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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盧俊義也是徹底服了張辰,不單是能夠在賭石上玩出門道來,還能把這件看似複雜的事看穿看透了,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遇到了表現不好的毛料,都會習慣性的產生一種排斥,用之前的經驗去斷定裡邊不會有好內在,而忘記去觀察毛料還會不會有其它不一樣的地方。同樣的問題遇到幾次之後,就會形成一種自以為的經驗,不再去探尋可能發生的變化;在反常的事情出現之後,就會歸結為運氣,這已經是賭徒的心理了,實在要不得。如果能夠把賭這個字拋開,用專研的態度去找出問題的根源,自然就會發現更多以前所不知曉的秘密,看來認真的態度也是一項技能啊。

張辰雖然沒有實打實的告訴兩人事情的真像,甚至還忽悠了他們一把,但是這個道理確是真的,賭性太重的人勢必會把很多事情歸到運氣的好壞上,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習慣。

其實,只要把賭的部分剔出去,就只剩下研究的部分,自然就離真像更近了一步,這個說法放倒賭石上面,那就是離毛料裡邊的翡翠更近了一步。

法不傳六耳,這可都是很寶貴的知識,是以三個人說話的聲音都壓的比較低。圍觀的人群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不過絕大多數人都一致認為這塊毛料要垮,三人之間的談話也被認為是對解垮之後的議論。

眾人心理都生氣一種遺憾和惋惜,看來誰也不能總是一帆風順,這麼好的一個局面,眼看著就被生生掐斷了,看來這個年輕人的好運氣也用的差不多了。

寧琳琅也有些擔心張辰,師兄從來沒有失敗過,如果這次解垮了會不會受到打擊呢,他的自信心會不會有動搖呢。帶著濃濃的不忍,走上前去安慰張辰,道:“師兄,是有什麼不合適的嗎,你也別太在意,神仙難斷寸玉,你的表現已經是最棒的了,我永遠都為師兄驕傲。”

張辰能夠感到寧琳琅話語裡深深的擔憂,此時真想抱著她好好的吻上一氣,他手上有灰塵和泥漿,不能碰寧琳琅,就笑著說道:“傻丫頭,誰說有問題了,我們只是在研究這塊毛料的表現而已,師兄什麼時候失敗過,你要對師兄有信心嘛,這裡邊將會是一塊頂級翡翠。”

安撫了寧琳琅,張辰繼續解石,這下盧俊義和吳瑞泰也信心大增,臉上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擔心,反而換上了期待的神色。

觀眾們也明顯感覺到了他們的變化,難到這其中還有什麼說法不成嗎,剛剛還愁雲慘霧的,不大工夫就全都陽光明媚了,實在想不通。

電視臺的攝像機依然運轉著,記者雖然不懂賭石,但是看剛才吳瑞泰和另一個助手的表情就知道,明顯就是情況不大妙的樣子。可是在張辰和兩人做了交流之後,他們那種凝重的表情就消失不見了,看來這個毛料主人還真是有點能耐。

張辰是誰他並不知道,但是他認得吳瑞泰啊,那可是大人物,緬甸的吳氏家族在軍政商三界都很牛勢,這次的公盤其實就是軍方的一次公盤,吳瑞泰就是代表家族來參加的。他在緬甸的翡翠行業是很有名氣的,也是一個賭石行的高手,以他這樣的高手都要給這個人做助手,而且好像很尊敬的樣子,這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很快,這塊毛料的皮層就全部切掉了,剩下一個不是很規則的黑色長方體,差不多兩個立方分米的樣子。張辰抬起刀片,換上了砂輪開始擦那些黑色的霧層,霧層很薄,略一打磨就露出了裡邊的顏色。

雖然擦面還沒有很大,但是並不妨礙盧吳兩人看到下面的顏色,一抹極其濃豔的綠色。那綠色就像是盛夏的樹蔭,讓人看一眼就會產生清新和舒暢的感覺,濃而不膩,豔而不妖,正是所有綠色中最正的那種,沒錯,就是帝王綠。

吳瑞泰看著這起死回生的綠色,腦海裡卻出現了承經大師的那句話“他是佛祖的使者”,是啊,如果不是佛祖的使者,又有誰能夠做到這樣呢。執最古老的禮儀敬拜佛祖,標下所有人都棄之如敝屣的毛料,並且從中解出超級翡翠,這一切彷彿提前安排好了一樣,除了佛祖的大能,又有誰能夠做到呢。他現在越發的對張辰有些恭敬了,都在想是不是要把張辰請回到家裡去,讓家裡的那些長輩和軍政商界的人物都見見這位佛祖的使者,。

就他琢磨的這陣兒功夫,張辰已經把霧層擦掉一半多了,細膩而透亮的翡翠也衝破黑霧的包裹鑽了出來。這下盧俊義也呆住了,張辰今天是被玉神附身了嗎,怎麼連連暴漲啊,從第一塊的巨型翡翠,到後來的祖母綠一種三色,接著就是玻璃種蘋果綠和陽綠的熒露玻璃種,現在又解出一塊玻璃種帝王綠,這,這不會是幻覺吧?

用手背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