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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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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操?”海虎聽見宗繼武的提議,驚異地豎起一條眉毛來,“新來的,你說胡話麼?每天夜裡博上換崗”

“青石城守訓令第三條第五則是什麼?”宗繼武對城守們的反應並非沒有預料,可是訓令上說得明明白白的事情,他怎麼能退後?若是這一步也堅持不了,他又怎麼能奢望把燕子博變成他輝煌軍旅的起點?

“我怎麼知道?!”海虎好像聽到一個多大的笑話,左顧右盼,“訓令你們說說,誰聽過訓令了?庭哥,你聽過沒有?”

戴禮庭好歹是城守的副尉,在軍中也呆了七八年了,訓令自然是聽說過的。不過,他皺著眉頭看自己這個英氣勃勃的手下,有來頭有背景加上少年意氣,應該怎麼跟他解釋燕子博呢?“宗繼武,訓令這個東西”戴禮庭試圖尋找一個緩和的說法來動搖巡令的合法性。

“兵之為兵,將之為將,在於令行禁止。”宗繼武梗著脖子說。

戴禮庭有點來火,“宗繼武,你是什麼階級?”

“城守校尉候補。”宗繼武大聲說。青石軍中,他是少有的武學堂出身,若是過了候補期,他的階級比戴禮庭還要高,哪裡會怕戴禮庭用階級來壓他。

“校尉候補候補者,暫同於兵士。宗繼武,你又不是青曹軍,怎麼騎得馬來?”城守中除了青曹軍的騎兵和各軍令兵,就只有都尉以上可以乘馬,連校尉都不行。這也是訓令的規定,戴禮庭一句話塞得宗繼武說不出話來。要是真按訓令行事,以他的階級有私馬也不能騎乘。只是青石軍中多有富家子弟,臨夏堂的生意又紅火,不少人在營中騎乘私馬,也沒有人管。

谷生榮眉開眼笑,眾人之中只有他對宗繼武騎馬這個事最不高興,畢竟他是在博上主管給養的,“庭哥說得是,咱們燕子博編制中沒有馬匹,這草料是沒有著落的啊!”

宗繼武的早操事件就此落幕。

戴禮庭對這個年輕人的衝勁其實頗有好感,找了個機會私下同他說:“我知道你心思大,不是久留燕子博的人物。不過將兵的道理在任人;為將的道理在知機”

就算宗繼武被戴禮庭擺了一道,也遠沒有對這個邋遢的副尉心悅誠服,聽到他無視自己的講武堂背景來講如何為將,嘴上不說眉頭可就死死地擰成了一團。戴禮庭知道多說無益,嘆了口氣,也就不再管他。

可是宗繼武沒有就此罷手。他憋著一口氣牽著炭火馬去大猛咀賣,漁民又會有誰需要他的瀚州良馬了?就算是有人想要也買不起。他只好找了戶順眼的漁家給了些銀錢讓他們照料坐騎。過五天七日的,他就去大猛咀看看炭火馬。不管怎麼樣,嘮嘮叨叨的谷生榮也不能再發他的牢騷。

解決了私馬的問題,宗繼武開始繼續他的練兵。不過他也知道眾人看他的眼光。每日裡城守們乾的活他也都幹,並不逃避。守塔點燈的活計更是從不脫落,尤其點燈時間精確得讓人咋舌,不知道私下花了多少的功夫。只是大家還沒起床他就自己開始早操,到了賭錢的時候他就在灘塗上練習技擊。毫不意外的,多洛溪和宗繼武是一拍即合了,一老一少每日裡都在那裡研究燕子博的攻防。

眾人先前只當看他一個笑話,送他一個外號叫“宗將軍”。然而幾個月下來,連最潑皮的海虎也不敢繼續譏笑他。用海虎的話說:“每天這樣看宗將軍,要說一點不內疚也不是真的。”不過內疚了也不能按訓令作息,這是燕子博啊!人人都盼望宗繼武不要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樣總是輕鬆一些。

戴禮庭也只有苦笑,博上守了六七年,沒想過居然還能看見青石營中的景象。只是這營裡,似乎只有一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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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 斬鞍 吧檢視更多熱帖 作者: 雲飛揚FLY ( 2007…07…01 21:43 )

有這兩個人守塔,這一夜戴禮庭再不用操心。

正是黃昏時分,天邊本該是極燦爛的晚霞,可是今天雨好大,走進屋子的時候依稀還有些光線,這時候就完全黑了下來,只能看見雨水一點一點閃耀,鞭子似的抽打著地面。城守們在昏暗裡亂哄哄地笑了一圈,海虎大聲說:“好!讓他們守塔,咱們吃蟹疙瘩,火呢?”

蘭子詠走到門口張望,輕聲道:“再等一下?”

海虎愣了一愣,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從營房看燈塔是看不見的,可是燈點起來,大概有半頓飯的功夫燒得旺了,就能把燕子博的天空整個點亮。海虎想說蘭子詠比戴禮庭還會操心,不知怎麼地卻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