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湊上前去,在他的唇瓣上輕輕吮吸。“這藥到面板上,會很痛。”我眸子一沉,捧住了他的臉,“若是覺得痛,就抱緊我好了。”
韓冥閣長長的睫毛翕動兩下,竟然也不客氣,將我抱在了懷裡!
不過詩句玩笑罷了,若是真的痛,抱緊我又有什麼用呢?
我心疼的吻了吻他的唇瓣,心想著一向嬌身慣養的他估計也沒有受過這麼眼中的傷吧?看他那白皙細膩賽過女人的面板就知道,這貨對自己的容貌,還是頗為看中的。怎麼幾天受了這麼重的傷,反倒一聲不吭?
可不管怎麼說,到底是為了我啊!若是我當時乖乖聽從韓冥閣的話,和夜渠離開,那麼夜渠的身份便不會暴露,他也不會身受重傷
我心一痛,塗抹在韓冥閣手臂上的藥竟然開始變得不均勻!我心一驚,慌張的拿起手帕,替他擦拭。
韓冥閣眉頭微蹙,額頭上竟然出現了細密的汗珠。而那緊抱著我的身體,也能明顯感受到體溫的上升!
我咬緊下唇。心想著一定是手帕上冰涼的水刺激到了韓冥閣極具升溫的傷口。無奈之下,只好埋下頭,用舌尖替他將那些藥物塗勻。
韓冥閣一驚,詫異的望著我。
我瞥了他一眼,苦笑了下。我呸,這特麼什麼藥,苦得要死!
拿起身邊的紗布,將他的手臂纏上了幾圈那汩汩流出的鮮血一次次的將紗布染紅,我也就在這一道換了很多次的紗布。若是等沾血的紗布粘在傷口上再扯下來,恐怕病人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他平躺在那裡。安安靜靜的。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總是可憐兮兮的望著你,想汲取溫暖。縱使你平時如何惱他,此時此刻也恨不起來。
馬車顛簸,我也只要抱著他的頭,安安靜靜的靠在那裡。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忽然從睡夢之中醒來!馬車依然向前行駛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心一驚,卻也不敢晃醒熟睡的韓冥閣。
“這是要往哪裡?”我掀開馬車的簾子,低聲問道。
那車伕正是幾次送我們回皇城的那位,對我自然有幾分熟悉。“回檀姑娘的話,這是要往壽王殿下那裡去呢!”
“壽王?”我念著這個幾分陌生卻幾絲熟悉的名字,半天沒回過神來。“去他那裡為何?”
“殿下說,若在這時候回去紀王府,那些“保護”他安全的侍衛肯定不肯撤去。而自己已經無力與他們周旋。他要等傷好,時機成熟,再把那些侍衛除掉!”
果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他,不禁勾起一抹微笑。估計這人。也只有在我的面前才能像個毫無心機的小孩子一般,安心睡覺、安心吃飯吧?
我重新坐回去。在他的唇瓣上輕輕磨蹭。哪知,剛剛觸碰到他的唇瓣,他便睜開雙眼,靜靜的盯住了我。
我一驚,險些一下子栽倒下去。
韓冥閣輕咳兩聲,用他那沒有受傷的手將我拉到了懷中。
“落兒,本王若是在馬車中要了你,能保證不碰到本王的傷口麼?”他低聲笑著,眸子中神色微凝,像是極認真的。
我“這個,恐怕有點困難。”丫的,你小子要想讓傷口迸裂,大可對本姑娘無理!
我勾起一抹笑意,對於他會放過我信心滿滿。此時此刻,他身受重傷,且不說是否有精力去就算我不小心觸碰到他的傷口,也夠他疼上一陣。況且這是個馬車,如此顛簸,又怎麼好那樣運動?
誰知,他並不理會我,一把將我按在了身下。
我詫異的望著他,不明所以。哼,被欺壓就被欺壓,諒你也做不出過分的事情。
大不了,拿你的傷口作為威脅!
他眸色一沉,溼熱的吻落在了我的耳後!我被他弄得奇癢無比,就連心臟,都快停止跳動。
韓冥閣低笑一聲,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狠扯下我的衣服。我一怔,卻也無可奈何。那條受傷的手臂我不敢碰,而這一條,我是碰不得!
韓冥閣得意的笑笑,實力上的差距懸殊就這樣展現出來。
我苦著臉,任由他放肆,心想著他也做不出太過分的事情畢竟是個病號,動作恐怕並不能那樣協調。
我對此正得意,誰知他卻動作更大!怎麼,莫非要來真的?就連一向對此事不認真的我,都開始緊張起來
即使他真的身受重傷,我也無可奈何好麼?
見我苦著臉,他低身笑了笑。覆在我耳邊威脅道:“若是敢傷了本王,本王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