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突破了前三道封鎖線,現,於一個小村莊休整。
晚上,睡覺的時候,彭石穿捧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坐在炕沿上,腳插在水盆裡洗了有一個小時了,還沒洗完。
細妹挺著大肚子早早的上了床,炕桌上放了好幾盤子小吃,有酸梅子、炒核桃、花生仁、水煮大栗子,還有一盤空間出品紅透了的鮮果子。
細妹正拿一顆紅果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玩。
“對,就該是這樣!錯了,大錯。”看到激動出,彭石穿拍著炕床蹦蹦響,冷不叮一下,把細妹手裡的紅果都嚇掉了。
細妹不滿了,用腳踢男人後背,“你幹什麼呀,嚇我一跳。”
“去去,一邊玩去,我看完這一章,馬上就完,啊,聽話。”彭石穿擺擺手,拍掉背上的小腳丫。
“哼!見書忘老婆,把書還給我,我不給你看了。”細妹笨重的移到彭石穿背後,伸手一把奪過來。
“你給我,聽話。”彭石穿趕緊想奪回來。細妹才不傻,奪過來就扔的老遠,她自己巴著男人胳膊不放,還拿眼瞪他,大肚子挺啊挺的抵在男人腰上。
彭石穿一看她那大肚子,立馬消停了,雙手上舉,無可奈何,“你想幹嘛,說。”拿眼又去瞅被扔在角落裡的軍事小說。
“不準看它,看我。”細妹趕緊把男人臉扳過來,面對著自己,“它有我漂亮嗎,我發誓,你已經三天沒看我了,而且三天晚上都沒和小寶兒說話了,你不知道胎教是很重要的嗎,胎教是要堅持不懈的。”
“好好好,我看你,來來,趕緊看看咱漂亮的妹子。”彭石穿笑呵呵的就要去細妹的臉蛋。
“啊啊,不要看我,不要看我,醜死了。”細妹趕緊把自己臉捂上,笨重的移動,遠離彭石穿。
“不是你要我看的,你瞧瞧,我這剛要看了,你又自己躲了,唉,你呀你,難伺候嘛。”彭石穿就知道是這種情況,自從她那肚子見大,臉上就起了小雀斑,死活就不讓他看她臉了,你要真不看了吧,她又不願意,說你嫌棄她醜了,不想要她了,等等,亂七八糟的,就沒有她想不到的理由。
“還會變漂亮的。”細妹捂著臉,耷拉著耳朵,垂頭喪氣道。
彭石穿就覺得的吧,細妹這樣真像一隻有氣無力,耷拉下尖尖毛耳朵的小貓兒,讓人哭笑不得,又愛的不行。
“嗚嗚,我再也不生孩子了,身材都變樣了,臉蛋也醜了,好想死。”細妹往被子上一躺,抱住自己大肚子,哇啦哇啦抱怨。
“亂說什麼,趕緊的睡覺去,你不困,我兒子都困了。”彭石穿擦了腳爬上床,把細妹移到炕裡面去,蓋上薄被,自己又撿了書,挑亮煤油燈細細讀起來。
“你就知道你兒子。”細妹就煩他這樣,“熱死了,不蓋被。”拿腳踢了。
“我要吃栗子,給我剝開。”拿腳踢男人後背。
“給。”抓了一把往後遞,眼睛還沾在書上不下來。
“我夠不著,夠不著,我難受,我煩,我累,你討厭死了,以後,再也不許你碰我了,嗚嗚,好沉啊這顆球,為什麼不是你生孩子,為什麼,為什麼。”使勁踢蹬男人後背,就是不讓看安穩,彭石穿穩坐如磐石,一點都不動搖,氣得細妹牙癢癢的。
“你討厭,你不理我,你說,是不是書上有美女啊,我看是,要不古人怎麼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呢,肯定,你正在和一個美女巫山**,把你魂都勾走了,可憐我這個大肚婆啊,獨守空閨。”細妹說著說著眼睛還真擠出水來了,抽抽噎噎,楚楚可憐。
還把身子往下蠕動,夠著男人腰,雙腳都邁過後背,搭在男人大腿根處,盤啊盤,妖精盤樹樁。
“嘖,你給我老實點。”按住女人的一雙腳不讓亂動,再動就真觸到男人禁區了,禁區這大物什可真撐不住這小女人的一點點撩撥。
“我不,你怎麼不理我啊,我好寂寞哦,都沒人陪我說話,唉男人呦,都沒良心。”扭著屁股動來動去,就是不安分,實在是她難受,正躺,大球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側躺,墜得慌,坐著,腰痠,哪兒哪兒都難受,那個罪魁禍首還不安慰她,就知道看書,有什麼好看的,枯燥無味,都是寫戰爭的。
“我討厭戰爭。”細妹恨恨的說,這幾個月來挺著大肚子,轉移來轉移去,她累更煩。
“沒誰喜歡戰爭,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矛盾就激發到那兒了,不戰爭,就永遠沒有和平的一天。”彭石穿嘆息一聲。腰上盤著兩隻妖精腿,他知道自己看不下去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