊脫了他的軍服自己換上,收拾好,跳下去,趕上前面的隊伍。
燈火通明的辦公室裡,寥寥做了幾個人。
“少校,工作繁多,也不是一下就能做完的,回公館休息去吧,注意身體。”一個參謀勸說道。
“都是前些日子受傷時積壓下來的檔案,我得趕緊處理掉,否則越積越多,你回去吧。”八字眉頭也沒抬道。
“好吧。屬下先回去了。”這個參謀見八字眉如此堅決,也不好再勸,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走了。
彭石穿借用敵人的裝扮混了進來,跟著換崗的隊伍巡視,當走到陰影處,趁前面計程車兵不注意,他潛入這座大別墅之內。
在昏暗的走廊裡悄悄走動,遇著房間就推開門往裡看,越看越不對勁,這裡絕不是居住的地方,倒像是辦公的地方,小寶在這裡的可能性不大,小寶總要喝奶,總要有女人照顧著,這個地方,辦公桌很多,檔案紙張很多,所以應該是敵人辦公的地方。
如此好的機會,他要不要趁機搜寫機密檔案出來?
“誰!”正想著,卻被從另一個房間裡出來的人發現。
他下意識的掏槍,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裝扮,強自鎮定,道:“長官好!”彭石穿立馬有禮的給來人敬禮。
“你是哪個部隊的,這麼不懂規矩,機密重地,是你能隨便亂闖的嗎!”這個參謀軍官背手在後,踱步過來訓斥。
“是、是。”彭石穿連連認錯。
“是什麼是!說話,你是屬於哪個編制的,非得讓你們長官好好教教你規矩。”
已經很晚了,老人和孩子都不能熬夜,這一天還和過去一個月一樣,陳老摟著某四在豪華大床上睡的正香。
陳老是對自己的巡邏隊信任,又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沒什麼不放心的,所以睡熟了。
某四本就是小孩子的身體,更容易犯困,睡著也不能像大人一樣警醒著。
都不知道,有一條毒蛇正慢慢靠近他們。
劉得勝先在一樓房間裡發現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當時還沒睡,正揉捏自己一對大**,一看有人進房間,張口就想大叫,劉得勝身手更快,捂住這女人的口鼻,拿刀子就猛捅這女人十幾下,直到人死透了才罷手,手上、床上、地板上,滿滿的都是那個女人的血。
劉得勝壞事幹了不少,人也殺過,不過那時是誤殺,他也是被逼急了才反抗的。可是這一回,他又驚又嚇,深怕被發現慘死在這裡,怕這個女人不死,叫出聲來,就狠狠的捅,必須要這個人死絕才罷休。
一直持續捅刀的動作長達一分多鐘,等他慢慢鬆開手,確定這個女人死透了,看到自己的“傑作”,他忍不住想吐。
趕緊摸出這個房間,找到樓梯,又往樓上爬去。
樓上就一個大房間,陳老自己住,他很容易就進去了。
藉著床頭昏黃的壁燈,他正看到一老一小安然好睡,心中恨意更甚,直想將這對爺孫砍成肉醬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舉起刀便要行兇!
那頭,彭石穿被逼問屬於哪個編制,他知道事情要敗露,立即掏出自己的槍射殺了這個人,槍聲一響,馬上就引起了外面巡邏隊的暴動,紛紛往別墅內跑來抓人。
八字眉就在對面屋內辦公,聽到槍響就衝了出來,“什麼人!站住!”
此時,彭石穿正想跳窗逃跑,回頭看了八字眉一眼,八字眉又哪能不認得傷了自己的敵人,當即就紅了眼,扣動扳機就是一陣亂射。
陳老的小公館距離辦公的大別墅根本就不遠,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