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讓朱天氣勢更盛,在目前的優勢下將會展開連綿不絕的攻擊,讓邱鵬全無反擊之力,直到敗亡為止。
但是,對於這結合了朱天的精氣神的雷霆一擊硬接是決不可能的。邱鵬這時閒閒地伸出了劍,用極快的速度一劍刺向朱天的眉心。一副同歸於盡的姿態。一股凌厲的劍勢,從邱鵬的劍上發出來穿透了朱天的刀勢,直指朱天的眉心。
朱天感受到邱鵬的長劍上的壓力,在這種情況下,他雙眼的視力都受到影響。如果這一刀砍下去,即使很能夠先一步砍到邱鵬,也必將會被邱鵬反擊的一劍,刺穿眉心,結果必然是兩敗俱傷。
朱天自想自己一個堂堂的朱家大公子,唯一的繼承人,將來的前途遠大,豈肯和邱鵬同歸於盡,轉念之間,回刀擋開了邱鵬這一劍,這些變化,早在邱鵬意料之中,他乘機迅速展開了反攻。長劍幻出千點劍影把朱天捲入劍影之中。
朱天長刀連揮,沈重的刀竟然在他的手裡舞出了一套細膩的刀法,滴水不漏地擋住了邱鵬的劍尖。“叮叮叮”連續地刀劍相交之聲傳來,刀劍以手眼難辨的速度相互撞擊著,每接邱鵬地一輪攻擊,朱天就向後退一步。戰局看起來邱鵬已經佔了上風。
但是,朱天心中卻知道,自己每後退一步,就會消耗邱鵬一分氣勢,朱天心中估計,大概自己繞著場子退到十幾步,邱鵬的進攻就會再而衰三而竭,無以為繼。
到那個時候,在氣機牽引,彼消此長之下,就如剛才他轉攻為守一樣,在邱鵬內力接濟不上,無法展開繼續進攻的情況下,一旦停止進攻,自己的刀就會自然而然地甚至連自己的思考都不需要,反手進擊。
邱鵬實際上也知道這一危機。敵人的刀勢被自己密集快速的攻擊不斷地壓縮,但是卻總是沒有產生破綻讓自己一擊致命。現在,邱鵬看起來很風光,但是他每攻擊一次,朱天的內力就被壓縮地更密,這股被壓縮地刀勢如果一旦釋放,必將是石破天驚一擊。
邱鵬即使不被刀勢所殺,也會身受重傷。問題就在於,邱鵬也是欲罷不能。現在戰局地關鍵就在於朱天能不能支援到邱鵬攻勢衰竭的一刻。
如果,在邱鵬內力耗盡之前,朱天已經被邱鵬打敗,那自然一切都無從談起。但是,周圍的人中,莊校長與甘丹都非常清楚戰局中卻這些微妙的變化。更重要的是,在場的所有的人都不希望當場有任何的傷亡。即便是朱天反擊將邱鵬打成重傷,也不是莊校長與甘丹所希望的。
但是,兩個人在這種情況下,又有什麼人能夠把他們分開呢?甘丹忽然說道:“有什麼辦法把他們分解開?而且是不損分毫的分開兩人。不知道莊校長有沒有什麼辦法?”甘丹言下之意其實是說,自己不能做到讓兩人絲毫不傷的分開兩人,以甘丹一個一流之境的巔峰都這麼說,可見兩人的戰局都多膠著,有多激烈。
莊校長忽然站了起來,用他那沉著的聲音說道:“讓我來好了。”他來到兩個人交戰的幾丈遠處站好,他雙眼放出駭人的光芒,全身的衣裳無風自動,氣勢沖天,若是邱鵬與朱天的氣勢是微風細雨的話,那麼莊校長的氣勢就是狂風暴雨了。
只見莊校長強摧自己龐大的氣勢籠罩在兩人的戰局之中,獨自用自己一人的氣勢去壓迫兩人的氣勢,交戰之中的邱鵬和朱天忽然感覺,對方的刀和劍忽然從一個不可能的角度向自己砍過來,這是一個自己的刀劍無法招架的位置,是一個防禦的死角。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撤劍,向後躍出。
當他們各自跳開,才發現,剛才那一刀(劍)根本就是虛幻的,難道竟然是自己的一種錯覺?可是,像他們這樣的高手,怎麼會有這樣低階的錯誤呢?
莊校長灑然笑了笑說道:“成了。”
眾人都不知道莊校長剛才用自己的強大氣勢矇蔽了兩人的精神,使得兩人的戰局不攻自破。
甘丹站了起來說道:“二位都已經顯示了驚人的劍技,我看較技就到此為止吧。兩位劍術不分軒輊,就握手言和如何?”
朱天有些心有不甘地大聲說道:“邱兄劍藝果然不凡,膽色更是出人一等,可惜今日未能盡興,邱兄可否約一個時間,我們再作較量。”朱天的確覺得很不甘心,莊校長出手之時,朱天已經接近勝利了。他能夠感覺到,邱鵬攻擊的最後幾劍力道已經比開始有所減弱,估計自己反擊地機會已在眼前。誰知竟會有此意外變數。
莊校長冷冷的說道:“邱鵬也算我們學校內院的人才,我也有很多事要交給他去完成,不知今天朱賢侄與邱鵬的幾番較量是不是已經洗清了邱鵬的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