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身子,眼睛也不再迷離。
對黨青林說:“主任,我的朋友要過來找我。你看,今晚這頓,就算我請了,咱不能讓公司為我買單。”
黨青林說:“長風老弟說的什麼話,就是不讓公司買單,有哥哥在,還能讓你掏錢了?”
心裡卻陰狠的罵,不知死的鬼,在臨死之前,就讓你吃頓飽飯,這點錢,就等於是,給你上了人情了!
又吩咐服務員,拿上了一些肉類和海鮮。
不一會,五個小平頭,推門進來了。
長風趕緊起身迎接,給大家介紹說,這就是自己的朋友。
張得勝和黨青林客氣著,說是給他添了麻煩,連連勸酒。
跟他來的人,是他特意從手下的兵裡,挑選出來的酒簍子。
竟然有人敢打長風的歪主意,他跟戰士們一說,連隊裡炸開鍋了,一起嚷著,要來揍這幫孫子。
張得勝勸住了戰士們,說:“我們都是文明人,怎麼能幹這麼野蠻的事情呢?我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才能顯出我們的英雄本色嘛。”
就這樣,戰士們選出了最能喝的四個酒簍子,換了便裝,在張得勝的帶領下,雄赳赳的殺了過來。
張得勝在勸酒,那四個戰士也沒閒著,熱情洋溢的向其他人勸酒。
那些人不想喝,這怎麼能行,戰友們臨行前,交代的任務不就完不成了嗎?
他們都是武警戰士,身材魁梧,單薄的衣衫下,肌肉墳起,似欲掙脫衣服的束縛。平時,張得勝對他們的訓練,要求極為嚴格。這使得他們的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鋼鐵氣息。
看到這些人不想喝酒,四個戰士急眼了,眼睛瞪得溜圓,射出逼人的寒光,很不高興的說:“你們真的不給面子?”
那些人被戰士們的目光一瞪,心底情不自禁的一哆嗦,一股畏懼的情緒,油”* 然而生,不由自主的端起酒杯,跟著戰士們的節奏,一口悶了。
戰士們這才高興起來,咧嘴一笑。被日頭曬得黝黑的臉龐,配上潔白的牙齒,那笑容,看的那些人,身體都微微哆嗦起來。
心裡不住的尋思:李長風的這些朋友,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都跟狼似的,跟他們喝酒,簡直就是要命。
不一會,那些人在戰士們的‘殷勤服侍’下,先後出溜到桌子底下,和杜康論交去了。
只有黨青林,和張得勝喝了一杯之後,就說什麼也不喝了。他還在奇怪呢,自己的這些人,今天怎麼這麼聽話,人家說喝,就都乖乖的一起喝了,沒有一個推辭的。
他幾次想要提醒,那是酒,不是水,要挺屍回家挺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還沒等說,都被張得勝攔住了,非要跟他喝酒。結果,到了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長風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說:“主任,我去趟廁所,你好好陪陪我的朋友,大家兄弟一場,別冷落了他們。”
黨青林心裡這個恨呀,恨不得把長風生啃了,微微的咬了咬牙,沒有說話,心想,等會兒讓你不得好死!
長風出了門,嘿嘿的奸笑了一聲,徑直出了火鍋店,來到門外,等張得勝他們。
他知道,今晚黨青林這幫孫子,是不可能自己回家了。
不一會,張得勝他們出來了,懷裡還抱了一堆衣服。
長風問:“你是怎麼讓他喝的?不會霸王硬上弓吧?”
張得勝嘿嘿一笑,旋即氣憤地說:“敢耍我兄弟,他會有什麼好下場?老子爆他菊花!”
這是張德勝第一次在長風面前爆粗口,長風愣愣地看了他一眼,不由啞然失笑。
張得勝神秘的說:“你知道他們現在,都在幹什麼嗎?嘿嘿!你看看這個。”
說著,遞給長風一個數碼照相機。
長風看到裡面的照片時,差點笑抽了。
黨青林那幫孫子,渾身赤條條的,在地上圍了一個圈,一個人的臉,伏在另一個人的雙腿間,張嘴含著人家的老二。一個圈下來,每個人在為別人服務,別人在為他服務。整個一副同志口,交圖。
長風好不容易倒上一口氣,佩服的說:“行啊,張連長,什麼時候學的這一招?”
張得勝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就我這腦子,哪裡能想得出來,還不是他們整出來的。”說著,指了指四個戰士。
長風和五人說了一會話,定下了去部隊看望戰士們的日期,就分手各自回去。
長風知道,今晚非喝酒不行,就沒開車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