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鳳鏡夜攤開雙手,對於川島夕蓿的失禮毫不在意,兩人認識多年,對他的性格鳳鏡夜非常瞭解。
夕夜歉意的向鳳鏡夜笑笑,跟隨在川島夕蓿身後,來到舞池,他一隻手輕放夕夜腰間,兩人隨著音樂跳了起來,他笑著調侃:“我知道你不喜歡和陌生人身體接觸,剛才可是救了你呢,怎麼不感謝我一下!”
“謝謝!”夕夜向川島夕蓿露出真心的微笑,他這位哥哥雖然玩世不恭,卻意外可靠。
“好可愛!”川島夕蓿看到她的笑容一呆,隨後頭低了下去,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一下,對於這個妹妹他很喜歡,讓他過足了作兄長的癮。
“謝謝!”夕夜柔和的笑笑。
兩人跳完舞,夕夜放下手川島夕蓿的手,看到大廳中眾多的人,感到氣息有點沉悶,“我去外面走走!”
“哦,你去吧!”川島夕蓿點頭。
夕夜走到外面鬆了口氣,看著外面的景色心情舒暢,愜意的走到的木椅上坐下,閉目養神,待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向大廳內行去。
夕夜在大廳的門口不遠處,看到跡部和忍足正坐在角落裡,她漠然的掃視了他們一眼,目不斜視的繼續向內走去,走了幾米遠,她的頭強烈暈眩起來,眼前的景物變得越來越模糊,慢慢的向地面滑去。
跡部和忍足看向倒向地面的夕夜,心中一緊,不由自主的同時起身來到她的身旁,跡部伸手抬起她的頭,她的臉面如紙白,早已人事不知。
兩人露出慌亂的表情,有些無措,雖說從前幾天她就與他們再無關係,但看到她此時的模樣,心緊緊的揪了起來。
“夕夜怎麼了?”川島夕羽看著閉著雙眼,頭枕在跡部手上的夕夜,擔憂的詢問。
“她突然暈倒了!”忍足惶恐的說,他怕她突然不醒來了,此時對於前幾天她對他說的狠話已不在意,心中想到只要她好好的就行。
“是嗎,這已是她多次莫名的暈倒了,把她抱回房間吧!”川島夕羽聽說她只是暈倒,鬆了口氣。
跡部抱著夕夜來到房間,把她放在床上,看著她的面容,艱難的詢問:“你是說她常常昏倒?”
“不是常常,是去年那段時間她昏倒過幾次,去醫院檢查後說她一切正常,不過她每次剛醒來時神色有些不對,問過她,她不肯說明原因,只是有一次醒來後她把自己關在房間整整十天,才面色憔悴的出來!”川島夕羽解釋。
“是這樣嗎?”跡部伸手摸向夕夜的面容,對於他的話似信非信,“以我看還是把她送往醫院吧!”
“也好!”川島夕羽點頭同意,他也不能肯定夕夜會不會和以前那樣,昏倒後不久就能醒來。
跡部把夕夜抱在胸前,往外面的車上走去,到了車了後,低頭看向她,低聲說:“想要本大爺原諒你,就給我馬上醒來!”
☆、番外
忍足再次來到醫院的病床上,看到面容日漸消瘦的少女時,他的心中像刀割一樣,他多想她馬上醒來,他想用力搖她,叫她馬上站起來,那怕她像那天對他那樣狠心的對待她已好,只要她能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清冷的叫他一聲:忍足
忍足站在床前,低低的訴說:你看,你最喜歡的那片櫻花林已經凋謝了;我快初中畢業了,再不醒來,難道以後你就叫我學長了,我想你是不願意的,對不對你知道嗎,網球部抽取了復活大賽,跡部同意了,呵呵,想想他是多麼驕傲的人呢,為了網球部眾人,他竟如此做,可惜,我們在全國大賽中卻第二次輸給了青學。你知道嗎,跡部在比賽中和越前龍馬打賭失敗後,親手削掉他深以為傲的頭髮,還有
忍足清楚的記得他與少女相處的點點滴滴,有時候他想,要是在那天的早晨他沒有經過那裡,沒有兩人的相撞,那麼該多好呢,他就不會被少女所吸引,不會在第一眼就注意到她,目光不由自注的隨著她身影轉動,也不會在餐廳裡遇到她時主動和她打招呼,更不會引起跡部的注意。
他當時發現跡部也注意到她時,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可惜的是他阻止不了,眼睜睜的看著跡部與她越來越靠近,他不是不吃味,只是他不願破壞他與跡部兩人的友情,像他生活在那樣的大家庭,純真卻不帶利益的友誼是多麼可貴,他想她最終會在他與跡部兩人之間選擇一個。他與跡部約定了,無論她選擇了誰,另一個就得無條件的退出。只是他與跡部都沒有想到她誰也不選,全部給予絕望,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心痛,什麼叫行屍走肉
他忍足侑士把驕傲的深深的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