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安慰他道:“既然不能明媒正娶,你能想出的辦法也無非就是那些,我若是能接受,也就不必從良,只在鳴珂坊裡等著你這樣的人不就行了?”
齊夢麟不以為然地撇撇嘴,這時候忽然挑眉盯著羅疏,一雙桃花眼裡帶著他自己特有的精明:“其實你只想和我做朋友吧?明媒正娶這樣的話,恐怕也只是拿來堵我的嘴的。我要是真的對你明媒正娶,你肯不肯嫁?”
羅疏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再糾纏這個話題,徑自向齊夢麟告辭:“天色不早,我先回縣衙了,明天還有事要忙呢。”
“哎,別急著走嘛,好歹陪我吃了這頓飯,”齊夢麟說著便走回桌邊坐下,又氣悶地推開窗子,任清涼的晚風撲上自己燥熱的臉,“買賣不成仁義在,你也說了想和我做朋友的,對不對?”
羅疏低頭掃了一眼滿桌的大魚大肉,搖搖頭婉拒道:“今天還是算了吧,明天縣衙要求雨,大家都在齋戒呢,我也不好沾葷腥的。”
“哦,這樣啊”齊夢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在某一方面具有與生俱來的直覺,這時在羅疏的話中敏銳地嗅到一絲不尋常,想了想卻沒有再開口。
當羅疏獨自離開太白樓時,齊夢麟忍不住將身子伏在窗邊,望著她輕盈而模糊的背影消失在長街熙熙攘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