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正確來說,她確實強。暴了赫連勳。
當年她那方面比較好奇,而且還有一個比較瘋狂的追求者,那個追求者追不到就要來狠的,揚言說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這個也是促使了她去找男人的原因之一。
與其某天被不喜歡的人設計奪去第一次,倒不如自己找個順眼的破了更好。
於是,許艾給她物色的這個男人。
那天,她們只是一眼就確定了他,用許艾的話來說,一個男人長成這樣,都是女人的終結者,全人類的妖孽,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餐巾紙,擦完便扔,不會在意一個一夜。情物件的。
她倆趁他不注意,在他的酒裡下了迷藥才順利把人帶到酒店,後面的事情便不言而喻了。
“哇——”許艾驚叫:“咸豐年間的事情了,他還記得啊。”
“當初是誰說那種男人是不會記住一夜。情物件的?!”韶雲熙扶額。
“嘿,嘿嘿那他現在想怎樣的?”許艾摸摸鼻子,這個可是特殊情況。
“他要我當他情。婦。”
“哇靠!我說你運氣怎麼這麼好,趕緊的,快答應!別錯過了機會啊,一個月能撈不少錢呢!”
“”韶雲熙對有這樣的死黨感覺絕望,她上輩子到底作了什麼孽。
“他讓我賠償三千萬的精神和肉體的損失費,沒錢就用身體來抵債,我還被拍了裸。照威脅。”
“”這一次,許艾不知道怎麼回應她了。
不知道該為好友運氣來臨終於榮升情婦而高興,還是為她時運低遇見個變態而默哀。
☆、笨得沒藥救
“這是你闖出來的禍,你趕緊給我想個辦法把照片要回來。”這才是本次通話的重要內容。
“當初你自己也有說這個男人不錯的,怎麼現在全是我的錯了?”
“我不管,反正是你想出來的餿主意。”
“我說,你就乖乖做他情。婦吧,把他迷得個神魂顛倒,說不定還可以撈個棺材本。對了,他做哪行的,家世怎樣?”許艾好奇的問。
“好像挺有錢的。”那兩個黑衣人都叫他少爺,身份應該差不到哪裡去。
“那他家住哪裡?”
“不知道。”
“他公司在哪裡?”
“不知道。”
“他手機號碼多少?”
“這個還真不知道。”
“”許艾翻白眼了,不死心又問道。
“那他名字你總該知道的吧?”
“這個嘛我只知道別人叫他赫總。”
“”許艾徹底投降了。
“你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找他要照片?”許艾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也許他會給我打電話。”也可能只是對她玩玩心態,完全沒有當真。
“韶雲熙,我說你真是笨得沒藥救了!”
“”韶雲熙默。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赫連勳都沒有出現過,韶雲熙過得相當平靜,跟以往一樣晚上到酒吧唱歌,白天在家睡覺,過著晝伏夜出的日子。
韶雲熙更加篤定自己的想法,那個高貴的男人只是一時新鮮玩玩,自己還當真了,實在可笑。
韶雲熙從洗手間出來,梁世強早就已經等在走廊外,一看見她出來,那雙色眯眯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雲熙啊,今晚下班後一起吃個宵夜吧。”梁世強一笑,參差不齊牙立馬露了出來。
梁世強是暴發戶家的公子,是業內公認的紈絝子弟,追了韶雲熙五年,最大的豆腐就是強吻了她,連多餘的肉都沒吃過。
這件事情已經讓他在一幫兄弟面前丟盡了臉面,一開始,梁世強也許是對她有好感的,但被拒絕的多了,佔有慾就掩蓋過了好感。
總想將韶雲熙約出去,然後製造意外,將她搞定,看他還不在兄弟面前拉回面子。
“梁少,今晚不行啊,今晚已經約了朋友呢。”雖然很想反胃,但是她還是忍住了,還對著梁世強牽強地笑了笑。
“那明天晚上呢。”他不死心,他都要等不及了。
“明天晚上的事現在回覆不了你呢,要不,明天晚上再說?”韶雲熙只想快點離開這裡,剛想側身走開,右手便被扯住。
“還想裝清高裝到什麼時候。我呸!”梁世強開始露出真面目,他是有理由氣急敗壞的。
今晚再不成事,他在兄弟面前就永遠抬不了頭了。
“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