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人禍臉皮的蕭石逸,燕子明顯有些心動了。
“沒見過。”
周密是什麼人,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多少個年月了,察言觀色的功夫可謂爐火純青,一眼就看出了燕子表情中的躁動,順水推舟道:“等會你去包間,打聽打聽他的底細。西萊市的圈子裡,沒見過有這麼一號人。”
“好啊,這事我願意幹。”
燕子眉開眼笑的打贏,末了還不忘媚眼瞟了周密一眼,“可不許吃人家的醋哦。”
“你個騷,蹄子。”
周密笑罵了一句,在燕子足夠誘,人的翹臀上輕拍了一把。
“討厭。”
燕子很有技巧的扭了一下身軀,站起身來,給了周密一個白眼。
其實她和周密都明白,周密這種人是絕對不會因為她而吃醋的。
“等等。”
在燕子準備離開的時候,周密喊住她:“騷,蹄子這麼會兒就忍耐不住了?待會兒過去,等個十分八分鐘。”
燕子一想也對,這才剛進包間,自己就過去,顯得有點太巧合了,於是她又順勢坐了下來,媚眼看著周密,嬌滴滴道:“我們就這麼坐著等嗎?”
“說你耐不住,還真像那麼回事。”
周密笑罵一句,“去,到樓下車上多拿五千下來,待會兒送到包廂,就說他這個月做的不錯,這是這個月我給他的獎金。”
“你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
燕子不著痕跡的誇獎了一句,扭著腰肢下樓去了。
她可以感受到身後周密略微克制但依然有些火熱的目光。
混她這一行,沒有點斤兩怎麼能那麼容易讓周密這樣的男人掏腰包。
☆、試探(下)
“老大,來,走一個,我喝乾淨,你隨意!”
李晟二話不說,碰完杯後一仰頭就喝下去,那叫一個乾脆利落,豪爽至極,當他看到蕭石逸也一口乾之後,有點擔憂道:“老大,你悠著點。”
“你都行,我不行麼?”
蕭石逸面不改色道。
“嘿嘿,差點忘了,你是我的老大。”
李晟嘿嘿一笑。
蕭石逸搖頭一笑,這算是什麼理由。
因為蕭石逸在,李晟顯然很高興,沒多會兒就喝了不少,舌頭開始大了,他之前就有過上半場,再加上剛剛的這兩瓶,一張臉已經通紅了,大有關公的架勢。
“酒量不錯了啊,這一個月沒少練吧?”
蕭石逸打趣道。
“哈哈,馬馬虎虎了。”
李晟拍了拍旁邊周昭的肩膀,“今後咱就是兄弟了,既然是兄弟,我的老大就是你的老大,給老大敬個酒先,不然我不認你這個兄弟。”
“瞧你說的,給老大敬酒那是應該的。”
周昭說著也端起一杯酒對蕭石逸示意,“老大,你隨意,我一口乾。”
雖然他摸不準蕭石逸的來路,不過看李晟一口一個老大的叫著,他尚且對李晟佩服,何況是李晟喊老大的人物,沒多揣摩蕭石逸的段位,就一口乾了。
蕭石逸也□□此薄彼,照樣酒到杯乾。
這些人都在李晟的挑唆下對蕭石逸敬酒,蕭石逸酒到杯乾之下,也喝了不少,不過面色始終沒什麼大的變化,李晟大約已經喝高了,沒怎麼在意,周昭卻沒喝多少,不由得開始揣測蕭石逸的酒量。
“送你的車子呢?”
酒過中旬,蕭石逸開口問道。
“放回去了,太拉風,開出來怕招蜂引蝶。”
李晟看似老老實實道。
實際上他是沒錢加油和保養,沒好意思開口。
蕭石逸怎麼會看不出李晟的心思,笑了笑,不過還是道:“不開出來也好,你才剛剛起步,自己一步一步來,有句話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開那樣的車子出來,對你來說不算是好事。”
“什麼車?”
周昭一臉茫然道。
“法拉利,老大送給我一輛拉風的寶石藍法拉利F430!怎麼樣?拉風吧?”
李晟一臉得瑟道。
“法拉利F430?”
“呵呵。”
周昭沒敢信,畢竟這太過於天方夜譚了。
以他自己的財力,能開一輛普通的上海大眾就算不錯了,何況是才剛剛來這裡一個月的李晟?法拉利F430?那對他們這個階層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怎麼?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