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對滿血沁的脫胎玉蟬來說吧,那尊彌勒像在馬三立店裡放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唯獨張辰發現了造像手勢上的細微不同,經過判斷之後,再用意念力穿透外殼,看到了裡邊的寶貝。如果沒有最開始看出手勢上的問題,張辰也不會逮住一件什麼東西就去透視一下,那不是精神分裂症嗎。
還有那些白琉璃瓦、太康款瓷器、選帝侯紋章瓷,以及鬼谷子下山罐、宋青huā、款彩屏風等等的藏品,哪一件都不是張辰正趕上的,之前已經有更多的人看過,甚至那件鬼谷子下山罐還有人爭搶,但是最後卻都進了張辰的藏品名錄,這裡邊張辰靠的可就不僅僅是運氣了。
特別是這次的剔紅傢俱,拆遷的時候是古玩行從業者憋寶的天賜良機,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看過那套傢俱的。在張辰看貨之前的十來分鐘,金立堂還帶著〖日〗本人去看過,金立堂本人也是收藏圈裡有些名頭的,這麼多人不都是一個沒看出來嗎。
而張辰卻不一樣,化看到有這麼奇怪造型款式的傢俱,就要從根本上找出原因來。別人都是敲一敲,掂一掂,透過自己的經驗去鑑定真偽和斷代,可那傢俱是用厚厚的豬皮鯨包起來再刷漆的,豬皮鯨乾燥之後的敲擊聲是那種悶中帶刺的聲音,和木材本身的聲音是完全不同的,還不如現代的刨huā板傢俱來的清脆,靠著老方法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張辰的身體在意念力的淬鍊下,各方面的感覺都很敏銳,只是搬了一下huā幾,就感覺到了比重和密度的不同,再透過一些常規知識的結合去判斷,就能夠基本肯定這些傢俱有問題。在這之後,他才會使用意念力去觀察,意念力對他來說只是一種輔助。
眾人感覺盧俊義的話可樂,但是也會在心裡有個計較,如果撿漏真的能成為一個流派,那這流派裡邊的人就沒有一個是庸手,必須得有極深厚的功力作為前提,完全可以稱之為古玩行的精英堂了。
張辰的幾個師兄已經有點蠢蠢yù動,師門真要出了這麼一個流派,那就可以完全站在所有古玩行門派的最頂峰,陳氏一門將是整個古玩行至高無上的存在。只要有這麼一個流派在,陳氏一門就可以永遠屹立不倒,走在古玩收藏行業的最巔峰。
田乃昘心裡也有了一點盤算,他和張辰是藏協最年輕的兩個理事,雖然實幹派在藏協的實力最強,在整個收藏圈也有不俗的實力,但是隨著收藏市場的逐漸火熱,全民收藏之風越行越甚,進入到這個行業的人也越來越雜亂了。
更有一些投資機構,開始對收藏品進行炒作,以圖在收藏行業謀取暴利,經濟派和一些無派別人士都被巨大的利益所yòuhuò,跟那些投資機構聯合在一起,把收藏品市場和拍賣會當成了他們的提款機。
如果讓這股風大行其道下去,整個古玩行和收藏圈也會變得混亂不堪,人人以sī利為唯一目標,只想著賺錢,完全忽略了古玩行和收藏圈的本來的責任,摒棄了文物和藝術品收藏的初衷,後果不堪設想啊,百年之後還有幾個人願意在古文化上下功夫專研呢。
實幹派必須在這個時候做點什麼,幾位老會長整日忙於各種的工作和學術方面,還要應付各榫的專家團隊等等事務,也該是年青一代做點事的時*了,總不能讓老前輩們帶著走一輩子吧。
張辰現在是古玩行年輕人的偶像,作為國內最年輕也是最大的收藏家,有著極高的人氣不說,自身的實力也足以拉動起一票人馬來。如果能夠以張辰的影響力為基礎,建立一個業內聯盟,來影響和帶動大批的收藏界人士和收藏愛好者,絕對可以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看了看各有想法的眾人,畢竟都是實幹派或者接近於實幹派的,他們心裡應該也有著一些打算。
田乃昘略微思索一下,道:“我覺得俊義這個想法很不錯啊。你們想想看,撿漏在收藏圈裡無疑是最難的一件事,同樣也是所有人最渴望的,最讓人〖興〗奮的:如果可以透過撿漏的風潮,讓mí失在經濟利益怪圈裡的人找到新的樂趣,尤其是讓那些入行不久的收藏愛好者找到一個更高的〖興〗奮點。
經過一段時間的影響之後,收藏圈的環境將會乾淨很多的,畢竟收藏還是以享受樂趣和研究承傳文化為最終目的的。有些初入行的愛好者個人經濟能力有限,也沒有一個正確的引導,走進歪路是在所難免的,我們作為收藏圈的人,應該為這個行業做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了。
如果可以在古玩行和收藏圈成立一個撿漏聯盟,吸收一些成員進來,定期對各自的撿漏成果做個展示,相互之間交流一下收藏經驗,這就可以團結起一大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