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槍。趕緊擦擦。”李雲龍往椅子上一坐,扭一口小酒,他這小日子過的,甭提多逍遙了。
“喂、喂,說話!”
“行了,老陳。那小子是離了窩的狼,除了咱們老總和他姐誰都管不住。索性啊,這次是立了個小功。”左參謀喝了一口水,放下,背上槍,整裝待發。“我去接閻老西去,咱老總說那閻老西要來,可是我啊壓根沒接著這方面的電報。得,我親自去看看。”
“老總神機妙算。我敢打賭你一定能接著人。”陳旅長笑著說。“注意點安全。”
“知道了。我走了。”
中央軍隊。總部。
“現在陳老和吳上校到達哪個地方了,安全措施一定要做好。”溫紹致電正行走在太行山中的電報員。
太行山,陳老一行。
“指揮,溫上校的電報。”電報員跑步前進來到坐在轎子上的陳老面前。
“我不接了。你跟他說我的具體位置就行了。”陳老擺擺手。然後假裝生氣的和前頭領隊的吳上校八字眉抱怨:“你看看這個溫紹,把我當個小娃娃看了。老了老了,不中用嘍。現在要讓一個小將軍管著。你們啊,都不聽使喚啦。老頭我好命苦吶。”
“溫紹也是擔心您。按我說,陳老您就不該來。南京各方面條件都好,適合養身。您現在”想到陳老的職位已經被罷免,現在就頂著一個軍事顧問的虛銜,八字眉只能長嘆一聲。這就是政治。
陳老也不是沒有那個能力,只是自從那個孩子被人偷走之後,陳老這心似乎對什麼都淡了。
“養身關鍵在於養心,只要我心靜,在哪裡都一樣。更何況。”陳老淡笑一聲,似笑非笑,似諷非諷,一雙老眼幾乎把什麼都看透了。
“你也是從南京被派過來的,南京什麼情況,你比我這個老閒人還要清楚。政堂風雲,我早就不喜歡了。都是我玩剩下的東西,讓給別個有‘雄心壯志’的人吧。打鬼子才是最實在的。我這把老骨頭啊,自估還能殺他十幾二十個小鬼子。”
八字眉點點頭:“陳老,我心裡想什麼,瞞不了您,也從不瞞您。對於現在我的心境,就是要在朝堂當一個弄潮兒,如陳老這般看淡名利,我自問做不到。我畢業於名校,十幾載兢兢業業、寒窗苦讀學了滿腹詩書策略,若不能發揮所長,得其高位,實為人生憾事。
可是現在,日本侵略者入我國土,如入無人之境,曉在此不說什麼害我同胞,當為同胞報仇雪恨的漂亮話,只一點卻是發自肺腑,身為這個被侵略國家的人,看著同我一樣黑頭髮黑眼睛的人被殘忍殺害,被欺辱,曉的心裡當真怒極!不說國家大義,只對於我也是一個黑頭髮黑眼睛的中國人而言,這是被日本侵略者打在我臉上了。有人打我的臉,辱我的身,我就是他的命!”
“好。曉此話實在。我喜歡。我的眼光不差,不枉費我欣賞你一場。”陳老點點頭。
“吼——”四野之中,獅吼聲震!
“戒備!”八字眉立即掏出槍來站在陳老面前。
“上校,這地方不近山不靠水,哪裡來的野獸。”八字眉身邊的戰士問。
“放我下來。”陳老抬手示意。慢慢走下軟轎,環顧四野,一片荒蕪。陳老也暗自奇怪,那吼聲是哪裡來的。
正在眾人都納悶的時候,又接連傳來兩聲獅吼以及幼兒歡笑之聲。
“大毛、二毛,站住!三毛跟上!”一聲稚子怒喝在曠野之中竟然顯得有股子威嚴的味道。
緊接著又傳來兩聲示弱的獅吼。
“這是陳老您看那邊山頭上!”八字眉手一指遠處山坡。
陳老戴上自己的老花鏡一看,“哦?!危險孩子!”
“快,快派人去把那倆孩子救下來。”陳老一看,心都提起來了。
只見不遠處山頭上,立著兩隻一白一金的成年獅子,這還不是最揪心的,最揪心的是,獅子背上有兩個小孩,白獅子身上的小孩正搖搖晃晃的掛在獅子背一側,兩爪揪著獅毛,陳老真怕這孩子一個撒手就從山頭上滾下來。
而那隻獅子身上的孩子呢,兩隻小藕臂正緊緊的抱著獅子的脖子,一張小臉就送在獅子嘴邊,那獅子張開血紅大口哦嗚一聲,尖牙白森森恐怖,好像要把那孩子小腦袋一口咬下來一樣,可是把陳老的心肝肺都嚇的縮成一團了。
“咯咯,咯咯”那側身綴在獅子背上的孩子,踢蹬著小胖腿,張著小紅嘴,咯咯的叫著,不知道他叫的是哥哥呢,還是笑得咯咯。
“皮!鬧!等著回去被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