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動了起來。
而那兩個藉助百鬼行軍幡而形成的金丹鬼帥,很快收到了朱凌午的魂念指令,從兩個精靈壯漢的形象,很快化成了兩團鬼霧,繼而這些鬼霧又彷彿濃縮向了一處神秘的空間。
不多時所有的鬼氣消失,只剩下了兩面看起來也就只有巴掌般大小的骨質旗幡憑空懸浮著。
依稀可以見到那鬼氣凝構的旗幡上,彷彿有無數赤紅色的鬼眼閃爍著,不免又讓這看似以幽暗光芒構造的旗幡上,不時的閃現出點點的紅斑。
而朱凌午已經走到了這兩面百鬼行軍幡旁,揮動了右袖,便將這兩面鬼幡收入了右袖內藏著的玄冥煉鬼壺中。
接下來,朱凌午需要囚魔塔中純陽仙宗那些高階修士出手,自然不需要他這兩個私人的金丹鬼帥作為打手了。
不僅僅是這兩個鬼物,還有方苔島、雲秀島上的所有血神也需要全部收起來。
沒辦法,要假扮一個好人,手中就不能有任何鬼魅邪靈,否則就算是你拿著它們只做好事,也可能被看作是一個壞人。
當然,朱凌午原本就不算是什麼好人,所以為了維持自己在純陽仙宗的地位,他不得不把這些好幫手都藏起來。
純陽仙宗的人,是絕不會放任朱凌午和這些鬼魅邪靈為伍的。
所以在真正開啟對星宿教羽星殿的襲擊前,朱凌午先用魂念通知了留在方苔島上血神教主張茂,已經可以停止血神的培養。停止向那所謂血神殿的血池裡灌注新的血水。收拾好一切。等著朱凌午去回收了。
為了讓朱凌午這次在星宿海培育的所有血神有容身之所,朱凌午準備專門拿一個靈獸袋來裝血水,然後讓血神進去。
那玄冥煉鬼壺畢竟是培育鬼物的,不適合血神這樣的邪靈長期居身,最重要的是玄冥煉鬼壺沒辦法裝入太多的血水。
如今培育的許多新生血神邪靈,還必須容身在血池中凝驚光神軀,不少新生血神連凝驚液,以血蛇狀態**行走的能力都沒有。
所以用一個靈獸袋來存放血水。在讓那些新生血神容身其中,倒也是一種可行的方法。
繼而在這個雲秀島上,所有被血神附體的羽星殿煉氣弟子也都動了起來,不管如何他們也是沒必要留下來的。
可以說雲秀島上已經不需要有人留下來了,而方苔島上倒是還需要讓那血神教主張茂控制的肉身暫時留下,以應對蛟宇島可能的聯絡。
所以現在朱凌午需要將雲秀島上所有人都集中起來處理了,這些人的肉身可也不能白白浪費了,血水可以拿來做血池,肉身可以喂玄冥煉鬼壺裡的鬼物。
不多時朱凌午把雲秀島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島嶼的廣場上,連同那個景天真人一起站立著。
那些普通煉氣弟子的肉身。隨著他們體內的附身血神或是化作一道道血光出來,或是裹著他們體內的全部血液。如同一條血色爬蟲般從他們口中鑽出來,便都被朱凌午收入了一個儲物袋裡。
最終就剩下了景天真人和雲秀島上幾個築基修士依舊站立著,對於這些人暫時倒不能毫無顧忌的放出血神,收入儲物袋裡。
所以朱凌午只留下了一個景天真人,而把其他的築基修士都收入了一個準備好的靈獸袋裡。
這些人的身軀進了靈獸袋,暫時倒也可以儲存一定的活性,也就不會在羽星殿主島那邊引發他們本命靈符的變化。
反正等朱凌午攻入了羽星殿的主島,他們活不活的也已經無所謂了,自然不擔心靈獸袋內的妖氣對他們肉身的侵蝕。
搞定了這一切,朱凌午才又把那邊正在玩著自己新法寶和法器的狐妲己叫了回來。
此時狐妲己已經把那分水劍魚刺和冷光龍骨尺所具有的功效,都在雲秀島上的一處淡水池中演練了一番,算是熟悉了這法寶和法器的作用。
剩下的就是帶著身邊長期用靈力養潤,從而可以發揮出這分水劍魚刺和冷光龍骨尺的更多威力。
不過被朱凌午喚回來的狐妲己臉上似乎卻還是顯得很不高興,雖然那分水劍魚刺已經變成一個骨質掛墜,掛在了狐妲己的腰際,而那冷光龍骨尺連同景天真人的儲物袋,也同樣被她藏在了衣袖間。
但狐妲己看著朱凌午的眼神,似乎帶著幾分委屈的味道,“不好,不好,我不高興,老鬼,什麼時候我們可以攻下蛟宇島啊,他們一定有什麼好的冰系法寶,這個分水劍魚刺太雞肋了,我也想弄個法寶煉成我的本命法寶,不高興,不高興嘛!為什麼你有本命法寶,我卻沒有呢!要是我能弄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