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帶嗔的說:“死木頭,你背前邊的就行了,誰讓你連後邊的也說了出來!”
看著兩個牲口在女友跟前,乖兒子一般的糗樣,八哥兒心裡爽極了。剛才被虐的痛苦,一下子得到了補償。
笑嘻嘻的說:“兩位嫂子,狠狠地教訓這兩塊貨。和你們睡覺的事,怎麼能隨便說出來呢。”
兩個女人本就嬌羞難當,被他這麼明白的提出來,更是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俱都鬆了手,回過頭來,美目含煞的盯著八哥兒。
“螞蚱(門神),八哥兒對嫂子不敬,給我好好收拾他!”
二女伸手指著八哥兒,異口同聲的命令道。
兩個牲口得了女友的命令,哪裡還顧及半點兄弟之情,獰笑著向八哥兒撲來。
八哥兒轉身就逃,心裡暗罵自己嘴賤。知道向兩個牲口求情不管用,邊逃邊喊:“嫂子,我再也不敢了,你們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兩個女人也知道,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深厚的很,虐待對方也純粹是鬧著玩兒,只會讓受虐者難受一點,絕不會受到一點傷害。
聽了八哥兒的討饒,根本就沒放在心上,讓他們兄弟盡情的玩兒去吧。
回頭招呼長風:“瘋子,快帶你的女朋友進來坐。”
三個女孩兒很快就達成了一片,好像多年的老友一般。
八哥兒在兩個牲口的押解下,滿臉苦痛的來到客廳,一臉幽怨的看著長風,埋怨他不夠意思,見死不救。
就在四兄弟歡聚一堂的時候,一場針對長風的陰謀,也在悄悄的展開。
黃鴻鳴在醫院裡休養了十幾天,就在今天出院了。
他本就就沒受什麼傷,只是臉上被長風,用鞋底按摩的有些紅腫,這點小傷,早就好了。主要的是,他的心裡留下了恐懼。現在雖說已經消除的差不多了,晚上不再做噩夢,可是,只要一想起長風,心裡還是禁不住會哆嗦。
回到家,就受到黃政鋒的嚴厲警告,以後不許再去招惹長風,並且還給他請了老師,要他在家裡認真讀書,沒事不準走出家門一步。
黃鴻鳴出院,是黨青林去接的
看到黃鴻鳴好像坐牢一樣的痛苦表情,就說:“姐夫,鴻鳴現在還是孩子心性,再過兩年,不用姐夫操心,他自己就會知道認真幹事的。”
怪不得趙紅豔那麼怕黨青林,原來他是黃政鋒的小舅子。
黃政鋒嘆口氣說:“青林啊,我整日忙於政務,對鴻鳴疏於管教。你是一個穩重的人,作為舅舅,你得多給他一些指點。還有,這些年,你也撈足了,在沒有摸清李長風之前,你就先收收手吧。”
“好的,一切都由姐夫做主。錢這東西,有命賺還要有命花才行,這個道理我懂。”
黨青林表面上答應得好好的,心裡頭卻不以為然,他可沒有黃政鋒的敏感嗅覺。
雖然黃政鋒已經跟他說過了,長風是由馬韻楚罩著的。黃政鋒也只能說到這個程度,在他看來,一個省長罩得人,應該引起黨青林的重視了。
可是,黨青林不這麼認為。他覺得,馬韻楚如果真的重視長風的話,就不會讓他去給楊寶才作一個秘書。這也是黃政鋒,疏忽的地方。
黃政鋒自認為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就去了辦公室。
黨青林開始誘。惑黃鴻鳴:“鴻鳴,你現在對那個李長風還心存畏懼吧?如果那樣的話,你就錯了!你想啊,他明知道楊虎背後的勢力,卻把他搞成那樣,為什麼不敢對你下手呢?很簡單,他是害怕,害怕你父親的權利。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
黃鴻鳴只是一個紈絝子弟,那裡能看得出其中的利害關係。聽了舅舅的分析,心中豁然開朗,覺得還真是那麼回事。把黃政鋒的警告丟在了腦後,重新又勾起了對長風的仇恨。
就問:“舅舅,你說吧,怎麼才能出了這口惡氣?我一切都聽你的!”
黨青林的奸計得逞,心裡歡喜雀躍,但是表面上卻是為黃鴻鳴著想。
“鴻鳴,你想要報仇不難,我給你支個招兒。咱們把復仇計劃分成三步。”
黃鴻鳴被仇恨矇蔽了心智,急切地問:“哪三步?”
黨青林奸笑一聲,慢悠悠的說:“第一步,先讓你媽給老頭子吹吹風。嘿嘿,老頭子對你媽可是痛得緊啊!用不了三次,保準老頭子乖乖的舉手投降。
黃鴻鳴這個紈絝,聽了黨青林的話,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感覺報仇在望,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