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很是痛苦。當即,我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怎麼會這樣子,他怎麼會突然出車禍的呢?
腦袋亂亂的,想起昨晚我鬧他,說是一定要他接我來著,可是他說手裡有事情,會沒時間。我不依,便各自撒嬌加威脅,他才鬆了口說是儘快。
難道他是因為趕著去接我才出的事情麼?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叫我如何能安心。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心都要碎了,宋啟勳,你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
手捂著嘴,哭的泣不成聲。我跟著護士的步伐來到他的病房,低頭坐在他的身邊,握住他的手,顫抖不堪。他雖然沒有清醒,可雙眉緊蹙著,分明是在隱忍著什麼淚滑落,一滴滴的落在他的手上,怎麼也不敢相信,一直那麼健康的宋啟勳會這樣沒有生氣的躺在床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這個人在我的心裡分量已經那麼的重,之前鬧騰著,不懂得,現在一下子爆發出來,才發現,他之於我,已經不是一個避風港那麼簡單了。
葉鈞安跟著過來了,他推了推我的肩膀,手指著門外,我點頭擦了擦淚滴,跟著他出去,深知,他是有話對我的說的。
長廊裡,葉鈞安拍了拍的肩膀,“好了,琪丫頭別哭了,宋啟勳沒什麼事,就是腿骨折了,休息個幾天就好。”
眼睛亮了亮,“真的麼?”說完,旋即又暗了下去,“可是為什麼他那麼難受?”他眉頭蹙的那麼緊。
“正常的了,我剛剛問過醫生了,說是有些低燒,一會兒燒退了就好,身上其他傷,都是擦傷,別看著恐怖,其實結了痂就好了的。”
我點點頭,心才稍微的安定了下來,衝著葉鈞安說了句,“謝謝。”才走到宋啟勳的病房裡頭去。
手撫摸著他緊蹙的眉頭,心理默唸著,宋啟勳,你真的要好好的。他似乎要醒來了,嘴邊喃喃著說是要喝水來著,趕快的用面紙沾了些水覆蓋到他的嘴邊擦拭著。
小心翼翼的靠近著他的身邊,可就是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他喊了一個名字,瞬間的,心跌倒了谷底,碎成了渣。
剛剛,他分明喊得是:喬喬
喬喬,好一個喬喬!那分明是他前女友的名字。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那日,誤打誤撞的開啟的潘多拉盒子裡的美人照片的後面就寫著:摯我深愛的喬喬。
看啊,的確是深愛啊,那麼多年念念不忘也就算了,居然在這樣的關頭還念著她。眼睛乾澀著,握住宋啟勳的手漸漸的趨向於僵硬。
我深知這個時候,說出來的往往是真心的,因為沒有意識,是從心底發出的。而我,也知道自己的斤兩,和那個所謂的喬喬比起來,就是天差地別。他們在一起站著,賞心悅目,如一幅絕美的畫卷,而我和宋啟勳,頂多一對逗比,沒由來的還拉低宋啟勳的檔次。
更何況,他們是大學同學,學校裡的青澀愛戀,我何曾抵的過?
怔怔的望著他,想要丟開他,他卻反握住了,再次喊了一聲,喬喬。
清晰無比的落入耳畔,想要我自欺欺人都不能了。用力的睜開她的手,擦了擦眼睛,奇怪呢,居然一滴淚都沒有了。
忽然間,我就笑了起來,身子都笑的發抖。原來這一段時間,都是我自我陶醉的自導自演,這個男人根本都沒有把我放在心上。虧的我這陣子想起那個電話,還自我催眠的說服自己,宋啟勳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騙我的,他會真正的對我負責的,他不是始亂終棄的人
自嘲了,的確,宋啟勳不是一個始亂終棄的人,他不止一次的要我嫁給他,想來是真的要對我負責,可是,一個心不在我這兒的人,我留著有什麼用?儘管,他疼我,寵我,但是不愛我,是我要的麼?
搖了搖頭,我不會要的。
感情上的出軌比起身體上的更為讓人絕望!
身子劇烈顫抖著,到最後只有全然化作悲痛,手撫摸過他的輪廓,一點點的摩挲著,才想起來,宋啟勳根本沒有說過我愛你。
唯一的一次還是從蘭卡威回來,那帶著絕望的氣息。
腦子裡將宋啟勳的記憶都過了一遍,最後發現其實是我要的太多了。從開始,他只是和我說試試,根本沒有說過是喜歡我而選擇我。到了後來,他只肯承認是喜歡了。
都是我太過貪心了吧。
可是這樣一個男人,在你困苦之時,破空而來給你溫暖,怎麼能不動心?尤其是當他一再和自己確認想要在一起的心,多少會動搖吧。
因為感動而選擇一個的避風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