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一種奢望。而這種全然被排距在外的感覺,讓他不萬般恐慌。
每天出門前,厲向天習慣去寶寶房間看她一眼,而下班後,他也習慣在寶寶房看他們母子半天,而後再去處理公務休息,雖然他們一點交流都沒有,可是隻要看著她,他就會很欣慰。
這天一早,厲向天又習慣性地站到了門口,屋內卻早已沒了夏苑的身影,等了許久,沒見到人,厲向天急切的衝了進去:
〃苑呢?〃
〃大少爺?!夏小姐說有事一早就出去了〃
見寶寶還在,厲向天雖然不快,也沒說什麼,便去上了班。這一天,時間過得彷彿極度漫長而不安,下班鈴聲還沒響,厲向天就早早離開了辦公室,結果他一回到家,發現屋裡還是空的,再度詢問之下,才知道,她回來過,可三點多的時候,又約了人,又出去了!
不過多了幾個小時沒見她,厲向天渾身都像是吃錯了藥一樣的不對勁,呆坐在寶貝房間裡,陪孩子玩著,他還不時往床頭的鐘表上瞟。
一直到了十點,窸窣的輕微腳步聲才響起,期盼的身影出現了,他懸在高空的心也瞬間落了地,卻突然地,激起層層怒火的漣漪。
見夏苑還是視而不見地換衣服、換鞋,他抱著孩子,她連孩子就也不碰,坐到一邊,就開始玩電腦,全然把他當空氣一樣忽略。幾次開口想要質問她去哪兒了,厲向天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最後放下孩子,憋著氣回了房間。
可他沒想到,而後接連幾天,他遇到的全是這樣的情形,她每天都早出晚歸,有時候連他中午回家,想看她一眼,都能撲空!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幹什麼,可是卻是忙到他連人都見不著。
這一天,厲向天早上起來就沒見到人,而他也直接選擇了留在家裡。他想看看,她每天究竟在幹些什麼,一直等到了下午兩點,終於,她回來了,還是目不斜視,半聲不吭,徑自忙著她的事情,或是陪寶寶玩。
自詡自己不是個多話的人,可望著她,厲向天都覺得憋得慌,更氣得要炸了,倏地站起身子,忍不住開口道:。
〃你到底在忙什麼?去哪兒了?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抬眸瞥了他一下,夏苑卻還是懶得搭理她,將寶寶抱到床上,給他整理著皺歪的衣服。
〃夏苑!〃
怒不可遏,厲向天火大的剛催促出聲,突然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夏苑掏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喂是我,嗯,我到家了今天的事兒,真是謝謝你了〃
〃不好意思,給你添了那麼多麻煩,還耽誤你上班。呵呵,知道,好朋友不該說這種話嘛!以後有事,我一定儘量地還麻煩你,記住了嗯〃
〃〃
見夏苑聊得熱絡,大半天了,嘟嘟囔囔地還是那幾句廢話,厲向天越發火大,上前,隱約的男聲刺破耳膜,厲向天臉色瞬間像是被人潑了糞。
〃嗯,拜〃
夏苑的話還沒說完,手機突然被人揮手奪去,下一秒,砰得一聲摔得稀巴爛,緊隨而來的是孩子受到驚嚇的嚎啕大哭
〃你幹什麼?!都嚇到寶寶了。乖,不怕,不怕,天賜乖,媽咪在。。〃
抱過孩子,夏苑安撫著,也站起了身子。見夏苑抱著孩子又想轉身,厲向天一通火大,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
〃來人!帶小少爺出去!〃
片刻後,外廳伺候的兩名傭人匆匆進來,略顯情勢地接過孩子,趕緊退了出去。
見狀,夏苑脾氣也上來了,眼巴巴地瞅著朝自己伸手、哭得越甚的孩子,抬手奮力甩掉了厲向天的鉗制,可她還沒來得及動作,又被厲向天抓回,一個甩手,推到了床上。
一陣跌宕俯仰,夏苑坐起身子,氣得五臟六腑都要吐血了,他一時不找茬,渾身會長蝨子嗎?!
〃那個男人是誰?!你們出去幹什麼了?!不要告訴我,你最近天天出去,就是在幹這個?!〃
指著地上的手機,雖然不清楚實質,可他也聽出了個大概,大半天的時間她都是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嗎?有什麼事是他做不了的,她還要去求別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不氣死他,她不舒服,是不是?!
她出去找陶宇,只是因為最近來一批考察團,可趕上旅遊旺季,酒店不好訂,她才私下找陶宇幫忙,因為有些人有特殊要求。他們談的是公事,不過,她並不打算告訴厲向天。
〃我做什麼,是我的事!是你自己說,我留下,想做什麼都可以你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