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僵持之中,忽然聽到一陣懸浮車的引擎聲,車聲轔轔,一輛虛浮車從山路的拐角處出現,速度不急不徐,車上坐著兩個人,正是李謙之和蝶媚。
這種輕型敞蓬懸浮車,只有單排雙人座位,最適合情侶出遊踏青,兩個人肩並肩坐在懸浮車上,神態親密。
李謙之正俯身在蝶媚耳邊,不知在說些什麼,惹得蝶媚發出一陣嬌笑。
此時距離尚遠,封時寒和邱鵬只能聽到蝶媚的笑聲在風中傳來,若隱若現的笑聲飄蕩在空中,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和誘惑的味道。
特別是那嬌柔的尾音,竟讓人覺得有種風流旖旎、溫柔嫵媚的感覺;讓兩個人心中都不由得一動。
蝶媚今天似乎特別的迷人,俏麗的臉蛋,似乎發出了光芒一般,讓人不敢逼視。
看到兩個人的親匿舉動,封時寒和邱鵬心中,都忍不住生出了強烈的妒意。
儘管邱鵬並不覺得自己對蝶媚有特殊感覺,但是,面對這樣的一個美麗尤物,如此動人,又有那一個男人會不動心?不希望自己是坐在蝶媚旁邊的人呢?
她正是那種,能夠激起任何一個男子的佔有**的尤物。
直到懸浮車行近的時候,李謙之這才注意到封時寒等一行人,向那司機喝了一聲,車子緩緩停住。
李謙之挺了挺胸膛,身子一般向蝶媚的身邊靠了靠,神情甚是得意,遙遙向這邊招手,說道:“原來是封時寒族長和厲子軒會長,真是巧得很。”
當李謙之說到厲子軒會長的時候,口氣中明顯得露出了諷刺的味道。
邱鵬皺皺眉,儘管他和二公子還沒有撕破臉,但是,經過了最近的這幾次事件之後,兩人的關係卻日漸疏遠,李謙之對他的猜忌之心也日漸加重。
邱鵬和李謙之暫時放下了劍拔弩張的神情,一起露出笑臉,向李謙之的懸浮車邊迎過去。
封時寒哈哈一笑,說道:“二公子真是雅興不淺。”眼睛卻一直盯在蝶媚的臉上,絲毫都不掩飾眼中的炙熱。
李謙之心中一陣不快,說道:“想必封族長還沒有見過,我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
他正要說出蝶媚的名字,封時寒卻伸手阻止,搶先說道:“二公子且慢,讓封時寒猜猜看。”
說完,他轉過頭望著蝶媚,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一定是名滿肥城的蝶媚小姐了;在下封時寒。”
蝶媚帶著玩味的神情望著封時寒,每個男子見到她,無不是竭盡才智,力圖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因此,這種追求的手法,她早就見識過不知多少,但仍笑吟吟的說道:“封族長果然目光如炬。”
封時寒笑笑,說道:“不敢當,蝶媚小姐過譽了。整個肥城,有誰不知道蝶媚小姐呢?蝶媚小姐的絕世風采,天下豈會有第二位,除非是瞎子,焉能不識?”
蝶媚吃吃笑道:“封爺說笑了。”
封時寒正色道:“不是說笑。莫說蝶媚小姐此刻站在封時寒的面前,即便是遠遠的,只聽到蝶媚小姐的笑聲,封時寒也一聽,就能夠知道蝶媚小姐的身分。
“因為蝶媚小姐,即便是一顰一笑之間,都能夠顛倒眾生之故。”
蝶媚聽得咯咯嬌笑,說道:“封族長過獎了,小女子愧不敢當!”眼睛卻不斷地在他身上打量,顯見封時寒的這一番恭維,著實博得了不少好感。
李謙之見封時寒竟在自己的面前,公然和自己的女伴**,心中著實不悅,卻不願得罪封時寒。
他轉過話題,說道:“兩位怎麼會在這裡?厲子軒會長新官上任,應該忙得很呢?怎麼竟會如此清閒?”
封時寒介面說道:“正是因為新官上任,今天我做東,請厲兄弟來喝兩杯。”
邱鵬聽他口氣親熱,心中知道他是在故意挑撥,卻又無可奈何。
果然,李謙之臉色轉冷,淡淡地看了邱鵬一眼,說道:“原來如此,恭喜厲會長榮升。”
封時寒轉頭說道:“蝶媚小姐乘著車從山上下來,想必剛剛去遊覽不謝花?”
蝶媚點點頭,讚道:“正是。封族長才智過人,料事如神。”
“不敢當。”
以封時寒的陰沈多智,面對著蝶媚的褒揚,也不由得心中有些得意起來,“那麼,二公子一定是跟蝶媚小姐,講過那些不謝花的傳說了吧?”
蝶媚點點頭,說道:“正是,的確是一個很動人的故事呢。”
封時寒一笑說道:“